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教育棒梗
秦淮茹身体恢复过来后......必须给我造儿子。贾东旭求饶说,等我调养一段时间,把身体补补,指定生儿子。
秦淮茹说你调养快一年了,还调养个屁。贾东旭急了,你肚子又不是等着孩子补位,急什么,这得适当激情澎湃时自然就又有了。
主要这孙子现在要应付两个人。还好徐晴要过年,父母一直逼她在家老实待着,随时相亲,让徐晴消停不少。
不是贾东旭想打击二闺女,小槐花满月后确实超可爱,这说明贾东旭颜值比秦淮茹低很多。谁让二闺女随了自己,他安慰露露,以后爹多给赚银子,给你多留点。
嘴里说得好,抱得都是小槐花。让自小露露就明白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棒梗抓住机会说跟露露统一战线,一起鄙视无良老爹。
四合院多几好个小孩后,多了烟火气息,过年了,那小鞭炮霹雳啪啦不断。土豪李晓不敢放,但又感觉新鲜刺激,露露女孩也不敢玩,这些美了棒梗了,被棒梗好好的敲诈了一笔,想玩嗨啦还得靠你梗爷。完全忘记了他爹的谆谆教诲。
此后房梁、烟囱、院里树杈、三大爷盆栽、厕所…能放进去小鞭的地方,都有被炸的身影,院内毒瘤。有人想声讨棒梗,被贾张氏给堵了回去,又不是我家棒梗一个人炸,院里小孩都有份。
只好等到贾局长下班回来,在胡同口拦住贾局长,控诉棒梗的恶作剧,一个人被炸一屁股大便的人,控诉的最为厉害,贾局长表示一定给大家一个交待。为了方便给大家交待,贾东旭把棒梗拎到中院,按在凳子上,对着屁股一顿狠揍。
贾张氏和秦淮茹谁拦都没用,贾东旭早对这小子不满了,老坑他好几回,他都不敢吭声,这次抓机会不狠了揍,下回还不得继续坑爹。打了一会,易中海看教训差不多了,就跑过来劝住贾东旭,傻柱在院里叫朗着说,你们这大人跟个小孩较什么劲。傻柱儿子也是祸首之一,他没打,还说想玩继续玩,傻柱儿子迟早被玩废了。
棒梗鬼哭狼嚎的结束后,贾东旭带一家家去道歉,众人还不好意思,让你教训一下就行,你打孩子这么狠干什么。这次祸害你们,不打狠就得祸害他爹了。棒梗虽然挨了贾东旭一顿揍,在小伙伴的威望起来了,都觉得他够义气,一个人扛下来了所有。
贾东旭一直忙到大年三十,平时松懈点问题不大,过年商户就这个时候最忙,他也怕出点问题。到处去各个国营商店去查看。一回家没人,真是忙晕了,记起今晚都在一大爷家包饺子吃饭,他过去打声招呼就回家睡觉,说饭好了叫他。
其他人都围着包饺子,聋老太太坐旁边看着聊天,对于莉说“何欢也大了,你俩是不是在要一个?”于莉扭捏着不好意思说没怀上。
她事业心很强,现在正是上升期,她可不想因为怀孕让她失去竞争压力。起码让她坐上厂里办公室主任的位置,才能歇一歇,这样在考虑生孩子。
傻柱傻了吧唧的不知道是于莉使了手段避孕。傻柱说:“是,一直没怀上。”傻柱当然希望在生孩子,因为已经生了一个,于莉身体没问题,他怀疑是自己的问题没怀上孩子,从不说于莉。
聋老太太也是点一下于莉,她要全说破了,于莉估计她的门都不在登了,以后傻柱都有可能被她教唆着离她远点,人老心明。
她是真希望傻柱能和贾东旭一样,一个个接着生,人丁兴旺,才能发家。秦淮茹说“是要多生儿子,在村里没儿子或少儿子都受欺负。”这话一大妈没法接。
秦淮茹觉得自己说多了,拍拍手,我去叫东旭过来吃饭。她走回去想,以后过年是不是就自己家过算了,人多嘴杂,不知道那句就说错了,得罪人。
自己在家做饭,想吃啥说啥随便,连贾张氏都不说她什么了。自己家不缺吃喝,没必要凑一起,现在自己家人丁兴旺的,其乐融融。至于帮忙带孩子,贾张氏看着点孩子就行,其他活京茹一个人就能忙过来。
想罢,明天带孩子回村里去,懒得看你们的脸了。这就是不是正真一家人的区别,自己一家人哪怕生气了,过几天就气消就好了,跟外人生气,那就可能一辈子都不来往了。
回家看贾东旭醒了坐椅子上在发呆,秦淮茹过去抱住他,“想什么呢?”
“哦,没想啥,睡醒有点懵,坐会。”两人难得的温顺时光,平时都是小孩吵吵闹闹的,秦淮茹靠在贾东旭身上,贾东旭看到秦淮茹有点感性问“怎么了?”
“就是想起你这坏家伙以前跟人家使坏的事情。”这是赤裸裸的勾引,秦淮茹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以为我会怕你......
秦淮茹仍然感性着“东旭!这辈能嫁给你真好!”这娘们有点不对劲啊!这时秦京茹闯进来,姐姐姐夫吃饭了,“啊!”退了出去,她哪见过这场面,也不知道两人还是白天就躺床上。
秦淮茹说:“京茹你先过去,我们一会就过来。”秦京茹匆匆跑了。秦淮茹在贾东旭腰间掐了一把,“都怪你”,这个时候千万别回话,回了受苦的是自己。
两人穿好衣服,秦淮茹道“我想明天带孩子回村里。”“我不去行不行?”他早以放弃了诗与远方。
秦淮茹唬着脸“你敢?”“赶紧去吃饭吧,一会又过来催了。”
满满一桌人,秦淮茹都觉得有点挤了,孩子还闹挺,明年说啥也不一起过,易中海到喜欢这种家庭式的氛围。于莉刚被聋老太太扎了一下,心里不舒服,跟你们又不是亲戚,就是处得好的街坊,管太宽了。
明年回娘家过年去,不跟你们一块挤了。贾东旭和傻柱还不知道自家老娘们已经起了“分家”的心思。三个人男人碰着杯,闲聊着一些成年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