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微服出行!

“哎呦......”

李安逸揉着胀痛,沉重无比的脑袋从床上幽幽的醒了过来,不由露出苦笑,这大概是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喝得最醉的一次了吧?

谁能想得到英明神武、才华横溢的他,竟然被一个区区的疯丫头给灌醉了,这太丢脸了!

昨天,性起之时,苏可可大言不惭的说要干翻他,在酒精的影响之下的他当然不服气,要与之大战八百回合!

她以为她是谁啊?秦大女侠吗?一个区区的山贼疯丫头寨主罢了,看他不把她给干翻了!

然而,现实总是那么打脸的......

十几回合下去,苏可可一点事都没有,而他便已经开始晕熏熏了。

想起苏可可那得意与不屑的神色,李安逸不禁顿感郁闷万分,再次揉了揉胀痛的脑门,从床上坐了起来。

可是,谁知,臀部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嘶......

李安逸倒吸了口凉气,如坐针毡,‘嗖’的一下直接从床上弹跳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臀部。

掀开衣服,扭过头看去。

果然,不出所料,都肿完了!

李安逸不禁露出迷茫的神色来,难道喝酒也能导致屁股红肿?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貌似不太可能......

不,不对,昨天自己在迷迷糊糊之间好像是被一个大汉给抗进房间的,而在那大汉的身后是一个露出阴谋得逞的少女。

一下子,李安逸便知道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定然是苏可可这个疯丫头对他的臀部做了什么不可描述的蹂躏!

想到这,李安逸那是恨得咬牙切齿啊!

除了秦大女侠,谁也不能蹂躏他的屁股!

不!秦大女侠也不行!要不是打不过她......

“苏可可!你给......”

愤怒的怒吼声伴随着推门声,李安逸一脸愤怒的从房间里推门而出,迎面而来的却是沉雁,愤怒声不由戛然而止。

沉雁疑惑的看向李安逸,问道:“李公子,你要找可可有什么事吗?她今天早早便带着老胡出去了,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出去了?

李安逸一怔,愤怒之色再显,这个疯丫头绝对是在躲他!

见李安逸这般神色,沉雁内心不由有些嘀咕,李公子该不会是因为昨天拼酒拼不过可可、输得一塌糊地而恼羞成怒吧?

想到这,沉雁不禁哑然失笑,李安逸应该不会这般的小气。

“你怎么了?”,李安逸狐疑的看了一眼她。

沉雁摇了摇头,把手中的醒酒汤递给了李安逸:“李公子,这是我做的醒酒汤,希望你不嫌弃。”

......

李安逸最终还是没能等到苏可可这个疯丫头回来,只能满脸的郁闷扛着行李与张子枫、何敞两人前往新的住处,同行的还有几位仆人。

这几位仆人是沉雁与李安逸的,虽然新的住处比不上沉府这般的大,但好歹也是一座府邸,一座府邸里只住三个人是不是显得太人烟稀少了?

当然,这几位仆人不仅仅只是填充人气这么简单,像打扫之类的家务还是很必须的,毕竟单单只靠李安逸三人根本是不可能的。

故此,李安逸并没有拒绝沉雁的好意。

本来,按照沉雁的意思,她打算要一起过来一趟的,可奈何沉家的酒水生意突然遇到了急事,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了。

......

与此同时,皇宫,某处花园。

六部尚书齐聚一堂。

不,应该说只有五部尚书,吏部尚书并没有到场,吏部由其左侍郎出席!

前些日子吏部尚书因身染疾病,故此,这一段时间都暂时由吏部左侍郎与右侍郎两位侍郎打理吏部一切的事物。

而今日,理所当然的由吏部左侍郎严安代替吏部尚书出席。

今日,他们来此处不是为了什么,正是为了等下与陛下一道微服出行。

故此,今日他们的穿着打扮并不是平常的官服,只是一般的衣裳。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陛下便有了这样的一个习惯,每逢月底的时候,总是要带着几人微服出行,体察民情。

耳边传来众官员的疑惑之声,侯在一旁的老太监思绪不由回到了那一晚,在靖王府里,一个年轻的书生在陛下面前佩佩而谈。

正是那一晚,回京之后的陛下便时常微服出行,体察民情。

这时,换好衣服的齐皇终于从宫殿走出来。

“陛下!”

众官员连忙朝齐皇行了个礼。

“哈哈哈,众爱卿不用多礼!”

齐皇哈哈大笑,然后在他的带领下与众官员以及老太监一道出了皇宫。

只是,刚出了皇宫,便遇到了萧道齐。

见状,萧道齐连忙给齐皇以及众官员行了个礼,众官员则恭敬的叫了声殿下。

齐皇笑道:“齐儿,你这是要去哪?”

萧道齐挠了挠头:“父皇,不去哪里,就是想出去溜达溜达。”

齐皇继续笑道:“既然无事,那就陪父皇走一趟。”

萧道齐不禁有些傻眼了,他本以为父皇只是如同往常一样只是问问而已,但没想到这次......不禁想抽自己嘴巴。

看了看父皇那不容拒绝的神色,萧道齐只能耸拉着脑袋点了下头。

今天老李要搬去新住处,他想去帮忙来着。

......

望着繁华的街道,以及民众脸上洋溢的幸福笑容,齐皇此刻内心只觉得很满足。

就在这时,耳边却是传来了一阵争吵声,所争吵的内容使得齐皇以及众官员都好奇的看了过去,萧道齐也不例外。

“你可别再胡扯了,怎么可能会有人能在七步之内做出一首来!”

一位书生对自己的同伴刚才所说的话语,满脸的不相信。

那同为书生的同伴顿时不满了:“某怎么就胡扯了,某可是亲眼看到的!”

“你说你亲眼看到的,想必你也知道当时作出来的诗,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书生依然是一脸的不信。

“这有何难!且听某读给你听!”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一旁的齐皇与众官员忍不住点了下头,这确实是一首好诗。

然后,却是忍不住皱眉,狐疑了起来,难不成像是这样的一首好诗,真的是在七步之内作出来的?

这不可能吧?这世上应该没有人能达到这种恐怖的程度!

可看那个书生的神色,不像是在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