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第一次遇险

这个世间,人与人相处之道是什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有多少人在默默地守护着民族的尊严!别贬低自己的能力,更不要去迎合别人,委屈自己没有人理解吗?不需要!在天与地之间做人!讨好的只有自己的良心和尊严!人生很短,要为自己对死去的亲人和自己的承诺誓言而活……

“仙窝楼”是洛阳为数不多的两屋楼,表面看起来是一个合法的“青楼”,而后面却是一个“大烟馆”,我让第一次看到了什么是“青楼”,很远就看见门口挂着一串红灯笼,门口人进人出的,不时传出唱曲的“二葫声”,我转身问山魈:“山魈大哥,这里有后门吧!”,“有”山魈回复我;

“就在这个巷子里,巷子还蛮深的,住着十几户人家,这点都应该“歇下了”(西北方言“睡觉”),从这边可以通到去西集和三觉寺巷子,向北一转就到咱们那条路上了!”山魈大哥对我说,“好!你们进巷子,在后门等我”!我对大家说,“成!小掌柜多加小心!我们在后门等你”山魈大哥对我说;

当所有的人刚进入巷子,对面街道忽然“呯”的一声枪响,我停下了脚步,向那里看去,只见一个人向我这边跑过来,一头跌倒在我的身边,我看见他的背上已经是湿的了,应该是血,我的脚前有一个大布包!包里露出一个黑色的木头!

“山魈,泥鳅,把人拉进去”我一把拾起布包,递给冲过来的石头,而地上的人已经被拉进巷子里,巷子里本来就黑,加上还下着小雨,路上不多的行人已经跑的没有,在这个年代已经成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习性!而且是一个比谁的拳头利害的社会!

“你们在巷子里躲起来,看我动手你们在动!”我走出了巷口,三个壮汉穿着黑色的棉衣,戴着黑色的瓜皮帽跑了过来,我向前慢不腾腾走着和三个人错肩而过!

“孬孙站住”!我的肩膀被一个男人抓住,我转回身憨笑着说:“什么事”?男人看了看我说:“刚才看见一个流血受伤的人没有,你着龟孙”,“哦!跑到巷子里去了”我用棉衣抹了一下鼻子说,“哈哈哈,这死怂跑到咱后门的巷子里了,这好!打死不用抬人了”另一个男的说,我隐约知道了这三个人应该是“仙窝”大烟馆的人;

“巷子里太黑了,让这龟孙带路,刚才那“道士”有刀!”一个男的说这话后,三个人都会心一笑,“孬孙,进巷子给我们说在那看见了”说话的男人在我屁股上就是一脚,“打我干什么!”我有抬起手抹了一下鼻子,“快点带我们去看,要不打死你”另一个男的说,远处传来一阵阵跑步的声音.......

我走进了巷子,走的还是慢不腾腾不紧不慢,不时用没拿刀的右手抹着鼻子,“今天晚上咱们老打给咱们一人一个姑娘,奖励昨晚上把那几个不听话的处理了”一个男的小声说,“这几天怎么不见“三合赌场”的几个来找姑娘呢,那几个兄弟手上的人命可不比咱们少,“许老板的干将”,我己经不想在听了,肯定都是杀过无辜人的坏人!我抬起拿刀的左手........

当我右手抽出手坯刀砍向我身后的人时,我用尽全力,一个没头的人倒地时,我看见后面两个人面露惊恐,血喷了出来,我腰部用力一翻手腕第二刀已经挥了出去,对这第二人的脖子........

最后的那个已经下的转回身就跑,我的刀已经刺了出去,从背后刺穿了他的身体,我抬脚蹬着他的背,就是他踢我一脚,他永远不会想到,六月的雪还的快,这个现时报的道理!抽出刀,双手紧握挥向地的头......

我回过身,看见身后的山魈、泥鳅、石头、大平、二平,三平,用敬佩的眼光看着我,手里拿着都拿着驳克枪!而山猫,胖子、野猪、山狗、野驴五个人用不敢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手里拿着“喇叭口”的老式火铳,竟然野猪大哥还拿了一个土制的“单打一”土枪.....

我蹲下来,在三个尸体腰上摸了一遍,驳克枪两把,又是一把左轮手枪,三把刀......

“山魃大哥,这个你拿着!泥鳅大哥,仔细在摸一遍!”我把刀包好走了出去!“谁!干什么的,不要动”一道手电光照在我的脸上,我用手挡住手电光说:“是王大雷巡城营的吗?我是宝憨!”,“对不起!长官!是王营长巡城营的”,

“哦!没事叫你们王大雷营长来一下”我对面前的几个国军士兵说;“是!长官!”几个士兵说;

不一会王大雷领着一队国军士兵走了过来,“宝憨长官,这是......”王大雷不解的看着我?

“哦!王营长,你帮个忙...”我客气的对王大雷营长说!“是长官”王大雷站直身子说!我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你都是营长了,还叫我长官?”,我真的有种不懂!

王大雷营长也笑着小声说:“宝憨长官!你可是军统“雨浓”局坐的“战前巡查人员”,见官大三级呀,我敢不叫你长官,军法从事的!”!“哦!”我终于明白为什么!

“王营长,只把里面的妓女和客人都押出来带走,借口就是.....”我对王大雷营长说!“明白了长官!有借口,我们是国军洛阳巡城营!”王大雷营长笑着说.........

我一个人走进了“仙窝楼”,一个浓妆艳抹的老女人,穿着考究有点旧的棉旗袍,头上还插着一朵花,看见我就迎了上来“客商!坐!你今天来的真是时候,今天有“**何红”(黑话“处女头夜”)的四个姑娘,客商可是来一“首牌”(黑话“50块银元”)”我把包裹着刀的放在桌子上坐下,笑着说:“不急!赶路人口干,先上壶茶,一会在来个“首牌”,今晚就在这里过夜了……”;周边一些嫖客和“苦人儿”(妓女)都侧目向我看来,眼中是羡慕、嫉妒、诧异.....

我的一杯茶刚刚喝完,杯子还没放在桌子上,王大雷领着一队国军士兵冲了进来,“所有的人听着我们是国军64师洛阳巡城营的,刚刚门口发生了凶杀案,出门认人,客人站一队,妓女站一队,去门口认人看尸体……”门口传来呕吐声,尖叫声,哭闹声!

“仙窝楼”一层就我一个人在庭堂中喝着茶,“长官,怎么样!”王大雷营长走过来对我说,“可以!把所有的人先带走,找个空地押着,告诉你的人不要欺负那些“女人”她们已经够可怜的了!按排好你过来,留下几个士兵守着大门!”王大雷营长走了出去;

我站起来,拿着刀的里面走,一个房子一个房子看,没有人,房子里乱七八糟的,走上二楼!房子里依旧,我正在纳闷怎么找不到的时候,一个房门推不开!

我用刀尖插进门缝里面、轻轻拨开木插档,轻轻一推,我走了进去.....

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危险!

虽然是晚上房子里却有几个大号油灯,一只手枪顶在我的头上,腰后也顶上了两只枪,说:“干什么的?”我前面的大汉对着我说!

“这不是我的房子,走错门了!”我看着大汉平淡的说,“哈哈,到妓院来玩,还提着长刀?”大汉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我手里还提着刀”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话不漏洞和不严谨.......

“把刀放下,跪下”我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我先松开了手,手中的长刀落在木楼的地板上,“刁镇海,你先去看看面怎么了,再回来把门关好”身后一个人在说话,接着,腰上少了一个顶腰的,随着脚步步声向外走去,“跪下!”我看了一眼顶在头上的驳克枪,我笑了“没有上膛”,我在下跪的瞬间已经抓住了我缠着布的刀杷“迟家快刀”的“滚地劈腿”己经劈了出去,“啊”的一声,我前面的人的双腿已经和双脚分开了,人在我拍地起身时倒了下去,我转回身一刀刺向自己身后的男人,刺进他肚子的那一刻我松开了手,然后快速抽收青铜下,向还拿着驳克枪眼睛睁的大大的,不敢相信地看着我,脖子砍去......

“啊.......”地上的男人在满是血的木楼板上打滚驳克枪在我的不远处,我冲上前一脚踏住挥起一刀......

上木楼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快速弯腰拾起驳壳枪上膛,对着门口进来的人扣动扳机,“没响”驳壳枪卡弹了,进来的人看见满地的血和两个尸体先是一愣,我己经把手中的驳壳枪砸了过去,枪离手的时候我也扑了上去,而这个男人刚刚拔出驳壳枪,距离很近挥刀的时候脚下一滑,我整个人改变了方向,挥刀成了平刺......是上天保佑我,还是这些人做的坏事太多,一刀刺穿了他的肚子.....

我拔出两把刀,看看这个屋子,正对面是一个大木床,应该叫“榻”,一个木炕桌,有一个小灯,一个木盘里放着一个大拇指粗的木棍油黒发亮,应该是“吸大烟的枪吧”,墙上挂着一些女人的画报,几把椅子和一张大的八仙桌,房子现在却多了三个死人!

木榻旁边有个门,我别好青铜刀,手提着长刀挑开门帘走了进去,屋里也亮着,是围着屋子用木板搭了一圈的木床,上面铺很黑的褥子,看了一圈没有一个人,旁边有个门,走过去一看,是楼梯,回身拿一个大号油灯,提着上刀走了下去……

是后院,一个马棚里有七八匹骡马,两个已经装好的马车,没有人!“为什么没有人?”我心里一边想一边打开后门.....

山魈他们涌了进来,“小掌柜没有吧”!山魈大哥一脸急切的问,而大平二平提着枪警惕的看着院子里,三平和石头站在门口手里同样提着抢........

“山魅把刚才的三把抢给你”,我把递过来的枪递给了山猫,胖子,“这两把枪是你俩的了,你俩找灯,把院子照亮”,这时的山猫和胖子已经是鼻子眼睛都笑开了花.......

“山魈,泥鳅、你两上二楼,到前屋打三个死人身边的枪拿下来,记住把身上摸一摸,注意安全!”,不一会两个人不来,山魈大哥提着三把枪递给我“小掌柜、一把枪卡壳了,收拾好了”小魈对我笑着说;我笑着把枪递给:“野猪、山狗、野驴!”给你们,三个人已经是兴奋的翻来覆去的看着驳壳枪,“野猪”这个长的“朝天鼻”的汉子亲了一口驳壳枪........

“石头,大平、野猪、山狗、野驴,你们五个把马车套好,转一圈赶回来骡马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