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章
贾张氏道:“你管得着吗?赶快上香,祖上积德了,你才有今天”。“既然管不着,那我不上了,要上你自个上!”贾东旭道。贾张氏勐得坐在地上,就开始嚎,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不孝子啊,老贾啊,你快…咳咳!你快睁开眼睛看看吧!”把睡下秦淮茹和灰灰,都给整起来了。“怎么啦?”秦淮茹道。贾张氏不解释,依旧在嚎!“你说!”贾东旭道:“你收了神通吧,我上香,行了吧?”“呃~”贾张氏收的很迅速。“你们都起来了正好,一起上香”。在贾张氏指挥下,一家三口半夜三更开始祭灵仪式。回到房间后,秦淮茹问道:“今天你爸的祭日吗?”“别问,我妈在施展的神通,小心她听见”。贾东旭道。秦淮茹怼贾东旭一肘,“自己睡去吧!”“我们还年轻啊,这么早就要进入分房睡的阶段吗?”贾东旭道。秦淮茹道:“男人只会影响我搞事业的精力,以后没有我允许,不许碰我”。“我看你是欠收拾!”贾东旭直接冲秦淮茹压了上去,没有多久,满屋都是春色。事后,秦淮茹道:“今天你爸祭日,你还干这事?难怪你妈骂你不孝子”。“胡扯什么,不是今天祭日。今晚是我妈发神经”。“那你爸是哪天祭日?”贾东旭愣住了,还真没记这个事。“贾富贵同志,在我心里永垂不朽”。“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贾东旭很快接到了通知,去经贸委报道。好在上班还在曲协,经贸委也只是虚职,就是多了一个可以直接向上层汇报的通道。好悬!贾东旭真担心自己会被锁死,哪都去不了。以后任何金融方面的操作,对陈树都要实行封锁。在这方面贾东旭彻底不相信陈树了。谨慎的贾东旭,都没向领导汇报未来大毛的变化,实在是不敢多讲,怕影响未来的大趋势。“你觉得我们这次准备多少资金合适?”陈树问道。贾东旭道:“你们准备多少资金,都跟我没关系。形势我已经做了分析,该怎么操作,是你们自己的事。你们又不是小孩,还需要我嚼碎了喂你们吃”。“这些资本出现亏损,后果很严重的”。陈树道。“那就别做,放家里生孩子”。陈树道:“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想利用机会赚点钱”。贾东旭道:“跟我们关系,今天开始我一心研究学问。我准备写一个剧本,拍电视剧,丰富群众生活”。陈树苦劝无果,愤然离去。贾东旭不想在京城待着,免得又被寻上门来,追寻徐晴的脚步,去了湘西。“你怎么来了?”徐晴道。贾东旭道:“想你了呗!”“我这边都完事了,都准备回去”。贾东旭道:“正事忙完了,我们可以忙私事嘛。这里山清水秀的,我俩多玩段时间,不能陪你去国外游玩。在国内也一样,好好欣赏下,祖国的壮丽河山”。由于交通极度的不便利,徐晴身体受不了折腾,贾东旭选择在凤凰古镇住了下来。开启了两人的慢生活。“这里真美!好像一辈子跟你生活在这里”。徐晴道。贾东旭道:“环境是不错,但这里电灯都还没普及,生活条件太艰苦了些。要是生活配套能跟上,在这里生活是不错”。“我就是喜欢这种原生态的生活”。徐晴道。贾东旭道:“这里曾经土匪泛滥,你要一个人来这里,可能就出不去了,很有可能会被抢亲,一辈子留在这大山里”。徐晴道:“这里民风是很彪悍,要不是你来,我都是跟工作组一起走”。贾东旭道:“有这个安全意识就好,就怕你啥事都冲在前面。我不在你身边,出了事,救都没办法救你”。“我知道啦!住下来了怎么安排?准备做点什么?”徐晴道。贾东旭道:“没事就周边走走,算是采风,看有没有什么故事可以写?”徐晴道:“我在搞捐赠活动时,听这边人讲过有解放军剿匪的故事,有不少感人的事迹,你可以找找这方面的素材”。“正有此意!”剧本在贾东旭脑海里,但形式还是要走一遍,没有生活,创作灵感从何而来?两人一边游山玩水,一边走访一些老辈人,详细打听当年剿匪的英雄事迹。一个多月时间,踏遍了整个湘西地界,素材收集的差不多了。“你是想回京城写,还是留在这里写?”徐晴问道。贾东旭道:“剧本大概内容,我已经有谱了。我们在住半个月,写完在回去”。“太好了!”徐晴欢呼雀跃道。“这么高兴?”徐晴道:“这段时间,是我觉得跟你在一起后,最幸福的时间,没有任何担忧和顾虑”。“委屈你了!”贾东旭搂住徐晴,两人依偎在了一起。贾东旭消失了两个多月,露露从美国谈完代理回来后,到处找他。身边的人才发现,贾东旭不见了,谁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我爸不会出啥事了吧?”露露担忧道。“闭上你那乌鸦嘴!”秦淮茹呵斥道。棒梗道:“不会,我就没见过有我爸身手好的人。除非他自己不想走,不然没人留得住他”。气氛一下陷入沉默,没人留得住?那万一是哪个女人呢?“他死外面最好!”秦淮茹不忿的走了。剩下的几人面面相觑。露露道:“我问了几个姨,都不知道老爸去哪了?”“又找新人啦?”棒梗发出疑问。“不能吧?以前也没发生过这样的事啊?”露露道。秦淮茹面上不在乎,心里却很慌。正如露露所说的,贾东旭即便外面有人,但从来没有失联过。要去哪里都会提前告知,这回是一点音讯都没有。不符合贾东旭的一贯行为。“打电话,叫那几个狐狸精都过来”。秦淮茹对着露露道。“要不要通知小姨啊?”秦淮茹道:“她就算了,有事她不会瞒我们的”。实则秦淮茹不想暴露两姐妹,同一个男人,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