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幸福的苏伦

《花千骨》的导演,沈欢给黄澜建议的是唐仁的林玉芬,如果黄澜有更好的选择那也行。这是一位非常有经验的流水线导演,履历没得挑,关键是人品不错,和她合作过的演员,都很认可她。

TVB当年大热的《刑事侦缉档案》就是出自她手,从香港转战内地,加入唐人后,《仙剑3》、《步步惊心》确立了林玉芬在仙侠剧的地位。

唐仁的胃口大,这在业内不是什么秘密,黄澜联系蔡老板时,就已经做好了对方狮子大开口的准备,

《花千骨》5%的投资份额,《琅琊榜》的男主角确定由胡歌主演,这都什么事啊?唐仁这个条件提的真有水平,难道沈欢还会让其他人来演梅长苏!

《花千骨》这部电视剧,在原时空引起了很大的争论,有强调谁是女二的,有为霓漫天鸣不平的,有说花千骨绿茶的,各执一词。

花千骨的原著里,霓漫天的最初人设还是很有料的,莱岛岛主之女霓漫天,彩衣翩飞,绝色无双,精通诗画音律,善使水系术法。自幼开始修炼,是长留弟子中的佼佼者,深受追捧。仙剑大会上获得第二,拜落十一为师后对其动情。

与花千骨自始至终相看相厌,多次争锋相对,直至对花千骨泼绝情池水使其毁容,并以此揭发她痴心白子画之事,而后鼓动世尊摩严将其逐去蛮荒,也因此被白子画斩断一臂。

借机杀害糖宝,直接导致花千骨成为妖神,而后被俘,由竹染施以酷刑,受尽折磨,最终自尽。

花千骨,世间上最后一个神,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煞孤星,出生时满城鲜花尽数凋零,故取名花千骨。性格天真,敢爱敢恨。

原本心无杂念,自从在群仙宴上初遇白子画,便注定了此生为他沉沦…十七根消魂钉、一百零三剑、十六年的囚禁和两条命…她被伤的体无完肤,却依然深爱着不肯放弃。

热巴的霓漫天,在《花千骨》中有爱有恨,表演的难度不算大,可以磨练她的演技,而且这个人物既然有争议,那必然也会有热度,能够多一些微博粉丝也是好的,流量嘛!

这次陪热巴去横店的,是欢歌宣传部的夏婷,除了助理的工作还要兼顾热巴微博的维护和宣传,给佳行的说法是,黄澜的剧组需要刘敏,所以给她换了一个助理。

沈欢的微博一直是自己在打理,他没怎么发微博,粉丝也才140万,倒是一些明星大腕关注了他的微博,当然他也互关了,

很多人都对沈欢感兴趣,但是能够和他见面的机会很少,不怎么参加聚会,也很少接受采访,没有绯闻,除了拍电影也没有听说过有什么其他的爱好,这让那些想接近他的女艺人很绝望!

花了两天时间,沈欢把《我的少女时代》的剧本写了出来,肯定还有需要润色的地方,他也不管了,交给苏伦,就当是完成任务,只是叮嘱苏伦尽快去广电立项,除了女主角,其他演员由她自己决定。

随着第二十一届北京大学生电影节公布的获选名单,沈欢又小小的出了一次风头,最佳导演、最佳编剧、最佳观赏效果三项提名,原时空唐探就是这三个提名,最终只拿了最佳编剧奖,这次沈欢估计自己连最佳编剧奖都拿不到。

《白日焰火》太猛了,2014年的柏林电影节的金银熊大奖不是白给的,

东北冬天冷峻凌冽的严寒天气和电影本身的气质产生了奇妙的化学作用,导演将环境、事件与人情的结合进行放大与聚焦,主线虽然是探案,但根子里描述的却是一个无根的群族,好与坏、善与恶,刻画的很深刻。

沈欢特地去电影院看了这部电影,廖凡塑造出了一个外表颓废内心伤痕密布的男人形象,细腻的表演,由内而外的再次喷薄出狂野且神秘的廖凡式性感。

看完电影,给了沈欢很大的触动,不仅仅是刁一男导演对敏感情节的处理手法,还有优秀演员对一部电影的风格有很大的影响。

参加这次电影节的还有曹保平导演的《狗十三》,曹保平是学院派导演,在中国电影界是标签性的人物。他以独特的叙事技巧和影像表达形成了独树一帜的曹氏风格,

他很看重影片的主题内涵,也重视叙事艺术和影像表达,追求电影形式与内容的完美结合。

他的电影中有对社会现实问题的反映,有对个体的存在价值的关注,也有对复杂人性的思考。他擅于用演员朴实的表演来呈现故事的戏剧张力。

估计最有机会的还是最受欢迎导演奖,凭借《超时空同居》和《唐人街探案》,沈欢在年轻的观影人群中有着不错的口碑和声望。

苏伦拿着沈欢给他的《少女时代》的剧本,可能是幸福来得太快,她还有些懵,几天前沈欢才给了她《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的剧本,这是什么节奏?

虽然指定了女主,但是她一点意见都没有,沈欢是老板,捧自己的女朋友又没错,再说其他的权限都给她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沈欢为自己准备的是《无双》,很希望和发哥合作一次,但是李问这个角色他更希望由段奕宏来演绎,怎么也不会比郭天王差吧。

《无双》英文名的直译是古登堡计划(ProjectGutenberg),古登堡是西方活字印刷术的发明人,印刷术的发明对于文明的演进至关重要。

一部关于制作假钞的犯罪题材电影以古登堡为名合情合理,通过特殊的手法让假钞在印刷的过程中显现出水印是让假钞以假乱真的关键。

整部电影是人性悲剧+犯罪片。画家是一个半虚构的人,此前,画家是李问的保护身份,而在李问的故事里,做为他的另一人格出现。

虚构的故事(阮文和李问的恋情,画家和李问的纠葛)和真实的故事(阮文和李问并没有多少交集)形成了鲜明的对照,巨大的落差,因而有极强的悲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