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 无奈之下的选择

我笑着抱拳向陈松林告辞:“陈局长,你今天公务缠身,兄弟也就告辞了,你有了空,咱兄弟俩我做东,尝个面儿!”;

“哟!书军兄弟咱们兄弟就别客套了,回头见”陈松林拿着白色手套向我摆了摆.......

我向翠花胡同走去,我没有回头看,我不知道什么黒暗处有一双眼睛会盯着我一举一动;

我一边走一边想:“难道陈松林发现是我杀了“汉奸马良他们”?他怎么知道?我回忆整件事情的过程是否有纰漏……

回到院子里,“英子”走过来给我说:“他想找人把前院盖起来.....她想把胡同旁边的走道修一下好放黄包车……”;

我看着一脸兴奋的“英子”说:“依你,钱要多少你自己定,工匠你让牛大爷给你找!”我笑着向“英子”竖起大拇指说;

我看了一眼抽着烟在木板上用刀刻着的“大郭子”,我走到屋里坐下从衣兜掏出那张纸“救“陆婷婉”地址:甘雨胡同!”我反过纸看上面一行小字:“明天日本特高科领“陆婷婉”检查妇科,一旦出事,我密潜三组无法完成任务!协调同进”!

我看着这张纸,一时不知道怎么办?“英子”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书军,你把药喝了”,“好”我笑着对英子说.......

我再次告诉英子,我要出去一趟,英子显然是已经习惯了我这样子向我点了点头!

我出了胡同拦住一辆黄包车向“甘雨胡同”走,路不是很远,很快到了“甘雨胡同”,我走进胡同口时发现胡同口有几个特务,他们几个盯着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前走去,“你过来,干嘛的?良民证”一个特务对我说,我沉着脸走了过去,一边掏出“竹机关的出入证”晃晃一边用日语说“混蛋,我是竹机关的”........

几个特务一听,慌忙给我鞠躬道歉,我走进胡同,前面的一个院子门口站着两个女警察,她俩警惕的手放在了枪套上,我装着没看见走了过去,我心里忽然想怎么办?

进不去怎么办?

我向前转弯走进另一条小胡同,我抬头看了看,胡同并不常,我看一个院子里院门开着没有人便走了进去,我看着这个院子,墙不高!但是必须再过一个院子;

我爬上墙看了看,院子里没人,我心里想“运气不错”,可谁知道当我刚翻过墙,不远处坐着一个姑娘:

“是谁呀?小虎吗!你又翻墙玩,小心摔了!”我心里一惊!我看着房檐下坐着的这个姑娘,我轻轻走上前,用手在她眼前摇了摇,“小虎,姐姐看不见了,你又在摇手吧!你是来听“婷婉姐”调嗓唱戏文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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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很秀气,一根大辫子,穿着洗的发白有补丁的棉衣!忽然我看见她两个眼睛的眼球是白的,“你不是小虎,你是谁!我们家很穷!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你是“佛爷吧”(注:小偷)”;

“姑娘,你别害怕,我不是坏人,你别叫,这个给你,我走了,不要喊不要告别人”;

我从皮包掏出十个大洋放在她的手中,“姑娘、交给你父母”说完不等她说话,我便爬上墙;

这是个大院子“有三进”,有走廊连接,我翻了过去,我听了听没有动静,我开始小心翼翼的在每一个房子里找“陆婷婉”;

果然在后院的屋子里听到了陆婷婉的说话声,我先躲在旁边的门口,不一会儿,从屋里走出两个老妇人,向前院走去......

我悄悄走进屋里,走进中堂屋听了听,然后走进套房,果然见“陆婷婉”坐在梳妆台前,我小声叫了一声“陆婷婉”!

“陆婷婉”猛的转回身,一脸惊恐双眼睁的很大同时双手捂住了嘴巴,更是不敢相信的看着我,“陆婷婉,别叫,我是来看你的!有事情说”........

陆婷婉终于平静了下来,“书军、你先躲到柜子里,我去告诉陈妈和王妈我头疼,要睡一会儿”.......

“陆婷婉”紧张的站起来走了出去,我拉开柜子看了看里面挺大,衣服,被子、鞋!我关上了柜门,我打亮这着个北平名“角儿”的闺房,一切都是那么新鲜,桌椅,梳妆台,洗澡架,木床上还有面纱蚊帐,头顶上的灯、紫红的绸缎面料的棉被.......

“陆婷婉”走了回来先插好外面的门栓,再插上这个屋子的门栓,然后一脸紧张兴奋的对我说:“书军、快坐你怎么来了,我这里已经被日本人和特务、警察盯上了很危险,你说完可怎么走呀?”

我听着陆婷婉的话,我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我抓了抓头发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陆婷婉:“日本人问过你了?但是明天早上由日本鬼子和警察带你去医院检查,那个、我不知道怎么说....你要是那个......日本鬼子就认定……你是杀“汉奸马良”的同谋……你听明白了没有”;

我看着“陆婷婉”,而“陆婷婉”确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汉奸马良很好色,你明白?”我又补充了一句;

陆婷婉还是不解的看着我,我实在没办法的伸手抓头不知怎么说...........

忽然陆婷婉起来拉上了窗帘,然后走到我身边脸绯红的小声说着伸手拉住我的手,我站了起来看着陆婷婉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猛然陆婷婉抱住我小声说:“书军,你要了我,我不想把“黄花闺女”的身子让日本人糟蹋了!求求你!我见你的第一面就认定你是我命中的男人!要了我”!

我还是在一个美丽漂亮的女人前没有了理智……

我和“陆婷婉”疯狂过后,我告诉了“陆婷婉”我所知道的一切,陆婷婉一脸通红的亲吻胸口的伤口听我说着......

忽然我感觉到奇怪,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人来,陆婷婉小声说:“没有事,我只要说头疼,如果我不吃“西药阿司匹林”就会睡,没有人来打扰我,现在那能买到阿司匹林呀,所以他们不来叫我,而且门口有女警把门,肯定出不去”............

我穿好衣服,心里一阵莫名的自责,但是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无情,我只能这么做了,已经做了,也不后悔,大不了取她回家就是,我心里也只能这样宽慰自己!

“婷婉,你的隔壁院子住着一个瞎年的女孩,我刚刚翻墙,被他发现了,没有事吧……”我看着也在不停皱眉,咬着嘴唇而且脸色通红的陆婷婉说,紧接着又说:“婷婉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己经穿好衣服的陆婷婉狠狠白了我一眼走过来抱住我小声娇嗲的说:“都是你害的奴家”我忽然看到床上被褥上的“红色梅花”.......

“书军,她叫李小玉,以前眼睛好着呢!是个听话的女孩,谁知道前年眼睛上长了一层白色,就看不见了,她家孩子多,吃饭都是问题,所以她父母也没办法,可怜的孩子!后来听说协和医院能看好,就是要花很多钱,所以......”;

我听怀里的陆婷碗说完,松开怀中的她,拿起地上的皮包掏出四卷大洋放在桌上,“婷婉把你朋友家的地方买下来的钱,余下的钱,你留下添一些过冬的东西,我看这样子你要有段时间不能去戏园子.......”;

“好,我先把那仓库买下来”陆婷婉看着我说;

忽然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接着有小声的敲门声,随后一个声音说:“小姐,你起床了吗?有警察陈局长来了”!

陆婷婉紧张的看着我,我向她小声说:“让他在前院等一下,我收拾一下就去!”,陆婷婉向我点着头对外面说......

“陆婷婉”去前面见警察陈松林时,我悄悄出了门,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继续翻过了墙,我看了一眼刚才“瞎女孩李小玉”坐的地方,没有人!院子里的门开着,我快步走出了院子……

这个时间是人们最忙的时候,因为很多人都在回家的路上......

我不慌不乱的向前走,这个胡同的出口有几个警察,他们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抽烟说话,走了一会,拦住一辆黄包车回翠花胡同......

忽然看见一家“羊肉汤烩菜”的饭铺,我让黄包车停下,这时肚子真的饿了,吃饱了一顿“羊肉汤烩菜”我也没顾忌跑堂伙计吃惊地看着我的饭量,吃饭肚子我走着回翠花胡同;

路灯已经亮了,天黑了!

一天过完了,我一边走一边想明天如何在北平火车站干掉那个“日本天皇近卫军的人”很有可能“他”就是屠我们“崖洞村”和其它村的凶手之一……

回到院子,和“英子”说了几句话,“英子”温柔地端着一碗药汤,我还是喝了“药汤”,和“英子”去看了一下“老娘”,丫头和小腊梅已经钻进了被窝……

然后叫上“吁泽良”到隔壁院告诉他们几个明天早上去“北平火车站干掉日本天皇近卫军的人”,我这话让几个人兴奋不己,“我和云鹏,泽良,小妹进车站动手,春华、二呆,马傲在车站外看情况,大郭子,东丰,马估在北平火车站附近找日本商行和大烟馆抢了,抢完放一把火,记得要蒙住脸抢......”

这是我第一有了做土匪的感觉和快感……

我在院子里拼命的练着,我内心忽然有一种期待明天的感觉……

天刚刚亮我便穿好衣服悄悄走出屋子,洗脸时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胡子已经黑黑的了,笑了笑自言自语的一边说一边摸了摸:“今天要去刮面了”......

他们几个已去粥铺吃饭了,我和云鹏、泽良也去了粥铺;吃完饭走出粥铺“路东丰”拉着黄包车,涛子也拉着黄包车在一边看着我,我笑着走了过小声说:“涛子、今天你听大郭子的”,“成!”涛子兴奋的说;

我看了一眼大郭子小声对他说,“武器一定要藏好”,“放心掌柜的”大郭子点着烟笑着说,我看了一眼,今天所有的人都换了新衣服,收拾的干干净净,唯独我胡子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