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阮阮:你是在教我做事?

恋上你看书网,霍爷,夫人又去天桥摆摊了

第656章阮阮:你是在教我做事?

走出宴会大厅的那一刻,秦阮感觉呼吸都舒畅不少。

她走下台阶,漫步在青石小路上,身影在路灯的折射下倒影在路面上。

在不远处有嬉笑吵闹声,隔着稀疏树木能看到那边的灯光与人影闪动。

秦阮不再继续前行,顿足在身边的石桌前。

她坐在石凳上,手肘撑在桌上拖着下巴。

身后有人给她披了件大衣。

秦阮回头,看到是林浩:“谢谢。”

“夫人客气了。”

给她披上大衣后,林浩后退两步,与霍羌站在一起。

容敬跟龙炘哲走上前,坐在秦阮的对面。

在黑夜路灯的照射下,龙炘哲目光复杂地望着秦阮。

他犹豫了下,出声问:“你知道之前那两个打起来的女人身份吗?”

秦阮没什么感情的眼眸睨向他:“不知道。”

她也没兴趣知道那些。

龙炘哲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直言告诉她:“穿着鹅黄礼裙的女人,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跟她打起来的女人是公孙家的。

她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看到她是跟着公孙家的人进来的。”

“哦。”

秦阮淡淡应了一声,一副没什么兴趣的模样。

这次龙炘哲想视而不见都难。

他磨了磨牙:“我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公孙家是六大世家之一,他们现在非常低调,没什么存在感了。

但公孙家是霍家的附属家族,如果不是什么大事,可以不必跟他们计较。”

秦阮眼眸微眯,唇角诡异地扬起。

她面上含笑,淡淡道:“你是在教我做事?”

“没有!”龙炘哲想也不想的否认:“我就是告诉你霍家跟公孙家的关系。”

秦阮似眼神笑非笑地睨视他,不说话,就怎么静静看着。

龙炘哲身体放松,双眉微皱:“我真没别的意思。”

“哦。”

秦阮又淡淡地应了一身。

这冷漠的态度,看在龙炘哲眼中,有说不出的憋闷。

他站起身,整理衣衫:“行了,你自己在这呆着吧,有什么事你可以问霍羌,还有别跟苏静书那个女人走太近,她可不好打交道,回头被卖了都不知道。”

“……”秦阮眨了眨眼,唇角的笑意凝结。

龙炘哲对她是有什么误解。

这人把她当成了三岁的孩子了,还把她卖了!

苏静书的确有心计,她也没蠢到会被对方卖了的份上。

龙炘哲轻轻摇头,越看秦阮这迷瞪模样,越觉得她傻乎乎的,实属堪忧。

秦阮迎上他担忧眸光,唇角抽了抽。

看对方还等她答复的模样,秦阮牵起唇角:“谢谢?”

龙炘哲扬起下巴,特矜持道:“不用客气。”

他转身离开,背影潇洒,浑身上下都洋溢着做好事的愉悦。

秦阮目送他离去的背影,眼底浮现出哭笑不得的神情。

不知道是怪对方心思恪纯,还是怪自己外表太过让人误解。

之前在宴会上秦阮吃了些坚果,喝了半杯果汁。

如今她肚子有些空,阵阵饿意涌上来。

想到之前三爷放到包里的巧克力糖,秦阮低头在手包里翻找。

包装精致的巧克力糖被她翻出来。

秦阮打开包装纸,把萦绕着浓香可可脂浓香的巧克力糖送到嘴里。

见坐在对面的容敬眼巴巴地望着她。

秦阮把手中另一颗巧克力糖送到他面前。

“你吃吗?”

容敬伸手把躺在秦阮手心的糖拿起来:“谢谢。”

秦阮收回手,双手撑着下颚:“你怎么不回宴会?”

嘴里含着糖的容敬,神色无精打采,一副提不起劲头的模样。

他含糊道:“我不认识他们,堂哥被人拉走了,一个人在里面怪没意思的。”

秦阮以舌抵在嘴里的巧克力糖上,她回味了下浓香丝滑的甜意。

听了容敬的缘由,她眉梢微挑:“你现在是容家的人,总要多增加一些人际关系,对你日后的发展是有帮助的。

以前你没有背景饱尝人情冷暖,如今有了成功的跳板,不要错过这个时机。”

容敬愁眉苦脸,神态恹恹的:“哪有那么容易,彼此都不了解,而且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根本无从入手。”

秦阮:“总是有入手的地方,可以先从跟容家有利益的关系去交际。”

容敬眨了眨眼,一脸茫然:“为什么?”

“因为有利益的交往关系,才能让你看清楚人的本性,想来你以前流连风花雪月场合也见过不少。

只要迈出第一步,之后就会容易很多,其实无论是低层还是高层的交流圈子,左右离不开一个利字。”

秦阮说得头头是道,容敬不解地望着她:“那你呢?”

“嗯?”

“你看起来风淡云轻,好像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

在容敬看来,秦阮跟他一样,都是一跃跳进了权贵圈子,他们应该是面临着同样的困扰。

宴会上,也没见她跟其他家族有过多的交流,态度不冷不淡的。

秦阮眯起双眼笑了:“我现在不需要这些交际,家人,孩子跟三爷才是我优先用心在意的人。”

孩子出生后,她也逃不过这些繁琐,勾心斗角的人际交往。

四大家族,六大世家,数百年来都没有平静过。

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万事逃不过利益二字。

她要跟三爷过一辈子,要把孩子抚养长大成人,注定有一天脱离舒适圈。

容敬盯着秦阮的肚子看,眼中露出了然。

的确,秦阮现在的肚子很大,这可是霍家三代人期盼的四代嫡系。

这么金贵的孩子,秦阮万万不能又任何意外出现。

“啊!”

突然,一阵惨叫声响起。

声音是从隔着树林,不远处灯光与人影闪动的区域传来的。

粗狂蕴含暴怒地男音响起:“臭婊子!老子也没碰你,不过是让你喝两杯酒,你在这装什么贞烈呢!”

“我……我喝不了酒……”

女人卑微地哭泣声随之响起,听起来委屈又可怜。

“老子能把你带过来,你以为是白来的?碰一碰摸两下不给,酒也不喝,你当老子是善人?

让我在这么多老板面前丢人,臭婊子!你特么在这膈应谁呢?!”

男人怒不可遏地吼骂,被女人的态度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