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节 角鹚这个蠢蛋,金雷
“现在,要做的是熄灭这位强大的星空战士的怒火,金角家族虽然强大,但,也不会因为一个不是嫡系的直系的他去给金角家族带来巨大的麻烦,一个星空战士发疯起来,足够在金角家族身上撕下一块肉。”
“该死,我怎么会惹到一名星空战士。”
......
角鹚的所有护卫也呆滞了,一根手指,一招,手指传递的强大力量直接震裂了以防御力著称的金属生命金犇,怎么可能如此强大,......,惹到一名强大的星空战士,惹到大麻烦了。
星空战士非常强大。
因为,实力突破星空战士,生命基因的跃迁是一次大跃迁,大爆发,身体各方面的素质,实力的提升是数十倍,百倍的提升。
星空战士突破极难,一千个准星空战士,能突破的屈指可数,一双手都可以数得过来。
突破了,鱼跃龙门,实力获得突飞猛进的提升。
星空战士在宇宙中,才能称为强者。
星空战士在星际军队里,铁板钉钉的可以成为将军,可以进元老院,成为元老院元老,......,低阶修练者,就算实力达到10级以上,在大规模的星际战争中,都是炮灰,他们与低等炮灰的区别是他们是高等的炮灰,对方星际舰队密集的能量炮轰了过来,照样,跟低等炮灰一样,被轰成渣,死法没什么区别。
刚才叫得最响,嘴巴最狂,带着戏虐的笑容,说要十招干掉陈锐的岩石生命,五招干掉陈锐,死法任挑的焰巨人焰芒紧闭上嘴巴,脸上的表情死灰,身子缩到其它护卫的后面。不过,就算他们再怎么缩,也掩盖不了他们突出挺拨的体型,死灰的表情。眼神里惊惧,肠子都悔青了,如果他们有肠子的话,惹到一名星空战士,叫自己嘴贱。
气氛沉重得周围的空气好像凝固了。
“死吧。”
“凝。”陈锐施展化水为冰术。周围的温度急剧降低,很多人不由地打了个哆嗦,澈骨的冷,冷冽的冰寒好像把身体的血管都冻住了,所有护卫被冰封在一块巨大的冰块中,冰块瞬息凝固了他们的脸上表情,惊惧,对死亡的恐惧,绝望,死灰的脸。对生命的倦念,......,连带着他们的血液,皮肤,骨骼,脏腑也被冰固了。
只要陈锐愿意,陈锐施展的冰封可以瞬息冰封住数万里平方的大地。
“爆。”
‘轰’的一声。冰块爆开,冰块的爆裂被陈锐压缩在一片小范围内,威力倍增,冰块的爆裂将冰封在冰块里面的所有护卫爆成冰渣。
说来话来。其实,从陈锐施展化水为冰术,瞬息将所有护卫冰封住,最后到所有护卫爆成冰渣。整个过程只有不到一秒钟。
“这就是星空战士的实力,他太强大了。”
......
陈锐平淡地站着,脸上没有表情,相比旁边大多数3米多高的焜焱人,非常弱小,没有任何气势。相比上百米高的岩烜,就像蚂蚁一样,不过,在所有人的心中,陈锐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样,高大挺拨,在心里不由要对其仰望,让人产生畏惧,所有人眼眼看向陈锐,露出复杂的眼神,畏惧,对强者的崇拜,仰望。
“实在太强大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强呢。”角鹚的胸腔里被震惊,惊惧塞满了。
“最后,还有你,死吧。”陈锐看向角鹚,平静的说道。
角鹚脸上的表情死灰,充满了惊惧,大声说道,“别杀死。”声音因为惊惧颤抖,失声了。“我是金角家族的直系,我族老祖宗是金角王,元老院的最高元老,我父亲是北方军团的将军,我大哥是星空战士,......,你不能杀我。”
“我已经决定了。”陈锐平静地说道,“你,必须死。”听到角鹚报出一大串让人产生无力感的名头,金角王,元老院最高元老,北方军团的将军,......,陈锐没有任何表情,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你快,住手。”一道咆哮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道巍峨的身影在空中拉出一条弧线,速度非常快,所有人只见到空中一道幻影,不到一息时间,已经飞到上空。
大家抬头凝神一看。
这是一个数十米高巨大的身影,穿着银白色的铠甲,在宇宙光的照耀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辉,耀眼灼目,头顶上的有一个金黄色的独角,尖利,呈螺旋形,独角冲天,仿佛天都能够捅破。他像岩石一样的脸上带着愤怒,金黄色的眸子里好像有一团焰芒在燃烧。
“又是一名星空战士。”
“他是金角家族的角蚩,焜焱城的执法统领,出名的忍厉,刻薄,护短,在焜焱城令人闻之胆寒,实力非常强大,曾经在帝国南方边疆一口气灭掉了黑云山帝国一支由十几名将军,数千艘星际战舰组成的星际舰队,威震星空,被国主封为威武候,......,有出名的护短的角蚩护着角鹚,角鹚肯定死不了了。”
“我们还是远远离开这里吧,两名强大的星空战士的战斗,可不是我们能围观的,被战斗波随便波及一下,性命都要丢掉。”
“角鹚惹怒了一名星空战士都死不了,真是祸害长命万年。”
“禁声,你不要命了。”
......
“大伯,救我。”角鹚大声急声喊道,脸上的死灰,眼神里的惊惧一扫而空,看向陈锐的眼睛一抹怨毒一闪而过,不过,对于一名星空战士,尽管他大伯实力强大,焜焱城的执法统领,国主亲封的威武候,不过,凭他,他也不敢将怨毒的表情露出脸上。
“我大伯来了,我大伯是焜焱城的执法统领,国主亲封的威武候。实力强大,有大伯在旁边护着,你不敢杀我,......。我大伯最护短了,你要是敢杀我,必须承受我大伯怒火,我大伯的怒火,你承受不了的。哼!!我不用死了。”在角鹚的心里想道,怨毒之气吞噬了他的心灵,表情变得狰狞了,看向围观的人群,你们全部都要死,敢看我狼狈的样子。
“我说,我已经决定了。”陈锐说道,“你必须死。”
“快住,......。”话还没说完。
一道冰棱洞穿了角鹚的额头。
在角鹚的脸上仍残留着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可能。......,他怎么敢杀我,怎么可能,......。”
“我说,......,我的话你没听到吗?”角蚩咆哮着,眸子里的焰芒更盛。
“我已经决定了。”陈锐说道,“他,......必须死。”
“你该死,你已经惹怒了我。”角蚩怒道。在他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