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零
“这真是一人所为吗?一日连斩三大奇才,实在是骇人听闻!”
“每一个人都是一域无敌的英才,却这样殒落了,仙王之路果然是鲜血与白骨铸就的!”
王明的表现是梦幻级的,让陆地上的人们不得不惊悚,这段时间都是关于他的话题。手机无广告m.最省流量了。
“这个叫王明的人近来一直都在北海,根本没有登上陆地,就已经搅动了天下风云,他如果回来,会惹出怎样的风波?”有人出这样的疑问。
“他如果出现,肯定会举世瞩目,成为焦点,必有惊世大战!”
此时,王明正在海中寻幽访胜,并没有急于离去,接受了一些大势力的邀请,去了他们的岛屿。
他在进一步了解这个世界,向人们打探紫微古星域可曾出现过五色祭坛,因为他想回去。
“多少有些耳闻,某些古籍中有残缺记载,但早已消失在无尽岁月前了。”
这是一些老教主的回应,按照他们所说,那种东西太古前就存在,但后来消失的消失,毁掉的毁掉,早已不可见了。
王明不禁震撼,太古前的紫微古星域到底有多强大?五色祭坛似乎不止一两座那么简单,可能很多!
不愧为传说中的仙王星,在那久远的过去,这里必然极度繁盛,有过一段辉煌灿烂到无以伦比的岁月。
可是而今却连一件古仙王兵都没有了,连同不死药起被人族仙王带走了。
“相传,北海之极有一头自古沉睡至今的鲲鹏,是一位远古圣人,那个地方可能有一座五色祭坛。”
“别害人,那个地方根本找不到,就是寻到远古鲲鹏之巢,进去也是死,昔日有一位四千岁的神王,进去后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碎掉了。”
王明听到这些消息,叹了一口气,那个地方根本不用考虑,即便找到,也是去送死。
半个月后,王明借助一些荒岛上遗存下来的上古传送阵纹成功返回了陆地。
不过,这一次并非进入北部的芦洲,而是来到了东部的神洲,他听闻这一洲多古迹,想寻找五色祭坛。
“你们说,姓王的那个人会回到陆地上来吗,他的那些战绩是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过于虚幻啊。太阴神子曾一人独压东土十教,四方皆寂,没有一个人敢出来一战,却被这样斩掉了。”
“千真万确,所有战绩都没有一点水分,等着看吧,他一旦回来,必然有惊世狂澜。而今的金乌一族都快疯了,北部的芦洲都快被他们烤焦了,举族皆要杀王姓少年。”
这是一座生意兴隆的酒楼,王明在二楼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听着一些修士的议论声。
“冥岭上古长生观的那半页仙经与圣王殿的半页仙经而今交换成功了吗?”
“这几年来,他们都相互忌惮,几次携经互换,但每次都不了了之,怕被对方所欺。”
……
王明静静聆听,现四年来陆地上生了很多足以震动四海的大事!
圣王殿,高达三千七百岁的老王坐化,一世功高逆天,至此走向生命的终点,让许多大教长出了一口气。
玄都法师坐生死关十年,出世后不可度量,他沿着八景宫原主人留下的足迹,骑着一头青牛一路西行了下去,曾有人见到紫气东来,浩荡八千里。
一代天骄,孔雀大明王,冲关,终究是失败了,被焚成一道灰烬,身死道消。
伊轻舞,美丽的让整片古星域所有女子都黯然无光,破进八禁领域,登临蹬仙路第九个小台阶上,冰肌玉骨,圣洁无暇,被奉为神女。
陆鸦坐关四年,出关之际,身后现九大金乌始祖法身,震惊天下。
紫微神朝,绝代天机国师坐化,在逝去前以毕生道力推演,得悉该朝必将大兴,日后将有神婴天降,成为神主。
……
“四年来,潮起潮落,发生了太多的事,如那浩瀚的汪洋一样变化莫测,不可预料。”王明感叹,享用完食物,拉起小元元向楼下走去。
“那个人……”一名修士盯着王明的背影狐疑,又望向他拉着的五岁孩童,一身血肉晶莹,让他露出惊容,道:“难道是他回来了?”
“蹬蹬蹬……”他快跑下楼追了下去,然而大街上早已是人去影无。其他人见到,皆露出惊异之色,全都跟了下来,
“齐兄怎么了,你刚从海外回来不久,难道见到到了故友,亦或是见到了三缺道人这样的不世强者?”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北海的那个人回来了,这个大洲必要大乱了。”齐姓修士神色凝重。
在这一日,一则爆炸性的消息在东部的神洲传出,自北海之眼脱困的人回来了!
这则传闻一出,天下皆动,比玄都法师骑牛西行的消息还惊人,当世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等王明回来。
弯弓射金乌,一日连射杀五位金乌太子,再斩百余金乌强者,血染北海,震动天下。
随后,他更是连毙天下三大奇才,斩掉他们的无敌光环,举世皆惊。
而今,这个人竟然回来了,出现在了陆地上,怎不让人关注,十方皆惊,全天下的修士都将目光聚焦在东部神洲。
陆鸦,怒冲冠,挟乌翅鎏金镋而出,背负九大金乌始祖法身,仰天长啸,向东部的神洲横渡而来。
“他不仅从海眼活着回到了这个世上,还有了这样的惊世战绩……”神女伊轻舞自语,而今她惊艳天下,是美丽与圣洁的化身,许多修士甘愿拜倒在她的脚下。
王明始一出现,就引动了天下风云,陆地上的所有人都在关注!
“为何每当我仰望祖星,想到他们都会有些不安?”
王明站在山峰上,被月辉笼罩,通体发光,他仰望祖星,苦苦思索,到底会有什么变故。
“我想回祖星,我想去见他们,我要离开紫微古星域。”
可是,跨越星域,谈何容易,连上古圣人都很难做到!杨猛、张瑜、李晓婉一个个鲜活的面容,浮现在他的眼前,这一世还能见到吗?
“也许我的预感是真的,他们有了大难,现在处境极其艰难,在生与死间徘徊,浴血挣扎求生存,我要回去,一定要回去!”他腾的站了起来。
不远处,小元元在梦呓,躺在松针上,睡的很香甜,月光将他的小脸映照的很晶莹。
当清晨的第一缕霞光射来,王明长身而起,迎朝阳而立,眼神清澈,自今日起他要尽一切努力回归。
他将小元元放在肩头,飞天而去,开始踏访古迹,寻找归路,但凡有五色祭坛传说的地域都留下了他的足迹。
这些天以来,陆鸦疯了一样满世界在寻找王明,快将东部的神洲翻过个来了,没有一个人敢触霉头。
“尼玛的,本身是金乌一族最可怕的天才,且手持乌翅流金铣而出,那可是圣人的兵器,谁敢惹!”
很多修士战战兢兢,全都避退,神洲上一片大乱,诸多修士来此,都为见证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陆鸦远胜金乌族小巨头赤阳,更远超十太子中的其他九人,这是所有人的共识,不然金乌族王也不会让他持掌圣兵,可想而知,爱惜到了何等地步。
不过,王明对此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现在正在找离开的路,对于这一切看的很轻,只要没人杀到眼前来,他不会去血战。
半个月后,王明失望了,所有的遗迹……一切的传说都成空了,都早已湮灭在时间的长河中。
他唯一的收获就是,在神洲一处上古战场捡到几块拳头大的五色晶石,至于祭坛连影子都没见到。
“不行,看来想沿着这样的道路是不回不去了,要另想他法。”
蓦地,王明想到了老子,他们也来过这颗古星,虽然关于他们的行踪早已不可考证,但是他们所走的古路也许有迹可循。
八景宫!
王明眼中神光闪烁,他有了一个目标,也许太清圣境八景宫有老子留下的古路也说不定。
然而,想要从那里寻路,多半要打到地崩海裂,洪水滔天。因为,那是玄都法师的坐关之地,他被世人神化了,足以说明其强大与可怕。
“需要了解的更多。”
王明没有妄动,面对这样一尊人物,当世没有一个人敢说能镇压。
玄都法师威势之盛,让所有修士都胆寒,压盖整片陆地,曾与金乌族王论道,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深不可测。
清晨,山林中雾霭缭动,连日头都是红红的,很柔和,并不刺眼。
草叶上,藤蔓上,一颗颗露珠在滚动,如钻石似珍珠,剔透闪亮,阵阵草木的清新气息扑来。
王明来到了上古炼欲道的道场,寻找魏梭与刘冒,想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更多。
“妈·的,姓王的那个王八蛋来了。”魏梭诅咒,站在一座古洞前,望着下方的人影。
旁边,另一座云蒸霞蔚的山峰上,刘冒从洞府中走出……一身月白长衣,很是俊朗,称得上神骨玉姿,迷人的笑容足以让少女尖叫。
“王兄,恭喜归来。”
“姓王的,你说四年前你到底对伊轻舞做了什么?”魏梭歪着脖子,一脸的不爽。
“两位兄台别来无恙……”—”王明笑道。
“能有什么恙,我师兄依然风流倜傥,整日与佳丽花前月下。而我一如既往,满世界的人都骂我是淫贼,如过街的老鼠大爷一样人人喊打,当然仙姬炉曝光,我师兄能骗的姑娘也不多了。”魏梭其实也相当的英俊,但是一脸邪气,一看就不是好人。
王明表明来意,想了解八景宫,想知道关于太清圣境的一切,对这师兄弟二人坦言,想横渡星域。
“姓王的王八蛋,哦不,王兄,王大善人,你真的提了一个不错的主意,我太赞成了,我对祖星那可真是向往啊,我心激昂,我心澎湃。”魏梭一听他的想法,当时眼睛就亮了,道:“那么多种族,还能泡太古的妞,去了那里的话我做梦都会笑的。当然,我一定会洗心革面,或者改头换面,从此不做淫贼,做一个像我师兄那样禽兽不如的风流才子,成为万人迷的花丛神子,纵横太古万族间。”
“腹有诗书气自华,而叔叔你,注定只能是一个贼。”小元元偏着头,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认真的说道。
“哪来的小屁孩,你的意思是说,我肚子里只有气?”魏梭斜了小家伙一眼。
王明笑道:“小孩子总是爱讲实话。”
“姓王的你什么意思?”魏梭一脸的不爽。
“你要是想跟我一起去祖星,最好带上仙姬炉。不然,太古的丽人可不是一般的强撼,一只纤纤玉手说不定就能拍死你。到时候,保你不想做贼,而是哭着喊着去当太监。这倒也好,从此改邪归正,世上多了一个好人。”
魏梭的一张还算俊朗的脸,顿时黑了下来,臭着一张脸,更加的不爽了,斜着眼睛看王明。
“你别不爱听,我说的是实话。”
“实话个屁,我就喜欢强悍的太古妞,等待魏梭神子降临那一天,整个世界都颤抖吧!”魏梭很牛掰的说道。
王明巴不得有他跟着回去,要是带上仙姬炉,仙王兵之下几乎无敌了,因为它是古之仙王亲手祭炼的兵器。
“这就是人族仙王的仅存下来的血脉吧?”刘冒微笑道,跟谪仙下凡一样,飘逸而儒雅。
小元元无论走到哪里,都可让人见到他的不凡,因为其体内蕴有神阳,骨血莹润,盈光溢华。
“是一个不错的苗子,给我调教几年吧,一定会惊天下。”魏梭一脸的邪气,摸了摸元元的头,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元元的一张小脸顿时苦了下来,噘着小嘴一百二十个不乐意。
“小屁孩你什么表情?多少人哭着喊着让我传他两招呢,你怎么一副踩了狗屎的样子。”魏梭道。
小元元很不小心,在他话语落毕时,真的踩了他一脚,这让魏梭额头青筋蹦,差点一巴拍下去。
“妈的,小不点你故意的吧?!”
“对不起贼叔叔,我是不小心的。”元元很无辜的道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