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四九章 身心俱疲
天下藏局正文第一千一四九章身心俱疲付博士闻言,斩钉截铁地回道:“不可能有新的突破。”
刘会长一听,顿时有点急了:“为什么?”
付书花看了刘会长一眼。
“我讲话比较直,也不怕你们笑话。在国外的时候,我曾喜欢过一位华裔教授,他醉心于各处的神秘古文化,对《山海经》的研究也非常透彻。上面的那些推测,其实就是一群人经过长时间分析研究得出来的结论。”
“但当大家推测出反舌国应该存在,且位于商西南区域这个结果之后,再也没有进展了,因为根本没有任何资料再可供研究。也就是说,这个结论是现在资料所能得出的终极结论。如果要再进一步,除非我们能挖掘出新的文物或者史料记载,再依此展开新的研究。”
“我想,你们可能也没有相关的东西可提供给我。”
当然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提供。
除非现在恰好有一个大商墓出土,而且商墓里面恰好又有无比详尽关于反舌国的资料。
这种概率为零。
我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半了,身心俱疲。
“谢谢付姐,大家早点休息吧。”
我转身离开。
付博士问:“那个……我今晚住哪儿?”
我们都不好回话。
因为这是刘会长的家。
刘会长家虽然房间比较多,但很多房间都拿来堆东西了。
之前我们在这里住的时候,刘会长一间、我和三黑子一间、岑音跟小竹一间、牛大爷住小门房。
刘会长对付博士说:“你住我的房间,我跟老牛挤一挤去。”
我问:“那小门房你们能挤么?”
刘会长说:“应该可以吧。”
付博士说:“别挤了,要么你打车送我回去。要么你搬一张床放在你的房间,我们分床睡对付一晚。大家都是成年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三黑子说:“大晚上你们还搬什么床啊,直接睡一张……”
我立马把这货的嘴巴给捂住了:“你们自己商量着办吧。”
几人赶紧出了门。
我对三黑子说:“行啊,你还懂得点鸳鸯铺了?”
三黑子瓮声瓮气回道:“点什么铺!等下搬床又要吩咐我去搬,这都多晚了,折腾完凌晨了,我懒得动。”
敢情他是懒得搬床!
回房间之后。
三黑子早早打起了呼噜。
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总想着反舌国的事。
索性起床。
瞅着窗外的月光发呆。
经历了这么多,现在竟然得到这样一个结论,心中非常不甘。
但目前的状况,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想一想也是。
《山海经》里面传说中的国度,哪儿那么容易得出结论呢?
正在此时。
敲门声响了。
打开门一看。
刘会长摇着扇子进来了,看他的样子,今天是打算跟我们挤在一起了。
我问:“你准备睡这儿?”
刘会长反问:“要不然呢?”
我说:“你要觉得不好意思,打车送人家回去啊。”
刘会长回道:“打车太晚了,而且现在成果没出来,理论上付博士尚处于不安全的状态,让她住在我家,更为妥当。”
我骂道:“死闷骚!倪四爷说的,爱她,就让她停掉大姨妈!你又当又立干什么呢?”
刘会长说:“苏兄,你这话说得……”
“生死兄弟,咱就讲实话了,我感觉付博士人确实挺不错的,对我胃口。刘某也是江湖人士,忸怩作态不是我的作风,但眼下事情正处于关键时刻,感情的事暂时先压一压。等一切都了结了,我有的是时间和本事停掉她的大姨妈。”
我笑道:“牛比!还得是你!”
刘会长问:“你对今晚的结果怎么看?”
我反问:“你呢?”
刘会长叹了一口气:“非常糟糕!如果到这一步就完全停止,可能西域古墓将永远隐藏在地下。我们不仅发现不了它的秘密,靠这个将相柳连根拔出的计划就成了空中楼阁。”
“我今晚来,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将结果向家主汇报,建议她直接放弃?”
我搓揉着手中的假袁大头,想了好一会儿,问他:“会不会我们设定的目标太单一了?”
刘会长反问:“什么意思?”
我说:“岑音她们得出来的成果为‘昆仑虚西上三百里,歧舌国之北,有巫之巢,日月恒辉、雷雨不息、光耀寰宇,内有神墓也,葬天珠焉,王可领民朝之,佑万载’。”
“我们之前分析,认为无论是‘昆仑虚西上三百里’,还是‘巫之巢’都太过虚幻空大,只有‘歧舌国’比较实在、清晰,可供研究,所以紧咬歧舌国不放。认为只要它位置出来了,一切可迎刃而解。”
“可现在它的位置根本出不来!如果我们换一个思路,去研究其它两个,或者说将‘昆仑虚西上三百里’、‘歧舌国之北’、‘巫之巢’三个因素放一起综合来研究,会不会反而有结果?”
刘会长闻言,神情顿时一愣,将扇子一合,在房间里走来走去。
半晌之后。
他说:“管它有没有可能性!反正现在都已陷入绝境,倒不如试试!”
我点了点头:“完整的话我们就别说了,毕竟牵扯太大。咱们只对付博士说这三个点,看一看她能不能综合起来解决。”
刘会长说:“行!明天再找她试试!”
当天晚上我几乎没睡。
三黑子呼噜声太大。
刘会长的脚太臭。
翌日大早。
牛大爷从外面打了早餐来。
大家坐在一起吃。
我问:“付姐,昆仑虚西上三百里在什么地方?”
付博士喝着豆浆,反问:“小苏,你觉得呢?”
我说:“昆仑的概念实在太大,从字面意思来理解,我感觉整条昆仑山脉任何地方往西三百里都有可能,也就是说整个西南部都算。”
付博士回道:“错了!这句话按我的理解,只可能存在于两个地方!”
此话一出。
我们所有人像被打了鸡血,一下兴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