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原始苯教(求追读,求收藏,求推荐票月票)

“不对劲?”

白月光挽着张延礼的手看着他

“西北处那是戈壁,什么行商会放着好好的大道不走,非要在危险的夜晚走戈壁?”

“我听阿爷说当时他带着八千铁骑星夜驰援瓜州的时候也是走戈壁的近道,但也是提心吊胆生怕有掉队的被狼群吃掉”

“这八千全副武装的骑兵非必要都不愿意走戈壁,这是什么行商会蠢到大晚上从戈壁走?”

“最重要的走戈壁的人身上的武器会丢失?就连我这样的菜鸟都知道在戈壁特别是在被狼群围猎的时候,武器就是生命,无论如何都不能把武器丢掉,这群人竟然能在丢了武器还被狼群追杀下逃到我的营地?这绝对不正常...”

张延礼越想越不安直接扭头对着身后的亲兵喊道

“去!给我把段德拉过来!让他别写了!”

....

不一会段德便盯着一个巨大的黑眼圈迈着沉重的步伐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一看就是被压榨的七七八八的模样

这一会他看着张延礼已经有些发憷了,因为张延礼实在是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按道理他这样之前卖弄过学识的人,只要是心存野心的都绝对会以礼相待

可张延礼十分的例外也让他十分的纠结

这十几日他都被张延礼给关在一个小院子里不给走,就让他写他知道的关于西域的所有事情

一开始段德也试图反抗想要来个宁死不屈,反正都被打了那么多个板子了,还能有啥可怕的

张延礼却出乎了他的意料并没有在继续打他而是换了种方式——胡姬

正是这个奇怪的套路让段德几乎快疯了

试问一日之内十个个胡姬轮番来到小院子里陪他而且还十日都不带重样的

这种日子初时当然是没得不行,可十日来每天都是醇酒美人醉生梦死

高强度的压榨让段德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在第十一日他终于选择受不了

选择老老实实的写西域资料,这才让他保住了他的腰子

“郎君,这么晚了,还有什么吩咐?”

“段先生客气了,这么晚是我叨扰了”

“不敢不敢,郎君尽管吩咐!为郎君效命是我的荣幸”

“那我就不客气了,我有一事想问问先生的意见”

张延礼大致的和段德描述了一下目前的状况

段德一听眉目就不自觉的凝重了起来

只见他扶着腰缓缓的坐到了地上似乎在思考的样子

张延礼见状也没有打扰他

如今能搞清楚状况的也许只有段德这个常年厮混在河西、西域两地的人才能搞得明白

“郎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恐怕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大麻烦?”

“我们很可能遇到了那群信奉原始苯教的吐蕃疯子”

“原始苯教?”

对于这个全新的名词张延礼两世为人都没听过

“郎君,原始苯教,您没听到很正常,这群人就是些疯子,无论是我大唐还是以往的吐蕃都很排斥这群人”

“我以往也是在游历于阗国的时候听到过这群疯子,没想到在这给我们碰上了,这运气恐怕也是没谁了”

“别废话,赶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郎君,我也不是很了解这群疯子,只是我在于阗的时候听闻了他们的一些故事”

“据说信奉原始苯教的人他们相信世间万物都是有灵性的,山川有山神,雷电有雷神,冰川有冰川神,这些神明都是居住于人类无法触摸的神秘之地,人类想要与这些神明取得联系就必须要让特定的人通过特定的方式来与神明沟通”

“这个特定的人就是原始苯教的巫师,而特定的方式就是人祭祀”

“原始苯教由于信仰在遇到天灾人祸的时候就特别热衷于活祭,而且还固执的认为杀的人越多献祭的效果会越好,为此在信奉鼎盛之时吐蕃内陆的人口锐减的十分严重,也正因如此不少吐蕃人对原始苯教产生了质疑”

“后来佛教传入吐蕃之后,野蛮血腥的原始苯教不断式微,眼看原始苯教马上就要消亡之时,一部分原始苯教的教徒站出来将原始苯教和佛教进行融合,便形成了如今吐蕃人普遍信奉的吐蕃佛教,可毕竟原始苯教在吐蕃流传了太久,始终都有一部分吐蕃人固执的信奉原始苯教”

“这些异类由于嗜杀在吐蕃混不下去了,就有一部分跑去了西域和河西”

“我在于阗国的时候就曾听说过一个故事”

“有一伙从天竺来的行商途径于阗国的时候并没有按约定时间到达目的地二是莫名其妙的一夜消失,数月后一伙行商在路上救下了一个衣着褴褛有些疯癫的人,经过一番救治才从那人口中得知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原来那晚上这伙人早知会在野外露宿,便早早的搭好了营帐,点起了火堆做好了十足的防御准备,可半夜一伙被狼群袭击的行商跑到他们的营地”

“作为在行走在西域的行商遇到这种事情肯定是守望相助的,所以立刻将这群人放了进来救治,同时也提前放了狼烟来抵御狼群”

“就在众人紧张抵御狼群的时候,突然响起一阵乐曲,紧接着那些被放进来奄奄一息的人便和打了鸡血一样夺走他人的武器开始在人群中肆意的杀戮,这伙行商猝不及防在一阵慌乱之中他们苦心经营的防御被打开了一个口子,大量的狼群涌入”

“紧接着一伙身着真皮大衣的吐蕃人伴随着狼群,趁机冲了出来在杀戮过后便俘获了绝大多的行商,这些人被俘虏才开始真的绝望”

“这群疯子驱赶着这群行商让他们围成一个圈子然后从最外围一个一个的杀死他们,每杀死一个就当场割下他们的头发,编制成袋子麻绳,剥下人皮做成乐鼓、大衣,用他们的骨头做成长号、笛子,最后在用这些新鲜的制作的礼器当场献祭狼神完成他们的献祭仪式”

“那幸存者也是在他们祭祀的时候抓住机会偷偷跑走躲了起来,几天几夜不敢出来找东西吃,完全靠着植物的露水活到被人发现的那天”

张延礼听完段德的话顿时陷入了沉寂之中面色变得十分铁青,毫无疑问自己是遇到了这群疯子

“原始苯教?”

“受伤的行商、狼群....”

“敢在我头上动土活腻味”

“既然你们喜欢活祭,那我就用你们的人头再做一道京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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