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4章 日经期货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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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华语乐坛不构成威胁的日本音乐人,而且还是美女,陈文懒得去收拾人家,找个机会宠幸一下就好了。
写完,当然不能直接把曲谱寄给日本人。
陈文吩咐唐瑾几件事。
第一,告诉小鬼子,耳东文如今签约RCA唱片了,曲子已经写好,但没有日文歌词,叫他们把上杉升派到美国去,向RCA唱片的约翰-费弗报到,填词之后,耳东文将亲自演唱并且录歌,由RCA发行单曲,歌曲的日文版媒体发行权仍然以1美刀价格卖给东映,未来延伸收益由东映和RCA五五分账。
前世的曲作者是织田哲郎,此人的作曲能力相当厉害,一辈子发表的曲子多达六百多首,这首是他的巅峰之作,被陈文截胡。
词作者便是陈文点名的上杉升。
写词的人,没什么威胁,陈文放心大胆地召过来使用。
第二,让唐瑾跑一趟音乐学院,把汪锋喊过来。
第三,与滚石帝都分公司联系一下,预约录歌时间。
第四,把屠洪刚约过来见见,最好是今天。
交待完,陈文领着唐瑾和杨起良出门,来到长话大楼,拨打电话到美国,他与老约翰通话,唐瑾打到日本东映。
电话里陈文介绍了三件事。
第一,预备接待上杉升,怂恿这人加盟RCA。
第二,请老约翰安排填词高手,为填写英文版歌词。
第三,英文版歌曲拿给后街男孩做新曲,让那五个男孩近期练练打篮球,为拍摄MTV做准备。
顺便,陈文问:“约翰叔叔,你如果有时间,可以去法国探亲啊!”
费弗回答:“约瑟芬与丈夫仍然存在婚约,我不能够去法国探望她。”
挂断电话,陈文打到东京大学学生公寓,电话没人接听。
陈文看了眼手表,明白自己打早了。
唐瑾已经打完电话,她告诉陈文:“东映答应我们要求了,会在三天内派上杉升前往纽约找RCA。”
陈文吩咐唐瑾去音乐学院找汪锋,他呆在长话大楼,耐心等到11点半,换算东京时间12点半,再次拨打,雅子接听。
雅子上来就哭兮兮道歉:“对不起啊陈君!”
陈文笑道:“又赔钱了吧?”
雅子汇报一番。
好坏消息各一个。
坏消息是雅子那间炒股株式会社继续亏损,最初的一百万美刀在元旦还剩70万,现在只剩30万了。
好消息让陈文惊喜,由于株式会社流水累计额比较多,东京证券交易所已经通过了雅子会社提交的审核,将于本月之内颁发综合证券交易牌照。
这个内容的解读是雅子的株式会社将于下个月具备参与日经期货和基金的资格。
但,这并不意味着陈文的离岸公司能够立刻改组雅子的会社。
接下来,雅子将参与期货和基金的交易,扩大流水之后,向日本财务省和中央银行申报升级投资银行的资格。
只有当这一步也完成了,拿到投行的牌照,陈文的巨额资金才可以进场日本。
在没有拿到投行牌照之前,雅子的会社只能够接纳本国的大额资金委托,不可以吸纳海外的大额资金。
会社之前的一百万美刀起步资金是陈文私下转给雅子的,以及雅子自己从瑞士带回来的50万美刀支票,金额不大,雅子用她个人名义做了投资,不会违反日本的相关法律法规。
所以,接下来陈文和雅子面临一个难题。
会社急需大量资金开展业务,却只能吸纳本国资金,不能再接受千万、亿万级别的海外钱款。
陈文想了想,过几天他将在大西洋城与大野申二、盛田孝人做一次对赌。
元旦在瑞士塞曼城堡,两个小鬼子吹嘘有四千万本金。
陈文琢磨,如何能够做到既赢下这笔钱,又可以让资金保持日本身份,顺利转入雅子的会社。
思考再三,陈文觉得这事只能临机应变,他告诉雅子:“你继续按照你的思路做事,钱的事情你不要担心,我会想办法。”
嘴里说着宽慰话,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根据以前在欧洲和美加赌场的经历,陈文很清楚欧美赌场的规矩,大野和盛田小鬼子的赌资一定会进入美国银行系统,从属性上就不再是日本资金了。
雅子还告诉陈文一件事,导致他心理包袱更重了。
自从70年代以来,鉴于日本经济屡次成为美国金融危机的牺牲品,促使日本当局对外资的管控越来越严厉。
最近的一次就是80年代末期的日本经济危机,中村家一度破产,全家人住进了难民所。
日本当局如今严格防范那些从美国本土银行调拨过来的资金,目的就是尽量避免再次被美资把美国经济危机嫁祸给日本。
应对办法不是没有,找一家中间银行做货币桥接,雅子说完这个办法,也提醒陈文:“国际货币基金组织监管下的世界各国银行几乎是透明的,身为第二大成员国的日本,与大哥美国之间互相监管,一旦将来日本当局查出她的株式会社搞这种资金走私的暗箱,后果相当严重。”
陈文问:“难道我又要去请瑞士银行帮忙?”
雅子说:“瑞银出手也没有用,我这里不是投行和银行,还是要找第三方银行做桥接。”
陈文苦笑:“要不然,我找人用手提箱,拎几百箱钞票进日本?”
雅子笑道:“陈君你又调皮啦!”
放下电话,陈文这才想起,忘记对雅子说他又给写歌的事。
随即,陈文拨打广场饭店电话,打到开普勒银行办公室,想找苏珊娜请教。
帕特里克律师接电话,他告诉老板,苏珊娜回瑞士休假了,过几天回来。
放下电话,换算时间瑞士现在凌晨,算了,懒得打了,过几天到了美国再说。
打车回到十四条。
北楼。
唐瑾已经把汪锋接来了。
一见面,汪锋热情拥抱陈老师。
“最近过得怎样,还好吗?”陈文招呼汪锋坐沙发,唐瑾沏茶。
“好着呢!”汪锋笑得龇牙咧嘴,“就是觉得日子过得太慢,明年才大学毕业,我妈不许我提前出道。”
“不怕的,哈哈!”陈文坏笑怂恿,“咱们提前出个道,先斩后奏。”
汪锋立刻来精神了。
陈文从唐瑾手里接过曲谱,交给汪锋。
汪锋是具备原创能力的词曲达人,没长成的也是达人,端着曲谱哼唱一遍,惊得他张大嘴:“陈老师,这是你的笔迹,我认得,你太牛叉了!”
陈文问:“来夸夸我,我这首新曲牛叉在哪里?”
汪锋叹气:“我一直觉得自己是我国未来摇滚领军人,没想到陈老师你随便一首摇滚曲子,碾压当今全国所有摇滚傻/叉!”
陈文笑道:“既然你把我夸得这么过分,行,这首曲子送你了。”
汪锋把曲谱还给陈文:“我不要,我自己能作曲。”
陈文拍拍小同学胳膊:“我没歌词,你来填词,这首歌曲算你我共同创作。”
汪锋问:“陈老师你曲子有名字吗?”
陈文说:“。”
随后,陈文解释一番这首歌是动画片新的片尾曲,他要求中文版歌词必须也励志,决不能像国内很多摇滚乐队那样唱反动或者颓废歌词。
关于时间,陈文下了生死线:“27号我要在美国接见日本填词作家,为这首曲子写日文歌词,随后要录制日文版歌曲。你必须给我抢时间,在日文版发布之前,先发行中文版歌曲,通过滚石唱片发布出去。”
陈文看向唐瑾:“哪怕是抢到一天,也算我们打赢这一仗。你记住,时间顺序将决定到底是我们翻唱日本歌,还是日本人翻唱中文歌。”
唐瑾答应:“我会跟进的。”
汪锋也是一脸兴奋:“跟着陈老师打仗,太来劲了!我今天就把南锣北乐队发动起来,大伙一块商量歌词!”
下午。
屠洪刚登门拜访。
1967年3月15日出生于帝都,华夏硬派男歌手,1978年恢复高考的第一批中戏入校生,陈晓艺那个老戏骨的师兄。
前世屠洪刚被称为“新古典主义”领军人物,因为他的、、、系列歌曲,开启了流行乐坛“中国风”潮流。
不过这一世的1994年嘛,他还不是领军人,因为这些歌曲还要再过好几年才会诞生。
今天见到华夏当今最著名的词曲创作人陈文,大了7岁的屠洪刚摆出低姿态,一口一个陈老师地叫。
陈文很客气地邀请屠洪刚坐到之前汪锋坐的位置上,亲切询问领军人现在过得有多惨。
现在的屠洪刚,正处于人生低谷。
屠洪刚于1990年参加过春晚,一年前他跟一个美籍的半华裔女人结婚,随后前往美国,拿到了绿卡,但婚后过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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