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双目失明

老百姓为了自己的生存，不忍心看着血腥的味道，便提议用“眼睛”炼丹，这种惩罚是上古时候的一种炼丹方法。

传闻，子青双眼模糊，误让她伤了老百姓，感叹无法探索人的内心，便丢弃双眼修炼金丹，从而以耳为目。

对方不敢，小玲珑要割掉双眼，只见镜灵随手挖出双眼丢去炼丹炉，对方当场认输，从此后草药商与他们的合作报废。

“真是便宜他了，可害苦了我们。”

丢着枯萎的药草，牛粪，镜灵并没有做声，小玲珑与叶清搀扶着他走了回去，那城主笑道:

“小小计谋，就让他们自相残杀，既不用每年赔那么多钱，也能让他们在贫瘠中产生矛盾。”

一个雷公嘴的和尚，从背后走了出来道:

“是呀，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求我们的，我们把这种矛盾指向七仙峰不就好了。”

七仙峰几个素来交情不好，平日中客气许多，这时候镜灵双眼失明，李月儿伤势没有太好，柳香凝根基不稳，实力让矛盾在试探的边缘摩擦。

“镜灵哥哥，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小玲珑第一次哭着，一把抱住镜灵，叶清也在旁边煮着粥道:

“师父，我也是。”

镜灵还是对着柳香凝道:

“山下疾苦，还是送些食物吧！

我只是恳求你，这是我攒下的几百万灵币，乔装打扮从隔壁高价买些粮食，留一些作为储备吧！”

柳香凝理解不了，只是在远处望着镜灵，从手中丢出一粒石头，镜灵一把手接住道:

“如果一个人都能从平常心看待多好，当灵聚集成海的时候，我的眼睛就长出来了。”

柳香凝还是担心他，没有眼睛的世界是多了黑暗，小玲珑翻阅着书籍，最终找到一本以眼治眼的方式，需要用自己的眼睛配备几种药物才能增加成功率。

小玲珑与叶清前往险境峰，柳香凝坐在他旁边，他坐在一个悬崖峭壁之上，柳香凝望着前方直冲天空的雪峰，忍不住问道:

“你就不担心她们吗？”

“下面就是万丈悬崖，你又不怕吗？邻城没有损失吗？其实，有时候改变常人眼中的仁慈，也是一种收获。

人对动物同情，却每天吃的食物都有动物的骸骨，爱的不过那一刻给的慰藉，另一个不断告诉它，这是一只凶狗，久而久之，他就会讨厌这种动物，谁能够了解所有事情呢？”

雪飘落，小玲珑心中没有了一种安宁，她眼中飘浮着镜灵的双眼，陪着她看雪花。

“多久”

“一万年”

人有在雪的刀锋之上，两旁的山峰足有6000余米之高，中间不过容纳一人双脚立与两旁，叶清和小玲珑本就从小娇惯，走在半路体力不支。

“雪崩要来了”

柳香凝望着风的朝向，她没有说话，经常在这里怎么会恐惧呢？只是他不了解，是一个瞎子，还是他本身就没有恐惧。

“其实，有时候真正的危险让人无法后怕，平时却吓得要死。

告诉你，小玲珑从小害怕老鼠，时常躲在我背后。

有一次，她让我不开心，结果把她忽悠到一个山洞，想让蝙蝠吓她一下，结果她挥动金鞭杀死了所有的蝙蝠，我从此后改变了看法。”

“什么？”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告诉你，解决山下老百姓的问题，比与邻城陷入战争更有效果，一个国家灭亡他们依旧可以活着，但不管朝代变迁大部分人都要忍受贫瘠，这就是交换。

同样，一句话他们就成了孤魂野鬼，变化与抉择不过是相交与相离的关系，转化的概率问题。

人也只有能带来利益的强者，才能备受推崇，一个平庸而善良的人，不管如何都是小丑。”

她一不小心差点滑了下去，镜灵一把拉住，用力被拽了上来，他依旧丝纹不动道:

“柳香凝，人就是如此，你又何必执着他们的对错呢？

昨日是昨日的对错，今日是今日的对错，只因为你忘记这石头不是一成不变的。”

那石头滚落，柳香凝望着那些昨天还很稳重石头，在望了一眼镜灵，她不清楚一个瞎子竟然能够清楚周围的事情，便让丫鬟试探的丢过一粒石头，镜灵轻松躲过。

“你让丫鬟朝我丢了五次石头，那你就做五次好吃的给我吃。

明天清晨，你去上脚下带人接一下小玲珑，恐怕这半日她应该受了许多苦楚。”

“你不去吗？你知道她们为了你，去那种地方可能性命就没有。”

镜灵其实让绿竹暗中保护，化作灵力与混沌中，早已经窥见被那光鞭打的疼痛，人的命运除了逆天改命，也还需要自身力量的把握。

就像山下的人一般，就算曾经拥有很多财富，可是他们不愿意止损，多购买粮食，如今又高价去邻城换取粮食，而紫儿却不贪心，让百姓种植食物，如今也能沾上光芒，她又心地善良，过早改变买卖的个人独有政策，贫穷与富贵人口有了测量和劳作，休息的标准。

安于生存的地区，被周围嘲笑不知上进，紫儿虽说衣食无忧，但是多样化却跟不上整个世界的节奏，变化中，是不平稳的，镜灵自己也认为，在人类大势中如同废人，就算改变了社会状态，可是维持百年后，这种制度被人的内心破坏。

小玲珑对镜灵的评价太过准确，他就是一个自由游动的小虫，脑袋中没有那些说不通的想法，就感觉整个人成了尸体。

他深深吸了一口高山的气，柳香凝便让人把他抬了回去，还在路上不停地说:

“那书中记载的是假的，她也相信，其实“九域莲”是一种灵药。

你应该感谢小玲珑，这花可分成两半，一半可治疗你修炼留下的病根，也就救邻城的那位出谋划策之人。”

中午时分，柳香凝忍受暴晒在山下等待许久，小玲珑已经带着“九域莲”从近道到了山峰，见镜灵坐在山坡旁边，听闻后，让叶清下山通知，自己带他到了山洞，毫不犹豫的挖出眼睛，用那“九域莲”就按照书上对于镜灵，镜灵手中一道夺过眼珠，只见双手合与天空便回到小玲珑眼睛里面，身上的伤也好了。

九域莲在镜灵手中，红红紫紫的两种花朵开放，不一会整个山洞就团团围住，小玲珑想要再次尝试更快的方式挖出眼珠，镜灵一把搂住道:

“小玲珑，你不要哭了，其实我不过骗你的，谢谢你在危难关头，替叶清抵挡了那道白光，你不欠我的。”

“那又怎样？我不在乎，只要你开心我就快乐。”

“你看外面”

刚才还是炽热的太阳，门外一阵雪花飘落，雪花落在地上，只见镜灵手中比划着，雪已经掩盖了整片树林，心中顿时欢悦道:

“雪花”

搀扶着镜灵走了出去，双手不一会儿就收集了许多雪花点，她伴随着捧雪的姿势在这里漫舞，她婀娜多姿的舞蹈混杂与雪中，一片祥和的瑞雪竟然有了灵性，山下到处荒废的田地，森林周围的杂草竟成长出绿芽，食物在一个时辰中长大，雪映与春日，夏日，秋日中，柳香凝从一条小路走过来，那“九域莲”成了一朵，在小玲珑手中，望去只有半朵。

“小玲珑，你与柳香凝把另外半朵，给邻城的那位谋士，她自会清楚，你救了这两城百姓，我就不去了。”

小玲珑心中疼痛，却也明白镜灵的用心，待说明来意，一个貌美女子咳嗽着血液，两粒金丹落与茶中，不知道的是那就是镜灵眼睛所化，本是打算坑害一番，却没有想到那朵“九域莲”奇迹的治疗好了。

“我在这安静地方疗伤，竟没想到府中尚远，不然你们就死了。

没想到，救我的是我的敌人。”

她坐在一个藤椅上，从前面到后面除了竹林，就是一些花儿，她就对着花儿想了半天，也没有弄清楚，她们救她有何目的，便问道:

“你为什么要救我，这世界不就是厮杀和达成目的吗？”

“我就让你内疚吧！

我本来恨你挖了镜哥哥两只眼睛，可是我仔细端详似乎他没有眼睛与有眼睛没有区别，我不知道为什么。”

说着一把摘了她养的“万年泽”，她有些怒恐道:

“滚，你知道这些花，需要多久培养的吗？

别镜哥哥长的，镜哥哥短的，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人类也是如此。

看在你帮我的份上，就饶了你。”

回头望去，那“万年泽”又长了回去，镜灵不放心让绿竹暗中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