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0章不一样的“审讯”
清晨,一零七监狱。一声声惨叫从深处传来,在整个监狱中回荡,叫声凄厉宛如人间炼狱。有个身影把关在“笼子”里的犯人拖出,如同死狗一样丢在地面上,然后开始挥舞手里的皮鞭,重重的抽打在犯人的身上,犯人拼命的抱头躲闪,却又被电棍滋啦啦的电了回来。江洋面色铁青,右手的鞭子一下又一下,每一次挥舞仿佛都用尽全力,打在犯人的身上瞬间皮开肉绽。“2007年6月12日去哪了。”江洋问。犯人看向江洋的眼神满是恐惧,坐在地上双腿胡乱的蹬着:“那个时候在菲律宾,NtN给了单子,我只负责运输,从……从码头到文莱,总共运输28人,至于这些人最终分销到哪里,我就不知道了……”“啪!”又是一鞭。这一鞭直接抽在了犯人的头上,额头很快鼓起一个硕大的包,整个人的面型扭曲,看起来怪异而恐怖。“啊!!!”那人捂住脸:“别打了,我都说了,别打了!!”江洋跨步上前,左手抓住那人的衣领,右手翻转鞭子,电棍直接对准了他的肋骨,按下按钮。“滋啦啦!!!”电击的声音传来,那人如同一条鲶鱼那般不停的颤抖,直到翻了白眼。监狱长王洪刚看着眼前的一切无能为力,王炳则站在身后一言不发,静静的等待着。江洋松了松衬衫领口,脸上布满了汗水。从进门开始,这些关押在监狱里的犯人无一幸免,全部遭到了江洋的毒打。有的昏死过去,有的断了四肢,像是死狗一样丢在铁笼外面无人问津,更没人敢把他们送往医护室。痛苦声,呻吟声,惨叫声此起彼伏。整座监狱内部,只有江洋一个人的脚步声和殴打声。炼狱。此时的一零七监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炼狱,而江洋就是这座炼狱中的修罗。犯人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男人,斯斯文文的戴着眼镜,镜片已经被打碎了,眼眶上冒着血,惊恐让他全身都在颤抖。他是在度假的时候被抓来的。作为NtN组织的高级成员,他的收入可以达到每年过千万美金,在东南亚那样的地方,足以让他醉生梦死到尽头。让他没想到的是,就在他带着一家老小出门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猛然停下,四五个黑漆漆的枪口顶在他的头上,然后就被带到了这个地方。这是NtN惯用的绑人手段,只不过以前都是他派人绑架别人,而今天被绑架的是他自己。他从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皮肉之苦和精神上的折磨快让他崩溃,他挣扎着想要远离眼前这个男人,但似乎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只黑色的干净的发亮的皮鞋踩在他的脸上,皮质与脸上皮肤摩擦的声音令人头皮发麻。江洋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上的人,右脚不断发力,面色冷漠的道:“我要找这个人。”他的手里拿着一张照片,里面的女人笑的灿烂,正是王丽。“大……大哥,我真的没有见过这个人。”男人带着哭腔:“如果这个人真的被NtN捉去了,您可以直接给我们老大联系。大哥,我们NtN和湄港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这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求求您高抬贵手,放了我吧。我这里有钱,我可以把这些年赚的所有钱全部孝敬您,求求您放了我吧,求求您嘞……”江洋的右脚依旧在不断发力,眼神愈发的寒冷:“你在用钱收买我。”男人急忙道:“不是收买,是孝敬,孝敬您……我这里还有三千万美金,我老婆那里还有,只要您开口,我马上把这些钱给您……”江洋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这个女人在哪。”说罢,再次给男人看了看照片。男人用力看着照片,仔细回想着,随后快哭了:“大哥,我真的没见过这个人,真的没见过……”“拉出去毙了。”江洋抬起右脚,走向下一间,从里面拉出一个人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暴揍。惨叫声从前方袭来,男人惊恐的抬头,两个士兵已经开始架着他的胳膊往外拖。“干什么,干什么?”男人拼命的挣扎:“你们有什么权利给我执行死刑?我要回国,我要见我的律师!我要回国!我要见律师!!”其中一个士兵扶了扶头顶的帽子,冷眼看着男人:“回国?见律师?早干什么去了?小子,这里是公海,先不说你没有身份,就算你有身份,只要你进了这座监狱,没人能管的了你。”嘴里虽然说着,但士兵的动作却没有停下。两个人的力气很大,男人眼看要出了大门,急忙回头喊道:“大哥,你放过我,我有办法能找到照片里的那个人!!”一声暴喝,整座监狱里再次安静了下来。江洋停止了对另一个人的殴打,收起长鞭,看向这边,微微抬了抬下巴。两个士兵会意,松开了双手。男人如释重负,双膝跪着快速朝江洋这边爬了过来,一边用力磕头一边道:“大哥,我有办法,我有办法找到那个人!”“这个人,这个女人。”男人哆哆嗦嗦的直起身子,双腿依然跪着,沾满鲜血的右手拿起照片:“她是咱们华夏人。”江洋点头:“对。”男人抬头:“在哪里丢的?”江洋点燃一支烟,吐出一口烟雾:“京都。”“她没出境,她没出境,她一定没出境……”男人一口气说了三遍,看着江洋道:“NtN内部有规定,从2000年6月起,华夏境内的四个最发达城市的业务就已经不做了,并且只针对于地方上、小城市或者城镇及农村那些小地方动手。而且NtN的内部网络很发达,基本都是在匹配到客户源的器官需求以后,才会布局收网。摘除手术都是在境内或者海域上做,并不会把活体运输出来,这样风险太大了!”江洋淡漠的道:“你不用跟我讲述你们的那些腌臜事,从现在开始,你讲话的机会并不多了。”说罢,低头看了眼手腕上的月相表。男人深吸一口气,尽力平稳情绪:“是那些散户做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