第一千零七章 丰都大帝
道祖这招一气化三清一出,顿时间,后卿便感觉到了莫大的压力。
毕竟,道祖化出来的三清,可不仅仅是虚有其表的分身而已,同样是具有非常强大的实力的。
被四个如此强大的存在围攻,就算是后卿再强,也不敢有任何的自大。
三清再加上道祖本身,四人分守四方,将后卿围在中间。
随后,便见得他们二话不说,齐齐的对着后卿发起了攻击。
太清的扁担,玉清的玉如意,上清的青萍剑,道祖本身的道法,齐齐的向着后卿轰击而去。
面对四人的合击,后卿顿时压力大增。
一个道祖本人,便已经让他倍感压力了,更别说现在他还多了三个厉害的帮手。
让他更加感觉不妙的是,如果四人只是普通的合击,自己说不得还可以和他们斗一斗。
但现在面前的这四个,虽然看起来是四个人,但实际上,他们还是心意相通的。
他们合击起来,那威力,简直是倍增。
如此之下,后卿一开始还是能抵挡一二,但渐渐的,他便落入了下风。
尤其是当四人的手中,各自握着一柄剑时,后卿更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他有种预感,要是真的是生死斗的话,自己有可能会死在道祖的手中。
这个预感一兴起,后卿在也不敢打下去了。
“不打了,不打了,我认输。”
后卿干脆利落的选择了投降认输。
反正他就没想过赢下这一局。
现在能将道祖的绝招逼出来,就算是输了,也不丢脸,自然是没有必要硬拼到底。
见得后卿竟然直接认输,众人都是露出了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
他们都看得出,后卿其实是还有一战之力的,他要是拼的话,就算是赢不了道祖,也能让道祖不好过。
但很显然,后卿不会为了姜元去冒这个险。
“这一场,我输了,下一场,由你们来定!”
后卿很是光棍的说道,说完之后,还挑衅的冲着姜元露出一个我就是要坑你,你能奈我何的神情。
不得不说,后卿那挑衅的样子,真的很欠揍。
“哼,迟早会跟你把所有的帐都算清楚。”
姜元在心里说了一句,也不理会后卿。
见得姜元不理自己,后卿顿感自讨没趣。
道祖战胜后,主动权到了天界那一边。
终于把握住主动权后,天界那边的人,却是丝毫高兴不起来。
天界和僵尸之间,已经斗了三场了,二负一胜,形势有点小不妙。
更让他们感觉到头疼的是,天界这边还剩下耶稣和丰都两个,而僵尸那边,剩下赢勾和姜元,这让他们感觉有点不好安排。
不过,他们也并没有头疼多久。
就在他们努力思考的对策的时候,阴司大帝丰都,却是非常难得的主动地站了出来。
“赢勾,趁我不在阴间的这段时间,你鸠占鹊巢那么久,我们之间的恩怨,是不是该清一清了?”
一向不怎么说话的丰都大帝,竟然主动的向赢勾邀战了,这让众人一阵惊奇。
要知道,对于丰都大帝,不说僵尸,就连天界这边的人,也都不是很了解。
他们只知道,丰都大帝是一个非常严肃死板,不苟言笑,一直顶着一张鬼脸面具,全年笼罩在一件宽大黑色外套里的古老存在。
至于说他究竟有多古老,只能说,他比天帝还是黄帝,旱魃还是女魃那个时期还要古老。
因为赢勾变成僵尸前,是阴间幽冥黄泉的守护神,可见,在那个时候,便已经有了阴间。
而丰都大帝,便是一直掌控着阴间,由此可见,他的来历之久远。
甚少出现而又如此装扮的他,让人根本就弄不清楚他的喜好,甚至是怀疑他的性别。
虽然众人都好奇,他的黑袍下面是怎样的一副尊容,但却没有人去撩拨他。
因为丰都大帝对任何事都显得不上心,要不是因为天界和僵尸之间的平衡打破后的影响太大,他这一次,也未必会出现。
这样一个似乎是与世无争的强大存在,自然没有人会自讨没趣的去招惹。
现在,见得丰都主动的邀战,天界直接也都没有反对。
反正他们正不知道该如何的安排,既然丰都这么主动,他们自然是乐的给丰都一个面子,顺水推舟一把。
见得天界那边没人反对,赢勾顿时也明白,自己的对手是丰都这点是逃脱不了了的。
“丰都大帝,又见面了,没想到我们会在这样的场合来一场较量。”
盯着丰都,赢勾脸上的神情有点复杂,有怀念,有感慨,有期待,也有一丝底气不足。
没错,就是底气不足。
要知道,赢勾在没变成僵尸王之前,他的职责是守护幽冥黄泉,可以说是阴间的一员。
而丰都作为阴间的大帝,按理说是赢勾的老上司。
如今,自己却是要和自己之前的老上司对上,这叫赢勾如何能够不感慨?如何能够不底气不足。
“是啊,我也没想到,我们阴间,竟然也能走出一位僵尸王,只能说是造化弄人。”
似乎是被赢勾那感慨的语气给感染了,丰都也是感叹了一声。
对于赢勾,他之前的印象并不是很深,只知道阴间中有这么一个人。
谁知道,风水轮流转,赢勾竟然也能有一天达到和自己同等的高度,达到和自己平起平坐的地步。
而在他们提起这些陈年旧事的时候,旱魃的脸色却是有点难看。
造化弄人?
赢勾的那一场造化来自何方?还不是来自她!
谁能想到,旱魃和应龙一战,会被打到幽冥黄泉,而以吸血蝙蝠成精的赢勾,属性恰好又和僵尸那么的符合。
结果就导致了赢勾趁着旱魃重伤,冒险盗取了她身上的大量的精血,由此而诞生了僵尸血祖赢勾和吸血鬼一族。
那一段记忆,对旱魃来说,满是痛苦和耻辱。
现在,他们当面谈论这种事,无异于是在揭开旱魃心底最深处的伤疤,她能好受才怪?
感受着旱魃的异常,姜元关心的看着她,“你没事吧!”
旱魃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顺势的靠在了姜元的肩头。
作为一个女人,不管有多么的强悍和坚强,在最虚弱的时候,也总是需要依靠的,旱魃也不能例外。
而现在,她所能依靠的,也唯有姜元了。
似乎是察觉点了什么,姜元也不再多说什么,静静的让她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