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4章 遛深南大道,温希霞吟诗

一切准备停当,温希霞带着徐静宜又到了宾馆的一楼去吃饭,哪知王结实和李欢欢、葛明明、上官兰兰他们三男一女已经等在包间里了,这让温希霞又好感动的,便只能一个劲地与他们打着招呼,套着热情。

几个人客客道道地又海吃海喝了一顿狠的。

吃完了,他们便开了两个车,一路地往深洲赶。

傍晚的时候,就到了深洲了,来到了郊区的一个叫横岗鞋厂的厂子里,一溜人大概地参观了一下,厂子里的门卫老头,都叫着温希霞和王结实两个大老板,随即,便有一个厂里的主管人事方面的男负责人,上了温希霞的车。

温希霞又将车开往市区的深南大道。

在拥挤的高速公路上,温希霞向坐上车的男负责人介绍道:“喜乐乐经理,这一位小徐总,今后是我公司的合伙人。专门负责法律方面工作的,是我的初中的同班同学,是郭中大学法律系的本科毕业生,你给她办个入职手续吧。”

徐静宜觉得,喜乐乐这个名字,特别的有意思,便笑道:“喜经理,姓喜的,不多吧?你和神医喜来乐家是什么关系呀?”

喜乐乐笑道:“我们是铁杆子兄弟。行不行呀?”

喜乐乐的说法,让徐静宜笑了,差点儿笑出了眼泪来。

温希霞好像对深洲很熟,而且是格外的熟,温希霞把车停到了南山的一座山园里,然后挎着包,徒步要上深南大道去。

此时的深南大道,已经华灯初上,远处跨海大海的灯,也象迷离的眼睛,在一眨一眨地泛着黄光。

温希霞引领着两男五女,碎着性感的步子,便上了幽深的深南大道。

温希霞走在前头,把挎包搭在肩上,象个扎扎实实的深洲小流氓一样,嘴里含着一首诗样的样范,高傲着头,优雅地说着:“亲爱的深洲朋友们,深南大道是你们的,深南大道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它还是你们的。”

徐静宜也不知温希霞在鼓捣个什么,追上去问道:“希霞,你这是在说什么?”

温希霞停住了脚步,碎碎地笑道:“静宜姐,我一来到这条道,我就想起了赵四小姐,梨花姐姐。”

徐静宜也听不懂温希霞的话,便不作声了。

温希霞又自顾自地朗诵道:“一辆车和另一辆车追尾。不是一条公狗在嗅一条母狗,反过来也不是。”

这时,喜乐乐追上来,献媚样地夸赞道:“温老总,今天你的诗兴,不错呀?”

温希霞一把推了喜乐乐道:“你别追上来,你嗅什么嗅呀,你是公狗,我也不是母狗呀?你这个糗样,这么点功夫儿,你也追不上我的尾呀?”

喜乐乐赶忙退了几步,不说话了。

温希霞又走到了最前头,一个人悠然地散着步子,嘴里又喃喃地朗诵道:“现在我有些想你,以后不会了。还记得我含着你,你的悸动。还记得我乘着你,你的癫狂。还记得你挤我到墙上,要把我撞成齑粉。还记得我整身而退,天空中的星辰碎下来。还记得我越退越远,你越埋越深……”

徐静宜也没听懂温希霞嘴里吟的诗的意思,只是静静地跟在温希霞的后头,有点儿懒懒散散地走着。

温希霞朗诵完了,王结实也追了上来,也装作十分献媚的表情道:“温大美女老板,这一首,你朗诵得最有感觉了。”

温希霞忽的一反头道:“老东西,何以见得?”

王结实呲着牙道:“你读出了赵老四做事时的那种特殊的感觉。第一句,描写了一个女人满足后的心理,想的时候想,表面上嘴上说的,永远是下决心不想了,其实只要干舒服了,便会永远的想。女人就是这样,嘴里说的,永远不是心里想的。女人永远是一只口是心非的雌性动物。”

温希霞媚着眼神道:“呵呵,那你的体会,还蛮深的。那第二句呢?”

王结实望着徐静宜,笑答道:“第二句,说的是女人的嘴上功夫,含着的是男人的悸动。女人都喜欢含着男人的那个东西儿,喜欢感受男人的那个东西儿的那种悸动感。”

温希霞又反转头来,再偷眼看看徐静宜的脸面表情,再问道:“呵呵,你这老东西,你还蛮懂的。这样深刻的诗,你也能懂?”

王结实笑应道:“老似老,功夫好,你难道不懂的?我们这把年纪了,什么样的东西,没有体会过呀?你还在我面前称师傅了不成?”

温希霞再回转头来,大声地笑道;“我不懂,我不懂,后面的话,你都给我好好地解释解释。”

王结实又望了望徐静宜,再解释道:“后面的,不就是写了那个事的整个过程?嘴上含了好一会后,女人就在上面弄,男的就发癫似的顶,女的也特喜欢女上位的感觉。后来,男的又把女的顶到了墙上,女的受不了了,都有了被撞成齑粉的感觉。女的被顶的受不了了,想要逃跑的感觉,就要进入**阶段了,眼冒金星,最后是昏迷了。男的却还来了个老汉推车,女的便一个劲地退,**过了,便承受不了。男的一个劲地推,还越推越有劲,越推越深了。这个男的,功夫那是了得?所以,女的就永远地记住了这个男的。到了一定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地想起那个男的。男人的本钱,就是要功夫好,有力道,让女人死去活来的。我的亲爱的温小美女大老板,是不是这意思?”

温希霞笑道:“你这老不死的,你是只有嘴上功夫,早已经没有腿上功夫了?是不是?只能在这里瞎贫嘴了。是不是?”

王结实追上脚步来,也朗诵道:“亲爱的年轻朋友们,赵四姑娘是你们的,赵四姑娘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亲爱的年轻朋友们,静宜姑娘是你们的,静宜姑娘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还是你们的。因为他们俩,都象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一个是通红的,一个是火红的,因为他们俩,都象是网络之上真正的诗人,一个是认真的,一个是讽刺的。亲爱的年轻同志们,世界是你们的,世界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它还是你们的。亲爱的年轻同志们,诗坛是你们的,诗坛也是我们的,但归根结底它还是你们的。世界和诗坛,都象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一个是斩新的,一个是灰暗的。世界和诗坛,都象是毛家大爹贴切的比喻,一个是稀乱的,一个是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