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五章 社死

秦淮茹摆出的这幅可怜凄苦的模样,瞬间便让周围不明情况的吃瓜群众们心生怜悯之情。

甚至他们还觉得,大表姐做的有些过分了!

虽然她一个寡妇跟傻柱共处一室有些让人诟病,但这终究是一场误会嘛,你问都不问就把人给打成这样,属实冲动了点,而且下手也重了些。

瞧瞧这给打的,都快破了相了!

就连傻柱也是一脸复杂的看向大表姐。

此刻,虽然没人说什么,但已经无声胜有声了。

瞬息之间,情况便已经逆转!

秦寡妇短短的几句话,再掉上几颗金豆子,就成功的将群众拉到的自己那一方!

这演技,不得不说,挺厉害的。

可是,就算你得到了群众的支持又如何?

他们能帮你颠倒黑白么?

深知这个寡妇是什么样人的楚恒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信她的,他缓缓扬起下巴,挺着坚实的胸膛,迎着四周投来的异样眼神,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厌恶的冲秦寡妇摆了摆手,没好气的道:“得了吧,都特么千年狐狸,就少玩点聊斋吧!”

“我就不信这世上就有这么巧的事!”

“怎么就我们来的时候他就要换衣服?怎么扣子又这么巧的掉了?这时间是不是也太恰好了?就好像有人故意设计似的!”

梨花带雨的秦淮茹闻言,眼泪掉的更快了,摆出万分委屈的模样,急忙道:“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巧合,你们一定要信我啊,而且……就算我跟傻柱真有什么,也不可能大白天的啊!”

一旁的李婶见状,忍不住说道:“淮茹说的有道理,恒子啊,可能真的是一场误会。”

“误会?”楚恒本来是不想掺和这些烂事的,可这寡妇好死不死的非得跟他玩茶艺,这让他也不由得是动了真火了!

他歪着头看着秦淮茹,冷哼道:“那好,就算这一次是误会,那其他的事情呢?难道也是误会?”

“于海棠,冉秋叶,电表厂的杨玲,糖厂的郑雪……这些个傻柱处过的对象,分手的原因里,哪个没你的影子?”

秦淮茹听后脸色变了变,又瞬间恢复原本的样子,装作委屈的样子,低着头道:“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吗?”

楚恒转头看向领着媳妇劲儿劲儿的看着热闹的许大茂,笑着道:“海棠嫂子,你来说说,你当初是为什么跟傻柱分手的?”

于海棠红着脸避开他的目光,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后,瞥了眼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秦淮茹,说道:“还不就是因为这个女人,当初我俩一进屋说话,她就总跑过来搅乱,还总做一些超过正常男女关系的动作,有一回我还亲眼见到她给傻柱洗过裤衩呢!你们说这正常吗?我当时让傻柱理她远点,人家还不乐意呢!”

“什么裤衩?”

傻柱听了一脸懵逼,皱眉道:“这不可能,我怎么会让她帮忙洗内衣?”

旋即,他心中突然一动,想起了他换衣服时,无意间瞧见的,秦淮茹手指上的那块污迹。

这仔细一想,还真与他衣领上的酱油很像,而且他衣服上的那块痕迹,也很像一个手指印!

真的是细思极恐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她亲口给我说的,那裤衩是你的,而且咱分都分了,我也没必要撒谎。”于海棠这时瘪瘪嘴,随手抓过许大茂的手掌牵着,以示亲昵。

楚恒笑吟吟摸出烟点上一根,道:“呵,有意思啊,傻柱说你没洗过,于海棠说你洗过,到底谁是真的呢?”

“你乱说,我没干过这种事!”秦淮茹这下算是慌了,急忙摆手否认。

可大家伙又不傻,常年吃瓜的他们已经敏锐的从这两件事情中,嗅出了一股不寻常的味道。

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啊!

就连小倪姑娘跟大表姐俩人,也都忘了自身的仇怨,一脸八卦的看着依旧哭唧唧的秦淮茹。

“不承认没关系啊,那咱就多找几位当事人嘛!”楚恒这时再次开口,她冷笑着看向刘光天,丢过去半包烟,示意道:“傻柱那些对象你不都认识嘛?去找几个人,骑着车都给我接过来!今儿我非要把事弄清楚不可!特娘的,我老楚家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的嘛?”

“您就请好吧,哥!”刘光天一脸兴奋的点点头,转头又要离去,心中莫名的生出一种扒人衣服的感觉。

今儿这瓜可太刺激了!

没想到这整天凄凄苦苦的秦寡妇竟然心机这么重!

好可怕!

“光天,赶紧回来!”

可没成想,刘光天刚迈出几步就被沉着张脸的傻柱叫住了,又没有走成不说,还差点闪了他的腰。

“你又怎么了你?”刘光天有些不高兴的回头看向他。

“呆着你的吧!”

傻柱瞪了他一眼,深吸了口气,抬步走到楚恒面前,又瞥了眼脸色有些发白的秦淮茹,轻轻吐了口气,低声道:“行了恒子,事别做的太绝了,给人留点余地吧,今儿这事就这样吧,哥哥我对不住你,我也配不上凤春同志,我给你鞠躬了。”

说着,他便向楚恒弯下腰。

“行了行了,你可别弄景了。”

楚恒连忙拦住他,摇了摇头,没好气的道:“您可真是圣人啊,回头死那天记着给我留几个舍利子,我好换点钱花花。”

既然事情已经弄明白,他也就懒得再理会这个糊涂蛋,转过头便一手一个的拉着媳妇跟大表姐向着大杂院外面走去。

贾张氏这回可没敢再拦着,甚至还巴不得这个瘟神赶紧离开。

随着楚恒这货事了拂衣去,院里大伙见没热闹可看,隐晦的瞥了眼已经社死的秦淮茹,一脸兴奋的转头离开。

这口大瓜,够吃一个月了!

傻柱沉着脸看了看秦淮茹后,便转头疾步回了屋子。

他径直走到床边,拿来自己那件的确良衬衫,盯着衣领上的污渍反复确认着,旋即他就带着满腔怒火跑到院子里,来到秦淮茹面前,二话不说直接拿起她的手掌在衣服上比划了一下。

带确认痕迹吻合后,傻柱咬牙切齿的将衣服摔在地上,颤抖地伸出手指着秦淮茹道:“我这些年帮你家多少?饿了给粮食,冷了给煤,没钱了我还给钱,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秦淮茹!”

“不是,傻柱,你听我说!”已经没了退路的秦淮茹眼珠转了转,眼里的泪珠又落了下来,一把抓住傻柱的手,哭喊道:“我这么做,完全是因为我喜欢你啊!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也知道这么做不对,可我真的没办法就这样看着你跟别人在一起,每次见你跟别的女人一块,我心里就刀搅似的难受!”

傻柱闻言愣了愣,不知该信还是不该信她,这寡妇现在的信誉度,在他心里已经直线下滑……

“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浪蹄子!”

这时,就在一旁的贾张氏终于爆发了,她气汹汹的拿着一根不知道在哪捡的木棍冲上前:“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离开贾家!棒梗也永远姓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