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骑回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尽然没有在门口迎接我，还想着刺激刺激这阎老抠，没给机会。院里这时没啥人，羡慕赞叹的声音比较少。要说还得是贾张氏，占据绝佳的位置，也就她一天天盯着院里的动静，一看贾东旭推着新自行车进来，突袭而至，大声道：“东旭，你把自行车买回来了，来让我看看。”

她这一声喊，吸引了院里全部的目光，贾张氏一边从贾东旭手接过自行车，一边催促秦淮茹：“快回去做饭，我都饿了。”贾东旭不敢暴露和媳妇背她吃烤鸭的事，就往屋里走，去给她做饭。

院里人看到新自行车，一个个开始走出来观看，贾东旭在屋门口回头一看，一群老娘们已经围在贾张氏和自行车周边，在那开始讨论。我买的自行车，被贾张氏拿出去装了一波。她还不会骑，硬推着车到前后院，胡同口转了一圈回来，在她的大妈圈挣足了面子，原来你是这样的贾张氏。

贾张氏一脸兴奋的回到家，意犹未尽，“我要是会骑就好了。”贾东旭心说还好，你要会骑把自行车给抢了去，那真是没地哭了，下定决心不能让她学骑车。“妈，要不这样，你拿5块钱，我教你骑？”“没钱！”贾东旭就知道她这貔恘，对她来说钱最重要，学车要钱，她肯定不会学了。好险，又过一关。

去轧钢厂的路不远，贾东旭没骑自行车上班，在单位比他高工资的人太多了，别人比你有钱都没买自行车，就你买，遭人恨。贾东旭决定低调点腿着去。中饭饭点，易中海找到贾东旭：“东旭！你说你没钱，你买啥自行车，你这虚荣浮夸的作风可不行。”

“师傅！你不知道，不是我要买，是我妈说要买，还不给钱，逼着我去傻柱那借钱。车一买回来，你看我骑了吗？都是她出去显摆。我也明白了，她这是怕我以后的工资都交给秦淮茹，让我借傻柱钱，每月还10块，家里就剩吃饭钱了。反正她止疼片没少。”易中海就说了一句，贾东旭倒了一江的苦水。

易中海有点迷糊，我这道德教育水平下降了？嗯～这次主要是贾张氏的毛病，不能怪东旭，东旭还是好孩子，听妈妈的话就没错，要的是听话，钱不钱的不重要，我易中海是那差钱的人吗？“不错，东旭！就是要尊老爱幼。”贾东旭点头加以肯定，“我一直遵循师傅的教诲，工作听师傅的，生活上听一大爷的，尊敬老人是我的基本素质，师傅说啥是啥。”

“这才是好孩子，要是缺钱跟我说，我给你拿点。”“谢谢师傅！你饭盒给我，我帮你打饭去，你坐等吃就行。”易中海很欣慰。

易中海坐着寻思着，这傻柱肯借钱给贾东旭，傻柱也是值得培养的，得找机会跟傻柱亲近亲近。不对，傻柱哪来的钱？何大清留给他的？一次能借200块，应该留了不少。傻柱是真知道何大清去哪了，有何大清在，那傻柱就培养不了了。过段时间看何大清是不是真回来，如果回来了一趟，那就彻底放弃傻柱，专心培养东旭。

能把易中海糊弄过去，让贾东旭松口气，面对易中海那说教嘴脸，他是恶心，又不能直接翻脸，还得靠着他混饭吃。傻柱在窗口看到贾东旭，示意他聊几句。“东旭哥！我看到自行车了，真漂亮。我也想买一辆。”

傻柱不会看到自行车心痒想买吧？让我还钱或者把自行车给他杂办？“傻柱啊，漂亮是漂亮，但不是很实用，你看厂子离四合院这么近，走不超过半小时就到了。上班用不上，一周休一天，也就待在四合院里，出门用到的几率不大，等你相对象的时候，自行车你随时推去用，咱们哥俩啥关系。”

“好的，晚上去我家喝点，升主厨后还没请你。”“哦，这事你早说啊，害我出身汗。晚上得准备点好菜哈。”“放心东旭哥，都硬菜。”

下班回四合院看到四合院名场面，秦淮茹井边洗衣服，贾张氏门口边扎布鞋边盯着秦淮茹，满满的一个长工一个地主婆。我也没死啊？你们这是给我唱的那出？走近看，没看出两人脸色有什么不对。“淮茹，怎么洗这么多衣服？”先关心下干活的。

“婆婆说马上要冬天了，让我把换季的衣服全给洗咯。”我瞅瞅了木盆里的衣服，有两件还是他爹的衣服，都不知道塞哪的，都被贾张氏翻出来让秦淮茹洗。在瞄了一眼贾张氏，贾张氏一脸的警告，不让我多事。这是婆婆在给儿媳妇上课，要拿捏秦淮茹，要救媳妇也得曲线救人。现在还是别参与，不然搓衣板可能就轮到我用了。

进屋找了个搪瓷杯，倒满开水，没有茶叶。“妈，家里有茶叶吗？”

“没有，以前也没见你喝茶”

“那你去找一大妈顺点，我口渴想喝点茶叶，你这面子一大妈得给。”

“那是，院里的大妈谁敢不给我几分面，等着。”贾张氏一走，位置就被我抢了，贾张氏拿着一小包高碎回来，丢给贾东旭，“起开！自己泡去”。

指使她去顺高碎她到没什么，抢她的观察位，她就很不开心了，这是她的娱乐活动。“我得在这看着傻柱，晚上傻柱给我做几个硬菜喝酒，给你也打包一份，你看杂样？”“打包两份位置就让你。”你可真贪心。“淮茹别洗了，帮我泡茶去！”“我来我来”贾张氏抢活？少见，这就是硬菜的魅力。解救媳妇失败。

喝着高碎，闻着傻柱家飘来的肉香味，嘴里还哼着小曲。就是凳子有点不舒服，换把椅子就好了，那叫一个美。前院的人影晃动，三大爷闻着肉香寻来了，院里的大爷就他有这脸皮去别家蹭吃蹭喝的。“东旭，你买新自行车，添了大件，是不是应该请客啊？”

“三大爷，听说你之所以没第一时间要求我请客，是因为那天钓鱼收获很大，怎么没见你送条鱼，让我们尝尝鲜啊。”

谁把这事说出去的，三大爷把家里几口人寻思了一遍。那天他钓了三十多斤鱼，突破历史高点，直接就找人卖了，怕拿回院里，别人薅他的羊毛。除了家里人，外人不晓得。其实这事是贾张氏推车出去显摆，三大妈跟她也显摆说他们家老阎钓鱼的厉害。不能光你贾家行，我老阎家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