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我!不!想!要!
何田田瞅了翠花一眼,鄙视道:“怎么过日子的,比我还糊涂,柳絮已经被封为楚王妃了,不然怎么会住到楚王府来?皇上只是想趁着腊八节,向大家宣告她的身份。”
“嗐,大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翠花跺了跺脚,愈发压低了声音,“既然皇上要抬举柳姑娘,那会不会趁着腊八节,给你没脸?他们要是不趁机踩你几脚,如何能凸显出柳姑娘身份的尊贵?”
何田田转过头,好好地上下打量了翠花一番,无不惊叹:“翠花,没想到啊,你考虑的还真周全!”
“你以为都和你一样笨啊?”翠花翻了个白眼。
何田田故意问她:“那我明天到底还去不去啊?要不就待在家里得了?”
“去!干吗不去!”翠花叫了起来,“我只是提醒你,明天多个心眼,提防皇上和柳姑娘,又不是让你打退堂鼓!”
何田田故作担忧:“我笨啊,我哪儿斗得过他们啊?”
“没事的。”翠花安慰她道,“你笨,他们更笨,半斤八两。”
“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何田田一声怒吼,抓起一柄玉如意打她,把她轰出去了。
侍女们展开一件大红色的大袖衫,服侍何田田穿上,又给她戴上了配套的首饰,怀里塞了同一系列的手帕子。
这件衣裳的款式,其实很中规中矩,只是前襟绣着鸾鸟,后背绣着牡丹,颜色鲜艳而又张扬。
何田田抚着胸前鸾鸟的翅膀,犹豫了一会儿,走向了苏景云。
苏景云斜倚在罗汉床上,曲着一条腿,端着一杯酒,幽亮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何田田身上,随着她的步伐而动;唇边的那一抹笑容,亦随着她的临近,而渐渐地扩大了弧度。
何田田带着点小担忧,步履有点沉:“景云,我记得在大吴,亲王的妃嫔,只有三品庶妃以上,才能用鸾鸟吧?”
苏景云浅浅地啜一口酒,眉宇间的神色,无不透出一股不以为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说你能穿,你就能穿。”
何田田挨着他坐下,看着他道:“景云,我的意思是,我不在意这些虚名的,没必要为这些小事,跟皇上杠上,毕竟他是你亲爹。”
“你不在意,我在意。”苏景云垂下眼帘,掩住眸中那一点翻腾的情绪,“放心,明日的宴席,我会一直陪在你左右,无论谁,有什么恶意,自有我替你挡着,你只管吃菜喝酒看风景。”
何田田歪着脑袋想了想,道:“行吧,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在意,那我也就在意一下下吧,明儿谁要是敢质疑我,我拿手术刀劈了他。”
这丫头,什么鸡啊狗的,说这么难听,他怎么着也是一尾小龙罢?苏景云瞪她一眼,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将嘴里的半口酒,渡给了她。
何田田还没来得及抵抗他,就惊讶地发现,满屋子的侍从,几乎就在一瞬间,撤了个干干净净!
喂喂喂,要不要这么积极啊?
是不是太过于有眼力劲了?!
不就是喂她一口酒么,把头低下,装作没看见,不就行了?至于这么脚底抹油地全溜出去么!!搞得好像他们要做什么似的!!
哎?哎?!何田田还没腹诽完呢,就觉得胸前一麻,浑身一酥,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软下来,趴到苏景云胸前去了。
她低头一看,原来有一只咸猪手,正趁着她走神,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又是揉,又是搓,还好巧不巧地,把她的那粒小樱桃,夹在了他的指缝里。
杀千刀的苏景云,居然偷袭她!!何田田奋力仰头,怒目瞪他:“偷偷摸摸,不要脸!”
“谁偷偷摸摸了?”苏景云把她的衣襟一掀,干脆把另一只手也伸进去了,“我明明是光明正大。”
“哎呀!”何田田猛地一缩,双腿却是不由自主地缠住了他的腰。
苏景云拍拍她的腿,笑得把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这么想要?直说嘛,我又不会笑话你。”
不会笑话?那他现在是在干什么!何田田气得把脸一别,牙一咬:“我,不,想,要!”
“是么?那你有本事别叫唤。”苏景云说着,修长的手指头轻轻一勾,褪下了她外面罩着的大袖衫,“让我来看看,六司给你做的衣裳,合身不合身……”
“哎呀,你这个臭流氓!”何田田的高耸的胸脯,已不可抑制地急剧起伏,说话的声音都在喘,“我说了我不想要了!”
“你不想要,我想。”苏景云用一根手指头,就按开了她腰间的束带,把滚烫的嘴唇,覆上了她精致白皙的锁骨。
何田田已无力抵抗,满脑子只想着,坚决不能叫出声来,免得让他笑话,于是小嘴儿一张,干脆利落地咬住了苏景云的肩膀。
苏景云被咬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把她一推,差点没把她推到地下去。等他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气得大骂:“我根本就还没进去,你咬我作什么?!”
何田田不理他,咬准了就是不松口。
“非要这样?行!”苏景云唇角一勾,动作迅速地撩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子,用他最炙热滚烫的那一处,抵住了她柔软水润的花蕊。
何田田浑身一颤,牙关一紧,但那股子酸麻劲儿,从身体的最深处层层上传,就连牙齿都变得酸软无力,几乎快要咬不住他的肩膀。
苏景云箭在弦上,却偏不进去,只亲密地贴着她的花蕊,不紧不慢地磨蹭。
何田田实在是受不了了,力不从心地咬着他的肩膀,泪水弥漫开来,凌空落下,一直滴到了膨大昂扬的小小苏景云上。
每每这种时刻,苏景云总是想笑,伸手一拍她的小pp:“你就不能服个软?非要硬拗着?就算叫出声来,又能怎地?”
何田田借着躲避他的手,使劲扭了两下,呜咽着道:“你笑话我!”
“哦,怕我笑话?”苏景云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接着不紧不慢地磨,“那你继续忍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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