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严肃的问答
既然联大和校企没问题，人们的注意力又转移到了斋小果身上，
接下来的几天，这家伙又在打工人app上发了不少自己的生活小片段，包括之前调侃过的牢饭，以及金汉招待所的环境，
比如这地方似乎是为了防止被调查者畏罪跳楼、一人拦下所有，窗子都是锁死的根本打不开……
总之，这些天斋小果跟大伙儿在网上的互动比起之前频繁了很多，
主要也是因为这家伙之前一直很忙，除了有太多项目和建设需要投入精力以外，还要盯着口腔溃疡神器的生物制药那边，闲暇时间还总想着去天文台，看看能不能再摘到点外星文明的成功果实，
要不是在金汉招待所协助调查的这几天，他还真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不过，斋小果在打工人社区上连发状态，也让他被带走调查这件事变得越发轻松明朗起来，围观的网有们越来越相信这家伙恐怕是没什么问题了，
否则连跟外界通讯都不可能，那里还能这么轻松，一天天跟出去度假发微博、朋友圈似的……
斋小果这边，每天例行调查问话时段之外，可以上网跟网友们聊天打屁，但问话的过程本身还是很严肃的，有点像面试，他自己坐在一边，另一边做了一排人，
对面负责问问题，各有分工，一个人负责问，旁边一个打辅助的偶尔才插一嘴，抓住某个细节补充问话，剩下的有的是记录，有的似乎是在对斋小果的话和肢体语言进行评估，还有的根本就不知道在做什么……
斋小果发现，调查组这些公务人员平均年龄不高，问话都有章程，比如调回去问某个细节之类的操作，来回几次交锋就能感受到对方虽然从不玩儿拍桌子瞪眼睛那一套，但业务能力非常强！
他甚至在感慨，原来大夏的人才除了一部分进了头部企业赚高薪以外，还有很大一部分都被政府给吸收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挖点过来……
可惜，斋小果消化吸收老牌列强的财富成功果实这种事，本身就没有漏洞！
中间最关键的财富此消彼长部分被系统造成了一个巨大的黑箱，
境外那些大中小流氓们在他们的传统地盘和非传统地盘上已经把各种上得了台面和上不了台面的手段都用了一遍，但也查不出问题，调查组这边显然也不可能触及到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今天上午，斋小果又像按时进入考场参加面试似的来到老地方，两边的人都已经彼此熟络，面试结束，他们甚至还能在一起吃饭，
据说如果是官员被双指调查的话，都是待在房间里有人送饭的，不会允许自己出屋去饭堂……
对面，负责问话的是调查组中唯一一个年龄较大的中年人，但看着也就30多不到40岁，
虽然身前摆着名牌架，但斋小果还是喜欢叫他老薛……
老薛翻了一下资料，问道：
“其实，你这个摘果果对外投资公司在我们来之前，甚至可以说还没成立我们这个调查组的时候，经济检测体系就已经关注到并调查过了，
本身的确没问题，甚至可以说比那些普遍偷税漏税的企业还遵纪守法，所以咱们也就别在这上面继续浪费时间了……
还是说说你这个摘果果公司对外投资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公司吧……”
斋小果道：“没问题，只要我知道的，知无不言。”
老薛同志翻了一下资料，问：
“这个黑大陆的南黑草鞋公司，去年帮你赚了价值8亿绿纸的财富，那它得卖多少草鞋出去啊？”
“啊？南黑草鞋公司？”斋小果一愣，这些系统生造出来的公司满世界跳来跳去今天有明天没的，他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公司……
于是他只能实话实说地道：
“这个嘛，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投资的公司太多、太乱，根本记不住……
再说，即便我记得这家公司，可他们到底有哪些业务，卖了多少东西，赚了多少钱，那也不归我管啊？
我只知道我的摘果果公司投了它们，它们赚了钱就得给我们……”
这虽然是实话，也的确没毛病，但完全就是甩锅式答法，一股子“他们怎么赚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分钱”的无赖味道……
旁边打辅助的妹子或许是这些天交锋下来已经腻歪了，往后一靠，对调查组其他人说：
“要不然，咱监察部就问到这儿吧，回头让国安口的人来试试，听说他们办法多……”
虽然妹子是对调查组的人说的话，几人也都在笑，但这话显然是说给斋小果听的，
斋小果回道：
“您这话说的，好像是咱故意不配合似的……
你们应该很了解我，咱向来说话算话，说了知无不言，那真知道的话肯定有什么说什么，
问题是咱真的不知道啊！
国安的兄弟来了，咱也不能凭空编造说自己知道不是？
你们看看外面那些大中小流氓们，什么手段没用？
我投资那些公司被他们无缘无故的端了不少，听说还死了人，可查出什么了？
最后不还是没辙了才跑去国籍法庭，然后打舆论战污蔑咱？
咱实话实说，这年头做非法生意，除非官方不想查，只要真去查，怎么可能查不出来问题？
显然咱根本就没问题啊！”
老薛一脸吃了翔的表情道：
“成，咱就当这个卖草鞋的南黑草鞋公司把草鞋买到了整片黑大陆，然后真的赚了好几个亿，
可他们哪儿来的那么多草鞋啊？！
另外整片黑大陆上，但凡是脚上有鞋的，刨除咱的东南邻居们被转移过去一部分制鞋产能以外，哪双鞋不是咱大夏生产的？他们买什么草鞋啊？
买了之后，草鞋去哪儿了？怎么看不到有人穿？”
斋小果思索着答道：
“会不会是挂到床头辟邪去了？
我看漂亮国的电视剧里就有在床头挂捕梦网的，说是能捕捉噩梦，让人只做美梦……
不是说外国人都必须得迷信点什么吗，他们还总吐槽咱大夏人没信仰来着……”
调查组的人面皮一阵抽搐，显然被斋小果的答案造成了暴击……
“那这个南半球大洋中间的小岛，这家彩票公司，他们全国才不到十万人口，是怎么卖彩票是卖得比全国十年gdp加起来还要高的？”老薛又问。
斋小果说：
“人家具体是怎么干的咱也不好揣测，咱就斗胆联想一下吧，
会不会是跟互联网相结合，搞了互联网加，把彩票卖到外国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