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三十七章、天诛
……得知了想要得答案,夫子才稳定了下来,平时即使游历世界,也不再抱着相同的目的,而是企图寻找,思考对付昊天的办法。红尘依旧,不是在昊天世界其他地方溜达,就是去长安高手不一样的国度,或者去逍遥岛。天下本来平静,可被打破了。这一天,南海深处,传来了毁天你地的气息。此时南海之中,一艘船周边已经发生了变化。南海的上空被乌云所笼罩,电闪雷鸣之间,好像有事物要从那乌云之中破开而出。整个世界好像被黑暗和光明分割了一般,南海上空为暗,周围为明。南海上空陷入了黑暗之中,没有日光,也没有星光,甚至一点光亮都不曾存在。这让南海岸边的人们感到惊恐,感到震撼,他们没有惊呼,没有四散逃跑,而是纷纷跪地,嘴中喃喃自语。同这些人一样,道门,佛门的修士们也被这场景震撼的无法开口,深情麻木,仿佛失去了灵魂。突然,正片乌云好似被宝剑崭开一般,向着两侧滑去,露出里面那道巨大裂缝。缝隙中金光闪烁,耀眼万分,人们也恢复了意识,清醒了过来,开始惊呼,开始尖叫,开始奔跑,逃亡,以后甚者,留在原地,掩面痛哭。随着缝隙中光明的强度不断增加,缝隙也越来越大,而笼罩南海的黑暗也向着四周不断的扩散开来,向着北方侵袭而来,被黑暗笼罩的国家,百姓们纷纷跪地,齐声祷告,祈求昊天的垂怜,祈求昊天的拯救,就算是没有信仰的大唐,也有许多百姓跪倒在地,或是因为恐惧,或是因为欲望。人间的祷告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嘈杂。光芒散去,露出了他们的样子,那时数条金黄色的巨龙,以及众多的金甲神将。巨大的黄金龙首,神情淡漠,俯瞰世界,龙吟之声不断响起,看向船上,眼眸中更是流露出轻蔑的深情,一口龙息,荡然吐出。面对龙息,船上之人做的也只是最简单的挥剑而已。荒原,夫子低头叹气,逍遥岛,红尘低声细语。“哎……”船上的人,正是逍遥岛强者,一位七境强者,也是红尘之外,逍遥岛最强者。他本打算游历天下,没想到运气太差,南海渡船,遇到一只强大得水虺,硬生生被逼迫出超越昊天世界的力量。结果,自然被关注了,夫子自西陵书库中看过那些道门经典,又入知守观阅览天书七卷后,便隐约猜到了这世界的真相,后又有来自红尘的确定。同他一起的还有那悬空寺的创建者,佛门佛祖,逍遥岛红尘。面对那恐怖的真相,三人做出了各自的选择,一人避世,涅盘求生,一人入世,化身为人间,一人以惊世之才,开创奇法,能够隐匿自身气息,瞒住昊天感知的奇法逍遥诀,只为逍遥。夫子用了几百年的时间,将自己和人间融为一体,只要人类存活一天,只要不出手,他便不会被昊天所看到。红尘只要不主动暴露,昊天看不到,佛祖的话,隐匿于棋盘世界,舍弃肉身,涅盘精神,昊天也无法看到。……人间的祷告声越来越响,也越来越嘈杂。“昊天嘛,呵呵,既然如此,避无可避,就让我为先贤探路吧。大不了一死而已,有何不可?昊天又如何?可敢来人间一战?”南海深处,那道身影,算是逍遥岛成立几百年最杰出的一人,两百年成就了第七境的家伙叶惊涛。或许是受到叶惊涛话语的挑衅,又或许是昊天本有意愿。那缝隙之中,数道身影浮现,光芒散去,露出了他们的样子,那时数条金黄色的巨龙,以及众多的金甲神将。巨大的黄金龙首,神情淡漠,俯瞰世界。见此场景,叶惊涛眉梢扬起,嘴唇间也露出了笑容。此时此刻,面对天上神明,他没有半点恐惧,反而战意盎然,甚至有些期待。黄金龙首很大,远在高空之上,却能够被世界中所有人所看到,不仅仅是看到,是所有细节,每一片鳞片,每一跟触须,都一清二楚。“来战。”叶惊涛大喝,双膝微曲,一道破空之声,便已经立于半空之中,巨龙对面。黄金巨龙来自昊天神国,代表着昊天的威严,哪里允许视作羔羊的人类站在它的面前。龙吟之声不断响起,看向叶惊涛的眼眸中更是流露出轻蔑的深情,一口龙息,荡然吐出。面对龙息,叶惊涛做的也只是最简单的挥剑而已。屠龙,说起来十分高大,充满了话本小说的意味,但真做起来,好像也不难,至少对于七境的叶惊涛来说,不难。他要做的,就是瞄准黄金巨龙,然后,举剑挥下便好。对于他来说,昊天麾下的巨龙,真的没有什么。就算数头之多,也不过是多挥几剑的事情。可是,此时天空之中有的不只是黄金巨龙,还有众多金甲神将,这些金甲神将,大都是很多纪元纪元前,跨过六境,达到第七境的修士化身,面对诸多七境围攻,斩首数敌后,也只有战死一途。“师兄!”“徒儿!”“师侄!”逍遥岛欺天大阵中,十几位知命大修士想冲出去,欺天大阵中,时至今日,除了隐居长安的李沐,李强,五境之上也有了萧南,君越,李娜,崇斌。叶惊涛,正是君越的徒弟,对于这位青出于蓝胜于蓝的传人,不止他,就是其他人,也寄予厚望。因为叶惊涛的资质,在他们看来,已经达到了老师的的境界,更是走老师的体系。说是他们的后辈,但此人说是老师的隔代传人,更为合适。只要活着,假以时日,将来开创出第七境之上的境界,也不是不可能。面对几人的冲动,红尘直接封禁了几人的行动能力。“别找死,只能说惊涛的运气差吧。渡船,都能遇到强大水虺,也或许他这些年,达到了如此高度,心高气傲,对于我与夫子,佛祖都忌讳无比的那位,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