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倒霉

“就是有些可惜,九锻金身只是凝聚纯阳金身的法门,在晋升了宗师之后已经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若是有一门上好的锻体法门,更好地将这些天材地宝吸收消化,我的收获定然会更大!”欣喜于此行收获的同时,杨清云也不免得有些贪心不足地在心中暗道。这十天以来,他也只是通过大周天阴阳功来将于此灵境当中获得的天材地宝炼化,所产生的药力对躯体进行蕴养。体魄的提升,也不过是在源源不断的蕴养之下逐渐变强罢了。但这种方式,对于药力的浪费无疑是有点大。若是有高明的炼体手段,能够完美地利用炼化天材地宝诞生的药力,这强化提升的效果,只怕至少要翻一个倍!“也是可惜,看来回到宗门之后,得要找一门大宗师级别的炼体武技了。”杨清云在心中暗道,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也没有再停留多久,杨清云便是再度开始了寻找灵药,一次强化自身体魄的路程。......与此同时,另一边,某一处莽荒山林上空,轰!!高空上,一道阴影急速划过,掀起巨大的气流震荡,眨眼间消失在天外。“完蛋,就不该掺和进来!”石信诚老头满头大汗,一手提着林凡,另一手提着云婉儿,在高空之上飞速奔逃。此时心中不住的后悔。在他们身后,两道大宗师级别的气息席卷长空,紧追而至,让他丝毫不敢放松!倒霉,真是太倒霉了!他的预感确实没有错,此方灵境与自己确实有一些好处。生长在灵境之内的天材地宝,妖兽之类的,竟然有着强化体魄的作用。这对于身怀着某种炼体秘术的他,无疑是如鱼得水!若是不发生什么意外的话,自己无疑能够从这灵境当中获取不少的好处!相比于为了获得进入此地的资格而付出的代价,一切都是值得的!原本应该是这样的!但可惜,当他意外看到,司徒世家的人竟然对圣极宗的门人出手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麻烦了!司徒世家的人偷偷摸摸设下这样的一个局,竟然暗中袭杀圣极宗的门人弟子,这显然是不准备让圣极宗知道内情的。毕竟司徒世家虽然有两尊大宗师,但也绝对承受不住圣极宗的愤怒!司徒世家要保密,他作为外人目击者,乃至是这一趟灵境少有的大宗师境界的武者,只怕不用说也能猜得到下场是什么。于是丝毫的犹豫,他转身而逃。不过跑路的同时,他顺手救下了两个圣极宗的门人,方便在圣极宗这方面卖个人情。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不过是带走了两个先天境巅峰的圣极宗内门弟子而已,却是在不久之后迎来了两尊大宗师境界强者围攻!那一刻,石信诚脸都绿了。但那又有什么办法呢?也只能将错就错,带着人一路逃下去了。“石信诚,在这灵境内外,我等已经是布下了天罗地网,你逃不掉的!”“与其负隅顽抗找死,还不如将那两个小鬼放下,纳下投名状,投靠到玄灵上宗这边!”雄浑的声音自身后追击的两道身上当中传来,不过这声音只是落入他们的耳中,并没有在外界传开。石信诚不为所动。他觉得司徒世家是疯了!无论是圣极宗还是玄灵派,都是他们难以想象的大门派。两大门派之间的争斗,作为一个小虾米竟然不躲得远远的,反而是暗中投靠了另一方,搞一些阴谋动作!难道他们不知道,叛徒是最招惹人仇恨的吗?石信诚不知道司徒世家这些家伙得到了什么好处,又到底是哪来的自信和底气,但他觉得这绝对是在找死!以圣极宗这等庞然大物的力量,就算要覆灭了,以他们的力量想要捏死一个司徒世家,捏死自己一个普通的大宗师境武者,都不比捏死几只蚂蚁来得困难!“真是倒霉!这司徒世家怎么发了疯。”“我说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呢,感情这司徒世家是在找死啊!”石信诚一边逃窜,一边龇牙咧嘴地道。早在进入灵境之前,灵觉便是感觉到了有些不对。但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却不曾想竟是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喂,小子,你们圣极宗这一行人当中,可有什么厉害人物?这司徒家族的人蓄谋已久,若是没有厉害人物坐镇,只怕是要完啊!”感知身后联袂追杀而至,迅速靠近的两股大宗师的气息,石信诚面色难看地对着被他提着的林凡开口道。“此行我等宗门三十人,两个大宗师境界的亲传师兄,八个宗师,剩下的就都只是先天境了。”“那几位师兄的名字我没听说过,也不知厉不厉害。”林凡也是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只有两个大宗师?麻烦了,司徒世家敢搞这样的小动作,十有八九是不怕你们。”“八个宗师,有没有比较出名,实力也厉害的?”石信诚内心还存在着一丝侥幸的希冀。司徒世家本身就两尊大宗师,再加上那玄灵派的什么劳子上使,以及其它的准备,只怕少说也得有四五个大宗师的战力!而且还不知道他们可能隐藏着什么底牌。人数处于劣势。石信诚只能希冀于此行的圣极宗的八个宗师当中,有什么比较出名的天才人物。大宗门内,厉害的天才能够越级挑战,诸如自己得罪的那个叫做杨清云的家伙,只怕斩杀大宗师也不是什么难事。林凡目光望向云婉儿,他进入内门的时间也就这两年,对宗门内师兄们的了解,自然不如呆了差不多有十年的云婉儿。云婉儿想了想,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前辈,当真是抱歉,据小女子所知,那八位师兄大部分在宗门的名声都比较平庸,并没有太过出彩的地方。”前来参与探索这个灵境的八个宗师境界的精英内门弟子,都是普通平庸之辈。尤其是那自称为韩立的,她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怕也不过是一条杂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