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小胖9

第一百八十九章小胖9

第一百八十九章小胖9

小六子献媚的出主意道:“老大,要不我带着你去反包围了他们,我心里其实一直是向着老大你的,给我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老大,我一定冲在最前头。老大,求求你了。”

青皮根本不为所动,冷静的问:“那个张扬背后是哪个迪厅的人?”

刘骏暗自点头,这问题问到了点子上,几个中学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可能谁都是重生者,但他们背后的黑社会势力才是关键点。

青皮更是知道这一点,因为从本质上来说,他这帮混子还算不上是黑社会,也就是打架斗殴浔兴闹事而已,比起真正涉足黄赌毒的黑社会差得远了,其中最大的区别就是自己没有保护伞,要不然也不会守着地下室的游戏机也不敢营业,而玩儿黑社会的离了保护伞根本就玩儿不转。听到对方是迪厅看场子的,青皮心里先就虚了三分,不打听清楚别说是反包围就是出门他这会儿都得掂量掂量。

小六子眼光忽闪忽闪的,小胖就立刻补上一脚。

凡人间的争斗让吕清广觉得非常的可笑,而小六子的小聪明就更是滑稽,除了让自己多吃一些苦头以外并不会对他有什么好处的,但这个观点风地却不同意,认为像小六子这种反脸无情而且没皮没脸的人类其实是最适合在实验位面中存活的,而且往往就是这种人活得最是滋润。说的激烈起来,风地将那边儿的灵魂记忆都停下,专注于这个问题的讨论,但因为都说不清实验位面的实质面貌和本质意义所以谁也说不服谁,又有了一点儿以前抬杠的味道,但紫府中却根本没有以前的情绪澎湃,只是不断将风地说的言语记下来,有很多观念和信息都是风地好好说话的时候不会透露的,这对于吕清广也许是有用的,起码紫府是这样算计的。

山里天晚的早,又是在春日里,还没到吃晚饭得时候外面就已经黑了下来,车间里亮起了灯。因为是才整修过,窗户破碎的玻璃和不亮的灯都换了新的,车间倒是没有重新粉刷,但打扫过,还算得上利落整齐。灯光亮起来,车间里自然又是另一番景象,还是那些东西那些人,但光源变了,形成的画面也跟着就变了。吕清广发现光源离景物越近在景物中的人就显得越发的高大,这是一种非常有趣的联想,是的,这并不一定就是事实,但,不可否认,这也可能是某种真相。当人离光源足够近的时候,恍惚间,人身上就仿佛突然冒出来一缕神性的味道,而这个味道他本人也许知道也许并不知道。

小胖手下的一个兄弟吆喝着叫大家一起去吃饭,到晚饭的时间了。

吃饭这个词的出现是非常煞风景的,此言一出,立刻在吕清广想象中出现的那一点点儿神性就被搅合没了,神性与吃喝拉撒睡是不好沾边儿的,起码在吕清广这儿——在按照仙丹的潜规则计算的紫府逻辑中,就是这样的。那仙丹不仅带着仙界规则的烙印同时还带着强烈的理学色彩,仿佛很纯粹,但毕竟是从一大堆材料中提炼出来的,不可避免的有着原本那些材料的成分存在,这是理所当然的。

元婴青年再一次拒绝了刘骏同去用餐的邀请,刘骏也见惯不惊了,辟谷的传说已经被眼前这位前辈给证明出来是确有其事的。

刘骏实在猜不透这位前辈跟着自己到底要做什么,赶不走也不愿意赶走他,可留在身边儿刘骏又踏实不下来,在这样的矛盾中,试探都不敢轻易试探,刘骏甚至不知道这位前辈对自己的事儿或者是手里的图纸知道多少,盲目的试探很可能将现在微妙的平衡给打破,刘骏觉得自己就像是走钢丝的,脚下就是万丈深渊,一步踏空就会万劫不复。

刘骏恭敬的引着元婴青年到了平房,指着带套间的几个门儿让他选,元婴青年根本不在乎,或者说慈悲大妖王不在乎,随便指了一间。

平房都是从新粉刷过的,因为在改建和装修后面的家属区时这里住过装修工人,而所谓装修工人实质上就是农民工,将这些平房搞得一塌糊涂,他们走的时候已经不成个样子了。

小胖的兄弟们过来收拾房间其实也没多大可收拾的,将带来的行李搬进去打开就行了,因为以前没有决定这些平房的用处,所以房间都是空着的,没有做任何的装饰也没有家具。小胖的兄弟们打了个地铺,就完事儿了,他们并不认为自己会在这里长住。

刘骏和陈宇以前考虑的都是吃住在招待所,等刘骏意识到出入制度漏洞多多的时候,目光无奈的回落到了这几排平房。每个大车间,或者两三个小点儿的车间就有这么一排的平房,是作为车间办公室和职工休息室使用的。厂子的级别是地师级的,厂长是厅级干部,车间主任也是个处级,相当于县长县委书记的级别,副职也是的有自己办公室的。而且,当时厂里条件还行,多修几间平房不算个事儿,所以每排平房都有足够多的房间,也有卫生间和洗澡间。洗澡间的考虑还真是为了工人,下班前能洗个澡,真是包身工与主人翁的极大不同。

为了安全考虑,更为了保密,随便让这些人进进出出的肯定是不行,虽然外面还有一层围墙还有保安守着,那也不行,不牢靠,招待所的那些个员工不是每天都要出去吗?这里面儿漏洞太大了。原本这也就是按照陈宇吩咐来做的,而陈宇虽然是重生者但是也没有接触过保密设施的规划,更何况他对这里的指示根本就没有经过深思熟虑,都是临时拍脑门儿拍出来的,出现纰漏简直是太自然了。

莫卫东虽然家里是部队系统的,但对这些也不在行,其实,部队里保密方面并不怎么专业。但从小就从岗哨眼皮底下溜出去淘气,长大了又经常带人进进出出,知道一旦有进出就立刻会有一大堆的漏洞。不让人进出是不可能的,但是控制在最少人数上才可能将保密系数保证到最大。

“要想保密,”莫卫东说,“除了咱们几个谁也不能进出,只有这样才能保密,而且咱们几个还都不能单独带人进出。”

刘骏一咬牙,说:“好,就这样。”

莫卫东那就是说说而已,听刘骏居然答应了,眼睛一眯,惊奇的看了看刘骏,觉得这个小子真是够狠的。

刘骏在里面又转了一个上午,了解的比莫卫东清楚,说道:“里面儿将就着也能住,只是上厕所麻烦点儿,也不是多大个事儿。把人都关在里面,招待所送饭就送到岗哨,让卫兵推进去。里外彻彻底底的截断开,外面儿的保安加大点儿力度,招待所反正也不对外营业,里面儿的员工也别到处乱跑了,都老老实实的待着,采购另外安排人,送到保安那儿,由保安送进招待所,这样就双保险了,你安排人再将通讯管制一下,基本出不了错。”

莫卫东佩服刘骏够狠的,但军事化管理也不是说不过去,要保密就不能太随便,松松垮垮的肯定是不成,于是点头同意了刘骏的一件。下午的大多数时候,不当值的士兵们就都忙着把招待所客房的家具往平房里搬,被褥带床一起走,两个当兵的一抬就起来,并不重。写字台和椅子也一起搬了过去,还有电水壶茶杯等等,就是电视用不上,连电视柜一起留在了空荡荡的客房里。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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