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博丽清梦
看到清风姐的更新，一下子说了很多啊…
我表达能力不好…如果有语无伦次的话…真的还请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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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博丽神社，客厅。
——杰森的面具，看幼灵梦的时候，清梦就是戴着这个面具退治…活捉了露米娅。
少女紧盯着清梦的面具。
——如果真的会是这样的话…清梦她…
清梦拍了拍少女的头，打断了少女的回忆。
——喂…干嘛啊…拍人脑袋会让人变傻的好吗！
少女不满的看向清梦。
“回神了吗，刚才你好像是在想些什么，听见我说的话了吗…”清梦的语气有些不快。
——诶…你刚才说了什么，刚才我太出神了，我没听见啊…
少女愣住了。
“…小四叶，我刚才说，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所以要暂时封印你的力量。”清梦取出了灵符。
——我只是虚弱而已啦…没必要这样吧…
少女看着把灵符贴到自己头上的清梦，希望清梦能想个其它的办法。
“就你现在的情况，是不能再有什么消耗了，所以就先封印你的妖力和灵力，这对你没什么坏处的。”清梦拍了拍手，似乎是收工了。
——不会吧…被封印力量的话，我的情况岂不是会更加糟糕？
少女觉得清梦的话根本就说不通啊…
“哈…在虚弱期被阴阳师封印力量对大妖怪来说确实是相当糟糕的事，但是我给你下的封印并不是跟那些天天想着干掉大妖怪的阴阳师的封印一个类型啦…”清梦的语气里带着愉悦，她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少女的脸。
——喂…你这是乘机干坏事吧！
少女生气的鼓起了脸。
——而且…完全没有感觉啊！
“唔…”少女觉得自己被耍了！
“额…”清梦的笑声僵住了。
“这…一定是哪里除了错…啊哈哈哈哈哈…”清梦干笑着，敲了敲自己的面具。
一张灵符从少女头上垂了下来。
——嗯？
少女伸手把灵符拉下来了一些，她发现灵符正好贴在了她的呆（本）毛（体）上。
——…
“…”
少女和清梦瞬间都沉默了。
——话说…你把灵符贴在呆毛上这会有用才真是奇怪了啊！
少女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失误…只是个失误！”清梦连忙辩解道。
“看到你的呆毛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贴那里就会有效，鬼使神差就贴上去了！”并且说出了光明正大的理由。
——这算什么理由啊！
少女试图把灵符撕下来糊到清梦脸…面具上，不过少女怎么撕也撕不下来…
——看上去确实是有效的，给我稍微认真点啊！
少女已经无力吐槽了…
——重新来一遍吧…
少女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并没有太在意。
“咳咳…没错！再来一次！刚才我只是活跃气氛而已，这次一定可以贴正的！”清梦干咳了两声，把灵符从少女呆毛上轻轻取了下来，然后扶起少女的呆毛把灵符贴到了少女的头上。
——气氛不用你来活跃的吧！你已经…
刚想吐槽的少女突然间感觉自己的力量被大大压制了。
“唔…”习惯了的力量一下子变弱了，少女觉得相当不舒服，有些使不上劲…
——这…你不是说跟那些阴阳师的封印不一样么…怎么这么难受…
少女感觉脑袋一阵发昏，把手伸到了头上，想把灵符撕掉。
“没事的，我虽然比不上初代巫女那样精通灵术，但是我在符文掌控上的技术绝对不弱于初代巫女，你现在只是正常反应，突然无法使用习惯了的力量，都会有些不适的。”清梦的声音相当自信，她按住了少女试图撕掉灵符的手。
——那么…你的灵符跟那些阴阳师的有什么区别？
少女抽回了手，晕晕乎乎地提出了疑问。
“哼哼，这就是关键所在了！”清梦的声音里透出了骄傲。
“我给你施加的封印是【压制】，【治疗】，和【保护】，【压制】会使你的妖力和灵力被大幅压制，无法大量使用妖力和灵力，但是可以大大减少你妖力和灵力的消耗，同时因为力量被压制，对于大妖怪来说是相当棘手的问题，但是对于像你这的新生半妖来说却是一件好事。”清梦拿出了一张相同的灵符给少女看。
——好事…怎么会啊？力量被压制了对半妖来说不是危险的事吗，连用于自保的力量都没了…
少女认为半妖这个既不是人类，也不是妖怪的品种独自生活的时候，应该是需要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的。
“…呃…这个嘛，我说的是像你这样有人照顾的半妖，而且还是新生半妖才行。”清梦沉默了一下。
——诶…为什么一定要是新生半妖呢？
少女注意到了清梦说的重点。
“半妖，父母分别为人类和妖怪，天生就可以使用妖力和灵力，而人类只有通过式神或者是妖化之类的方式才能使用妖力，但是半妖因为自己既不是妖怪，也不是人类，所以半妖在一般情况下的妖力和灵力就比妖怪或人类的要弱很多，这样的问题会影响到半妖的实力提升，半妖的实力提升很快，但是根基不稳，所以半妖一般都会想办法使自己的力量凝实，这是我问森近霖之助关于半妖的信息时他告诉我的。”清梦并没有直接回答少女的问题。
——咦？不对啊…我觉得我的灵力就很强啊…
少女想起了自己以前记忆中，妹红曾经说过，她的灵力比人间之里的任何一个阴阳师都要强的多。
“那是因为你母亲就是一个强大的灵能力者啦，但是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妖力相当弱吗？”清梦把灵符递给了少女，到小灵梦旁边看了看灵梦画的画。
——恩…妖力？我有妖力吗？好像没有啊？
少女记得自己一直都是运用灵力的，从来没有使用过妖力的印象。
“噗…这是因为你父亲是个弱小的四叶草妖怪啊，虽然你现在能调动的妖力会很少，但是用心试试，肯定能找到的。”清梦的声音里有明显的笑意。
“嗯…”少女仔细感觉了一下。
少女在指尖上凝聚出了一个…花生大的妖力弹…
——呃…这是不是有点弱啊…
少女无语的把妖力弹射到了灵符上，只听见“啪”的一声，妖力弹就消失了，而灵符根本就没有损坏的迹象。
“不是有点弱，而是相当弱。”清梦点评道。
——我说…不带这样的吧！我的妖力怎么这么弱啊！
少女石化了…
“首先是因为你父亲本来就弱，所以你能继承这么多已经不错了…而且你通常都只使用灵力，妖力并没有熟练的运用，妖力弹的威力也就低，而你现在力量也被压制，只有这么点威力很正常啦…”清梦把少女的石壳敲碎，把她从石化状态中拉了回来。
——那么只要我多练习的话，妖力是不会这么弱的吧？那么如果我没有被压制的妖力应该有多强？
少女果断忽略了自己的废柴老爸问题…
“多练习可以提升招式的威力，也能提升妖力的强度，你如果没受到压制的话，妖力应该比发狂的毛玉（EXTRA）要强…”清梦马上给出了答案。
——毛…毛玉？我的妖力只比毛玉强？
少女有种淡淡的忧伤…
“发狂的毛玉也算是强的啦…我退治它们的时候也是要废点时间的～”清梦摆了一个出拳的动作。
——我就这么弱吗…
少女觉得自己可以骄傲（重音）的说自己可以打败毛玉了…
“嘛…如果你能够成年的话，应该是有很大希望可以成为大妖怪的，不过少说也要个几百年啦…”清梦的话似是安慰，但少女觉得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
——那么，你给我贴的灵符到底为什么只适合新生半妖呢？
少女已经不打算纠结自己的渣渣实力了…
“这就是重点！你的力量被压制后，就可以使其凝实，大大增加强度，这样就可以变相完成所谓的筑基，而成年的半妖则是因为成长已经定型，再压制也是有害而无利，像你这样的年龄，正适合给你贴张灵符封印一下！这样会使你以后的成长一片坦途！”清梦的背后似乎出现了一位名为凯的○影忍者…
——为什么莫名有种热血的感觉…我没记错的话一开始只是因为我消耗了大量力量导致虚弱，需要封印力量来保护我的吧…
少女吐槽道。
“呃…这事我本来就想做了…只不过没有一个合适的理由而已，所以现在正好就…”清梦移开了自己的视线。
——正好就挖个坑给我跳？
少女危（险的）笑着看着清梦。
“…不是坏事的啦，这是为你好，你以后会感谢我的！”清梦挺直了腰板以增加气势。
——好吧…那么除了这个【压制】的效果外，另外的那两个是什么？
“啊…【治疗】的话，就是慢慢的恢复你消耗掉的生命力，你之前消耗掉的生命力如果放着不管的话，是会影响到寿命的。”清梦的语气恢复了严肃。
——会影响到寿命！这么严重！
少女有些激动。
“现在是不用担心啦，听紫说，你之前虽然消耗了大量的生命力，但是你的医生是那个‘就算是死人都可以救活’的八意永琳，及时的就回了你，现在你只需要在灵符的保护下恢复过来就行了。”清梦的话让少女松了口气。
——那最后一个又是有什么用呢？
少女好奇的问道。
“【保护】就是为了防止你在被封印的时候遇到危险，是灵力护盾和结界，如果【保护】被破坏了的话，会自动解除封印的。”清梦突然伸出手指戳向了少女的脸。
——喂！你还没玩够啊！…咦？
有些恼怒的少女发现清梦的手指要碰到自己的脸时，有一个小小的结界挡住了清梦的手。
“就想这样，【保护】是触发型的，它会在你感觉有恶意的时候发动，在你无意识的时候则会自动发动，阻挡攻击。”清梦讲解道。
——这还真是不错啊…咿…
少女发现阻挡清梦的小结界消失了，清梦伸手把少女扶了起来。
——喂喂！说好的能阻挡攻击呢！
少女毫不犹豫的把清梦之前递来的灵符向清梦脸…面具上糊去。
“嘛…没有仔细说，这灵符是我贴的，自然是对我无效的。”清梦随便一歪头就躲开了少女的友情破颜拳（？）。
“灵梦，画的不错哦，不过可以先出去一下吗，我跟小四叶有些话要说。”清梦揉了揉灵梦的头。
“呜…阿妈是坏人！一定是有好玩的要跟四叶姐姐玩对吧！”灵梦放下了画笔，对清梦生气的鼓起了嘴。
“呃…不是啦…”清梦的语气很无奈。
“亚达亚达！（不要）我也要一起玩！”灵梦不满的对清梦挥着双手。
“这…”清梦低头思考了一会。
“那么呆会给灵梦更好玩的东西好吗？”清梦的头旁边出现了一个小灯泡！
“咦？什么东西呢？”小灵梦明显是被吸引住了。
“哈…灵梦，就在桌子上——哦？”清梦特意拉长了最后的“上”声。
“哦哦哦！阿妈最好了！”灵梦“嗖”的一下就消失了。
——清梦，是有什么话不能让灵梦她听见吗？
少女眉头微皱。
“…是的，灵梦还小，有些话，是不能让她听到的。”清梦的声音有些低沉。
“开发出封印灵符的那位阴阳师本来的想法就是使妖怪失去力量，从而杀死被封印的妖怪，能做到现在的压制加保护的效果是经过了博丽巫女的多次改进了，否则这种灵符是会直接封死妖怪的妖力，被封印的妖怪哪怕是逃走了，也会失去全部力量，直接打回原形，严重的甚至会直接是被封印的妖怪死去。”
“并且这种封印灵符并不是为了对付大妖怪而发明的，而是阴阳师为了捕捉式神，退治小妖怪而使用的，基本上大妖怪跟阴阳师的战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会出现这种被封印的情况，更有甚者，有些…为了追求自我满足的人类，使用这些灵符来退治…不，是虐.待一些年幼的妖怪，或者是抓一些…像你这样的女性妖怪去供自己玩乐…”清梦的声音里…是深深的无奈。
——那么干嘛还要把这么危险的东西往我身上用啊！
少女激动的站了起来，却又因为虚弱而倒了下去。
“啊…都说了是改进过的了，刚才不是已经说过这是筑基用的了吗？”清梦赶紧扶住了少女，提醒她并不是一个品种的灵符。
——呃……你是故意吓我吗？好玩么！刚才感觉心脏都停跳一秒钟啊！
少女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唉…”清梦扶住少女，让她缓缓的坐下。
“昨天退治那些吸血鬼的时候，我已经听紫说了你的事了。”清梦的语气有些纠结。
——我的事？不就是被八云紫给害的险些挂掉么？
清梦有些不明白。
“不…我说的是更久一点的。”清梦坐在了少女正前，把一只手放到了身后。
——更久？没什么事啊，到底是什么事？
少女被搞糊涂了。
“…你的父母是被人们从人间之里赶出去的，对吧？”
——是啊？
“你…前天的时候被人间之里的村民杀了，对吧？”清梦的声音有些颤抖。
——呃…好像是这样？
少女想起了自己前任那憋屈的死，有种捂脸的冲动。
“你…为什么这么平静呢？”清梦把手伸到了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茶具，给少女和自己分别泡了一杯茶。
——为什么我会不平静啊…说这么多奇怪的东西，清梦你到底想说些什么啊…我已经被你搞糊涂了…
少女已经是相当困惑了。
“你是被村民杀了啊！难道你不怨恨那些村民吗！”清梦的语气有些激动，茶水也撒出了出来。
——等等…为什么要怨恨村民们啊…
少女的表情相当疑惑，呆毛卷成了“？”。
“哈？为什么？他们不是杀了你吗！”清梦对少女的回答相当不解。
——诶？他们确实是杀了我啊…不过我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根本没必要去怨恨他们啊？
少女表示自己总算是有些明白清梦的意思了。
“仅仅是这样？”清梦的语气里有明显的吃惊。
——就是这样啊？哪里不对吗？
少女的表情是轻松的。
“…是吗，原来如此啊…”清梦看了看少女的表情，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这里面好像没水啊？
少女疑惑的看着清梦在拿起来之前就洒完了茶水的茶杯。
“不…我喝的不是茶…是…更宝贵的东西。”清梦的语气是难得的轻松。
——哈？从刚才起就说了一大堆奇怪的话，现在我完全搞不懂你在说些什么啊…
少女的表情带着不满。
“你就当我是犯了外界所说的什么‘中二病’吧！看看灵梦的画，画的不错吧？”清梦把灵梦的画递给了少女。
——哈…中二病…
少女扶额，看向了灵梦画的画。
——不得不说，某种意义上来说画的真是好…
少女微笑的看着灵梦画的Q版的少女，清梦，紫妈，还有小灵梦自己，她们都在开心的笑着。
“我也觉得画的不错呢…”清梦站了起来，走到少女面前，拉起了她的手。
“我们去跟小灵梦玩去吧，让她一个人在外面玩的话，她会不高兴的！”清梦的声音里充满了愉快。
——喂喂…突然就做这么多莫名其妙的事…等等…我还没看完呢…我现在身体还虚弱着不能剧烈运动的吧！…噗嘎！
少女被清梦扛了起来，抬了出去…
少女的嘴里似乎吐出了白白的麻薯…
灵梦的画被清梦装回了画板上，在画的左下角，有一行不起眼的小字，是少女所没有看到的。
「希望我们大家可以一直在一起…不要分开…在这个…幻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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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是可以挺起胸脯开心大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