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我破面化
果然这只是为了扰乱对方的思维吗？就和那个中了雷霆之枪的领主所想的一样吗？不过，就算他猜到了，但还是那么惊慌失措，那就说明它们在心里对自己还是没底的。
一时之间，我也无法判断小乌的话语，但是我还是及时安全落地，在狂风还在吹袭的时候，用带上灵力的双脚固定在原地。
“啊啊啊！乌尔奇奥拉，那个狂妄的家伙让我吃了吧！”烟雾还未消散彻底，仍有一些火焰，在黑色土地上燃烧着，但牙密明显比嘴里说的家伙还要狂妄的声音便嚷嚷了起来。而此时的小乌却已经站在赛尔亚斯的身边，地上还有明显在被什么东西拖出的痕迹，也就是说，小乌将赛尔亚斯扔了出去。
仔细一看，原来赛尔亚斯居然只是少了左边一小半身体，脑袋也是，可以说它应该是在瞬间出现撞上雷霆之枪的时候，以更快的速度逃开，但还是晚了，毕竟虽然雷霆之枪的准头不怎么样，但是一旦待在那个抛物线所在的坐标上的话，还是很难躲开的，更别说，是已经撞到了。不过，能在那种已经接触到雷霆之枪还能闪开，还是可以证明这家伙的响转是多么的快捷了。
也许，正是因为没死，小乌这才上去又给了它几下。所幸，没有死，不然牙密怎么吃呢？
“不行！这个家伙，恐怕应该让乌尔奇奥拉吃掉。”在略微想了想后，我还是坚定地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不过，也和我想的一样，牙密那家伙果然暴躁地吼道：“啊？为什么不是给我吃掉？”从它瞪着的我的那双凶悍的目光以及话语中，一旦我的解释不好的话，恐怕它并不介意给我来一下。可惜，在催眠赛尔亚斯和它的手下时，牙密也早就中招了，这让我并不怎么太在意，但是该解答的话还是应该说的。
“第一点，小乌的强大是稳定性的，它变得更强，可以让我们更加的有保障，第二点，小乌的实力是不是你们虚圈所谓的传说瓦史托德？我们都想亲自试试吧？”在推了推眼镜后，我看了还在喘气的赛尔亚斯，然后严肃地说道：“这家伙刚刚也说过，小乌比起五年前明显更强了，也就是说应该也差不多到达进化的临界点，那么让它来吃掉这家伙，想必就能让我们见识到小乌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话虽然这么说，但其实我也是想见识一下，说真的，现在的小乌确实很强，但我总觉得没有五年前见到的那个葬讨部队成员强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这就是瓦史托德的话，那还怎么说比队长级别还强啊！要知道，如今的队长级别可不是《死神》剧情中，日番谷冬狮郎那种级别可以比的。
“额。。。”似乎也发觉我的话也有些道理，牙密再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后，便随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后，便作罢。
听完我的话后，小乌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我相信它内心还是有些意动的。果然在我们的注视下，小乌终于迈动了自己的脚步，一步。。。两步。。。
“额。。。嘶。。”赛尔亚斯似乎是发觉了什么，居然有些清醒了过来，但在它的目光中所看到的却是所有的虚一直都存在的噩梦，明明之前还是差距不大的对手，看那瘦小的身体带上那比起它赛尔亚斯也不算太大的翅膀，如今居然给它如此的绝望，它已经明显地知道了那个毫无**表现在脸上的家伙将要做什么，甚至赛尔亚斯已经将它为什么会犯浑，撞上那个致命的雷霆之枪的原因也抛在了脑后。
为什么呢？
我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目光略微斜视了一下手中仍然紧握着的镜花水月，然后轻轻地将它收入自己的刀鞘，没有打扰到一个人，虽然这里确实没人，除了死神就是虚。
“不要。。。”之前还强势的赛尔亚斯居然开始求饶了起来，但小乌并没有理睬它，在小乌看来，哪怕自己没有对赛尔亚斯做什么，赛尔亚斯也是必定快死的虚了。不过，缩小些过程并没有口味重的观众们所期待的那样，而是小乌只轻轻地咬下赛尔亚斯肩膀上的一块肉，然后赛尔亚斯整个人变成发光的灵子化入小乌的体内，这五年来，我也会了这招，还是邓达佐尼教我的，包括它所会的一些东西，可惜虚闪之类的玩意，我是用不出的。
“怎么样？”带着一丝好奇，我询问道。一旁的邓达佐尼和牙密也是好奇地望着，倒是没说什么，一时之间，我们三人便盯着小乌，期待着有什么惊天动地的景象发生，揭秘小乌还会不会进化成别的什么，或者那个才是真正的瓦史托德。毕竟邓达佐尼和牙密是没有见过瓦史托德到底是怎么出现的，那不知什么样的瓦史托德如何产生还是很吸引亚丘卡斯的，虽然不知道是不是。
这时，小乌伸出了自己的右手，作势握紧了拳头，然后松开，接着又是握紧，重复几次后，又将那只有两只兽瞳般眼睛的头盔面具嘴所在的地方，撕裂了开来，产生了类似嘴的地方，然后又紧紧地超速融合起来，这也是小乌最让人无语的地方，每次进食都要虐待自己，然后用自己的超速再生，融合起来。
于是，在小乌弄了半天，似乎没什么变化下，我问道：“感觉到灵力浪费了没有？”
但回答我的只是小乌轻微的摇头：“我能感觉的灵压的增强，但是似乎还差一点，但却有种已经无法进步的错觉，恐怕。。。”
“等等，话不能说死了，我来给你试试。”说着我便往小乌走去，刚好之前有个想法，虽然小乌没有什么变化让我有些失望，因为我认为如果小乌真的能再进一步的话，我的这个研究大概能更有些效果，现在也只能先在小乌身上试一试了。
接着，我便将自己那死神的力量往小乌的身体送去，原本还没什么反应的小乌，突然周身开始产生蓝色与墨绿色的光芒。原本以为就这么结束的牙密与邓达佐尼还在寻找没被小乌的雷霆之枪所破坏掉之前的那些虚的身体，但却被小乌身上发出的这股奇怪的灵压吸引，再度将目光放了过来，
“这是？”小乌感觉到我往它身体内输入的死神灵力，身体有些不怎么舒服。
“这是我这五年的初步的成果，你现在的身体是能接受的。”说了这两句，我便将精力都放在如果操控灵压和灵力上。要知道，虚的灵子比起死神来说，实在是太杂乱了，从成为基利安后，就是几百或者几千只普通级虚的融合，之后又是几百的基利安互相吞噬，进化成为亚丘卡斯，所以它们的灵子非常的混乱，所以相同的灵压，虚却不是死神的对手。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但以我始解后的灵压居然消耗殆尽了，但小乌却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也许是发觉了我的灵压已经减弱到很低的地步了，小乌居然不再顺从的只让我来操作，它干脆一个响转离开我约有两百米处，带着身上仍然在发光的身体，全身居然忍不住颤抖起来，似乎在忍受什么剧痛，不过它虽然也在发出声音，但却没有吼出来。
这。。。我算不算提前帮草莓一护君一个大忙了，要知道虚虽然喜欢吃死神，但由我输入的灵力没有我的引导的话，密集的灵力可能会将虚本身混乱的灵力搅得更乱的。我也发觉到牙密已经在瞪着我了，似乎小乌如果真的自爆了的话，它不介意把我这个已经没什么灵力的死神吃掉。
就在这时，小乌身上的灵力居然开始有意识地融合，没想到小乌自己控制灵力也有一手，但那毕竟是非法在身体的灵力。在我们都为它开始烦躁的时候，小乌居然终于忍不住了，右手不停地锤击着地面，而它的左手则是捂着自己的脸。
“啪。。。”
这是面具产生裂痕的声音，紧接着小乌的身体上的蓝色光芒也渐渐消失，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小乌居然变成了人类！！！
不对！这是《死神》中小乌一段归刃的样子，和归刃不同的是，此时的小乌还是没有衣服，依然是赤着身体，这个时候，他已经不能称呼为它了。看到他的这个样子，看来是不会死了，刚才那种情况都没事，他还不是一般的命大。原本按我的推算，如果我将这五年初步的成果用在他身上，按道理他也只能破面一半，毕竟我的实力还是不够，还不能构建出一把斩魄刀出来，但谁知道，我的灵力居然还是不够，也就是说如今的小乌所处的状态，我也不清楚了。
最后，通过因为小乌自己破面化，而并不是由我主导，我所提供的只是死神的力量，所以我便按照我的想法，给小乌这种行为按上“自我破面化”，大概小乌应该是第一只破面了吧！也许小乌达到了自己的极限，但如今的小乌应该也不比所谓的瓦史托德差了，尤其是如今的样子，至少比五年前的那位葬讨部队的成员还像个破面。等等。。。那个葬讨部队的家伙是怎么破面的？如果瓦虚是破面的话，那小乌不能算第一只破面了吧！
一时之间，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果然还是需要抓一只瓦虚来研究一下才好吗？看来我的想法还是错了啊！瓦虚到底是什么样才算啊！
“找到了！”正当我们准备上前询问已经大变样的小乌时，一个粗糙的声音出现了：“那么巨大的灵压不想惹人注意都不行啊！估计附近一定范围中，那些强大的亚丘卡斯都会注意到吧！也该是我，强大的第十九领主亚历山大.尼古拉耶维其.罗曼诺夫表演的时候了。”
来人正是带着一群手下原地打转的第十九领主亚历山大，原本还处于迷路状态的家伙，在感受到小乌那因为和死神的灵力而产生忽大忽小的灵压后，便直奔而来，而在它的身后，则是一群基利安，可惜的是，没有看到那只去寻找它的赛尔亚斯领主的手下，估计还在找它，又或者感觉到自己领主灵压的消失，从而跑掉了。
“第十领主，乌尔奇奥拉？赛尔亚斯那家伙呢？”亚历山大带着一丝诧异望着乌尔奇奥拉，心中不禁疑惑起来，难不成那家伙还没来？这么想之后，不禁庆幸起自己幸亏是个路痴，不然就被赛尔亚斯那家伙耍了，如今估计只需要打一会儿，赛尔亚斯那家伙也会赶到吧！恩。
“刚好。。。”小乌在发现对方后，做出一副要运动的架势，瞬间出现在亚历山大身边，手中瞬间出现月光之剑，然后往亚历山大的脑袋砸去，瞬间居然将这位领主的脑子砸了开来。
瞬杀？秒杀？不带这样啊！虽然对方看起来只是高等亚丘卡斯，但至少还是个领主啊！
“你们都退下吧！”小乌随意地望了那群基利安一眼，突然间浑身散发出墨绿色的灵压，整个空间都被那种墨绿色的灵压包围着，离小乌越近，所感受到的压抑也就越强，那群基利安也开始躁动起来，没过几秒，居然都匍匐了下来，甚至一只基利安居然直接崩溃，变成灵子消散了。
这。。。这也太恐怖了吧！
“乌。。乌尔奇奥拉，感觉如何？”
“不赖！”小乌看了我一眼，然后将手中的月光之剑散去，然后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似乎想作出什么表情，但无奈却无法表达，最后只是说了句：“这就是嘴吗？不赖。”
就在这时，又是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啊！你怎么能？”
“滚开，这是老子的。”
这让我和小乌往那吵闹之处望去，原来是牙密和邓达佐尼在争夺什么。只见牙密鸟也不鸟邓达佐尼，直接将第十九领主的尸体往嘴巴扔去，然后在邓达佐尼绝望的表情下，打了一个饱嗝，这也许是牙密第一次吃上高等亚丘卡斯吧！
此时，牙密的心情格外的不错，居然带着笑意望着我，笑着说道：“喂！死神，那个你什么实验，还有小乌的变化，我也要试试。”
“现在这个实验，还需要继续，并没有完全，而且。。。”我笑着说道：“现在这个时候，我们应该要转移阵地了，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了，刚刚小乌之前的战斗和变成破面的样子时的灵压恐怕已经吸引了某些人的注意了。”
“破面吗？”小乌听到我说的话后，茫然的眼神中闪过一道精光，然后说道：“那么我们该去那里？”
“上层虚圈，但是问题在于我们怎么上去？”
听到我的话语后，牙密和邓达佐尼对视后笑了笑，然后牙密哈哈哈地大笑道：“大虚森林就是去上层虚圈的路，那里的树直冲上层虚圈，顺着树便能上去。”
“那我们去大虚森林吧！”
“恩。反正也没什么目的地。”小乌赞同道。
于是，我们便向大虚森林出发了，期间我还吃了几个虚。来虚圈这么久，感受了虚圈的弱肉强食，倒是发觉这里比起尸魂界来说好了很多，但是就环境来说，虚圈实在是太荒凉了，完全不能和尸魂界比，而虚之所以入侵尸魂界，也正是为了掠夺尸魂界的资源，以及虚本能地渴望吃掉死神。和尸魂界的文明比起来，虚圈就像是未开化的野人世界，虽然确实如此，但中级亚丘卡斯等以上的大虚却几乎拥有接近人类的思想，所以它们也或多或少渴望能够过更好的生活。
你完全想象不到，小乌一直盯着我手中的烤肉的样子。而我所不知道的是，小乌也在诧异，也许是没有见过死神吃东西，所以小乌一直很好奇为什么我这个死神能吃虚，但我没说什么，他也便没说什么。那些被我吃掉的虚所特有的灵子被我融合后，和以前在尸魂界吃的食物也没什么两样，至于以后会怎么样也只有天知道了。
“死神？”
刚到达大虚森林后的第一天，就看到个奇怪的大虚正虎视眈眈地望着我们，而那锐利的眼神并没有在我们之中扫视，而是死死地盯着我一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它的亲人被死神杀光了什么还是让人愉快的牛头人剧情，反正那股杀气完全和虚本能地对死神的厌恶不同，而是直接就想杀戮。
“总算是见到正确对待死神的虚了，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牙密随口嚷嚷着，但却是以蔑视的目光对着那只好像南瓜的家伙。对方拥有着粉红色南瓜下身，上身则是白色小一些的南瓜，在南瓜上长着一个虚的面具，和周身不同的是，面具的眼睛居然有十只，如此怪异。
“汝等自愿duoluo的虚们哟！就让吾，佐马利.路鲁来打醒你们吧！”这个怪异的大南瓜一脸的坚毅，就像是为了正义而去消灭邪恶的存在一样，这让我不禁想到死神对虚的态度，对方似乎才是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