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几十年才来的报复

不过，这一切的事情只能等对方再度跑来再说了，至少现在他们这群灭却师要做的是先收拾族人的尸体。

此时的我正和石田家的嫡长子石田真一说着话，而他的弟弟石田悠二却在一旁莫名其妙地盯着我，眼中透露明显地敌视，这却让我一阵摸不着头脑。

“呵呵，别介意，在舍弟的想法中，非人的存在都是对人有威胁的。毕竟我们从未去过你们的尸魂界，所以被你们魂葬的灵魂，到底如何了，我们也只能靠想象。至于所谓的成佛，想必也不一定正常，这点我们曾经在一位死神那里得证过，所以。。。”虽然石田真一并没有说下去，但我也知道了基本上就是某个在流魂街出生的逗比，没事和这群灭却师吹牛B，大叹自己在流魂街时的悲惨贫穷的生活，从而造成了一部分灭却师对死神魂葬人类的灵魂产生了不满。

显然，石田悠二便是这种想法的延续者，在他的眼中，死神和虚没什么不同，甚至还更可恶，嘴上说着帮你成佛，实际上却是让你依旧过着还不如待在现世的生活。

这点我却无言以对，毕竟去了尸魂界，如果没有成为死神的资质，运气差的待在靠后的街区，弄不好就被流窜的虚吃掉，又或者为了生活不断地奔波，甚至如果是美人的话，还会因此被贵族掳去什么的，在那种靠后的街区也同样会被XX什么的。

但是，如果待在现世的话，面临的问题也是一样的多，比如被更多的虚追逐，比如生活在亲人根本看不见你的悲惨生活中，比如。。。因为种种原因而变成了虚。

像这种两面都不好的世界里，恐怕也只能自己去选择了，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当然，魂葬是我的职责，很多死神更多的是根本不去在意那些整有什么想法，直接魂葬，也就那些感情丰富的女性死神会有这么多顾虑吧！

“没事，其实像他这种想法的人还是有的，毕竟我也不想为尸魂界扯什么遮羞布。毕竟阶级这种东西，无论哪个世界都会有，不是吗？比如现世这个人类的世界。。。”说着，我将镜花水月收回了鞘中。不过石田真一此时也松了一口气，对于死神来说，“不算多强”的能力，对于灭却师来说，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毕竟在灵压方面，他们对比死神的终极力量来说还是差了点，尽管在灵子操控上他们狠狠地甩了死神和虚一条街。

“切！”就在这时，远处收拾好受伤及阵亡人员的安倍家族少主安倍晋太郎却不屑地发出了一声，以表示自己的不屑，不过在我看来更多的则是怒刷存在感罢了。

“那个家伙是安倍家的少族长。”石田真一见我的目光往那个不怎么礼貌的家伙看后，便介绍道：“安倍家的人都是自认为高人一等，为此，在他们眼中，人族也要高于死神和虚。曾经，安倍族长想将所有灭却师集中起来，理由是捕杀死神，但根本目的只是想当什么灭却师之王，不过，我们石田家族和黑崎家族都不理睬他，更不用说其他灭却师了。”

“野心吗？”

“不！”石田真一看了我一眼，接着说道：“与其说想当什么灭却师之王，倒不如说他们想圈养纯血灭却师，保证他们每个纯血灭却师都能拥有配偶，并依此壮大他们的家族。”

“纯血灭却师那么稀少吗？”我疑惑地问道，在我所知道的情况中，在石田雨龙的那个时代，似乎都没有纯血灭却师了，连石田雨龙也只是混血灭却师而已。

至于石田雨龙的父亲，到底是不是纯血灭却师，我却无法知道，毕竟我离开我们那个世界时，动漫都没有说。

纯血灭却师在力量上可以说，能完全压制混血灭却师，但石田雨龙既然是主角之一，按道理恐怕不会只有那么一点点力量。看来具体的东西还是要去大灵书回廊得知了，可惜我如今还是队长。

“纯血灭却师太少了啊！我和弟弟现在也在为这种事情烦心，倒是弟弟好歹有了几个小妾。”真一的话语中满是羡慕，毕竟如今的他已经二十岁了，不管怎么说，在现在的这个时代，这已经算是大龄青年了。

“呵呵，兄长，要不黑崎家那小子嫁给你得了，反正也是细皮嫩肉的，长得也是蛮有味道的。”石田悠二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搞基啊！我去！

石田真一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淡定地说道：“当做男宠确实不错，可惜不能生育，而且他可是黑崎家的独苗，虽然黑崎家族比起我们来说，弱了很多，但是我们却不能忽视他们，因为一时的欢乐，而掀起战争，这对一边虎视眈眈的安倍家来说，反而是场非常棒的好事。”

说到这，石田真一猛然想起一旁的我，这才歉意地说道：“抱歉，我有些话多了，想必蓝染君对我们人类的纷争应该没什么兴趣吧？”

“没事。”我看了看石田真一的眼睛，尽管有些隐藏，但显然他说的这些话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信息，之所以说了这么多，恐怕除了想拉拢我之外，更多的是打出友好的信号。

安倍家族是把死神和虚当成敌人，而石田家族则是观望，黑崎家族则是把死神当成一般人。而真正是在这块区域说得上话的，只有安倍家和石田家族，安倍家在现世的地位更是高于石田家。在没有特别理由的情况下，和石田家族结盟确实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哥，这次安倍家应该能老实一下了，哼！被瓦史托德级大虚盯上了，啧啧！”石田悠二并不清楚自己的哥哥为什么对这个死神说了那么多话，但左思右想之后，他还是决定听自己兄长的肯定没错。

“瓦史托德啊。。。”石田真一说着，看了看被族人收起的尸体，一丝忧愁浮现在了脸上。在他看来，也许也只有靠死神才能牵绊住那些强大的虚啊！毕竟比起灭却师，死神的基数多了很多，如果死神不去管现世的虚，那人族该何去何从？

想到这，石田真一收起了那份忧伤，转而对一边看着的我一拱手，慎重地说道：“今天我们还要处理下族人的后事，希望冕下有空，能到我们石田家来做客，我们这就不打扰了。”

说罢，石田真一便带着弟弟和族人带着那些尸体回去了，至于族人之后会出现的灵魂，却没有说，估计也不想和我在魂葬方面有什么纠葛。

灭却师在死后，很少会产生灵魂，因为和他们战斗的存在，不是虚，就是自身，几乎被杀死，灵魂也会和身体一样被彻底杀死，不同于身体的是，灵魂是消散，身体还存在那里。

久等片刻后，在发觉这次并没有一个灭却师的灵魂产生后，我便另外寻找了一处地方休息去了。

之后的两天，我便在随意找的一座矮山上随便地待了下去，可惜的是这两天也没什么平静的，死了那么多亚丘卡斯，但来到这个地区的虚还是那么络绎不绝。

就在刚刚清除了这块区域的杂兵虚后，在我暂时待着的山上却是一片宁静。宁静到过分的程度，原本的鸟鸣兽吼突然向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整片山上满是诡异。

突然在山的上空，一个黑腔迅速形成，紧接着一个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然后一个低沉地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出来：“听那个叛徒的话，那个死神就在这里吗？恩，确实是他的气息。这个仇我终于能报了，接下来就是弄死那个所谓的虚圈大帝。”

话音刚刚结束，那个身影就落了下去，狠狠地砸在了山上，顿时一个巨大的深坑出现在了山上。

“这股灵压？”正当我斩杀了一只杂兵虚后，突然发现了自己之前所在的地方居然出现了一个强大的灵压，这股灵压居然迫使这片区域其他的低级虚开始跑回虚圈，间接地帮了我一个小忙，毕竟杂兵虚对我而言，太弱了，可它们分散在周围，让我彻底了解到这种四处救火的悲惨日子，也难怪那些人都不肯驻扎现世了，基本都迫不及待地想被调回尸魂界。

不过，我却不会因此而对那家伙表示感激，因为这股灵压充满着死亡的气息，不仅如此，更是充满了恶意以及混乱，这。。。是虚的灵压！

虽然隔得很远，但我仍然感受到这股灵压的强大，甚至明显比前两天再度相逢的伊利娅的还要强大得多。

看来这又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了。

在叹了口气后，我不禁开始怀疑起来，为什么别的区域没有出现瓦史托德，偏偏就我这有呢？

不过，奇怪的是，那股灵压似乎在搜寻着什么，这让我略微有些开心，毕竟如果是来找那群灭却师的，我这不是可以坐山观虎斗了。

想到这，我便笑了笑，但当这股灵压扫过我身上的时候，却意外地停了下来，接着那股满是混乱与恶意的灵压明显对我发出了厮杀的要求。

这丫的居然是找我的！而且短短几秒内，我便发觉对方的智慧有些高，居然还等我去，而不是直接冲过来战斗。

果然没有出乎我的意料，还真会是一场苦战呀！再次苦笑后，我便运用瞬步往那座山赶去，刚好让见识下这所谓的瓦史托德有多强，试试我自己全部的实力。

这些天，我一直在纠结要不要隐藏自己的实力，但刚刚不久，我却想到，如今的现世，尸魂界还没有研究出可以监控现世的仪器，也就是说，只要我分出一点灵压探查周围会不会出现其他死神，我就可以尽情地战斗了。

想到这，不由得有种玩味，不过在正式战斗前，最好还是骗对方，那个明显有些智慧的瓦史托德见一见我的镜花水月，在全力战斗的前提下，还必须要保护自己，不然如果我不是对手，那不是等于去送死？

刚刚踏入这片满是虚的恶意灵压的山上时，一个声音便传了过来：“哟！好久不见！死神君，在下的时间并不是很多，在伊利娅.盖尔拉那个叛徒的话中，我才终于找到了你。你要知道，这些年来，为了先杀了你，有多么不容易啊！”

随着这番话语，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面前。

白色飘逸的长发，鼻子下则是一整块虚的牙齿，看起来就像是蒙面者一样；鼻子之上的脸看起来应该是二十七八岁左右的男子；整个身体穿着骨质铠甲，背后、膝盖都是尖锐的骨刺，但和依旧是怪物的脚不同的是，他的手已经是人类的式样了，不过他还有一条尾部都是骨刺的尾巴，看起来被抽中的话绝对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

但这时候，问题也来了。。。

我貌似不认识这货啊！明明话语中，好像认识我一样，但我完全没见过这个看起来都是强者的家伙。还未彻底破损的面具，胸口正中央的虚洞，加上近距离感受到的灵压，这位显然是中级的瓦史托德，属于第三领主那块实力区了，唯一不同的是，还没有达到第三领主的级别。

用这种级别的家伙当磨刀石真的可以吗？

似乎也发觉我眼中的疑惑，这个瓦史托德这才开口解释道：“果然是这幅样子让你忘却在下的存在吗？那好吧！”

说到这，这位满身是骨刺的家伙再度开口道：“重新认识一下好了。虚圈二。。。”

还未说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然后再度开口道：“原。。。原虚圈二十三领主第六领主汉密顿.迪尔。”说着他又伸出右手指着我吼道：“就是被你用那奇怪的力量戏耍的三位瓦史托德级大虚之一！最终我活了下来，并吞食了另外两位领主，如今的我比以前的我还要强大！连副队长都不是的你，亚丘卡斯灵压的你更是远远无法无法匹敌的。这次在下要速战速决，杀死你后，还要去将那所谓的狗屁大帝杀死！所以，在那之前，你觉悟吧！”

“哦？原来是你啊！不过，反正你和那两个家伙也没什么多好的关系，吃了他们，你便更强了，那样的话，你不是应该感谢我吗？”推了推眼镜后，我笑着说道，心情难得的好了一些，因为我在这个家伙的身上，感知到镜花水月所布下的催眠种子。

又是一个送菜的。

“他们的死是值得的，曾经在下以为我会为了柏安大人强大的道路上成为必须牺牲的对象，但没想到，大人居然会先在下一步死亡。倒是第四和第五领主，他们的死成就了现在的我，他们的牺牲是有价值的，生存能力更强的我，拥有他们不甘那么莫名其妙死亡的愤恨，还有柏安大人的复仇。这些都是上天注定的命运，而这一切的初始点就是你！死神！”汉密顿庄严地说完这些话后，突然虎眼一睁，紧接着很是愤怒地吼道：“但是。。。”

“但是，就是因为完全没有你的消息，你知道在下浪费了多少时间？你知道那个以前只是区区第九领主的家伙自以为是地坐上了虚圈之王的宝座，而那个宝座的主人却不是柏安大人，明知道一切，却因为第一步没有完成，只能眼看着这种可笑的事情发生，你知道在下心中有多痛苦！！！”

额。。。我表示我需要收回前言，这货的智商还是有些缺陷啊！为什么一定要根据自己制定好的路线走呢？莫名其妙地给自己一个计划，却偏偏不把面前的东西弄好，而为了先完成第一件事情，磨蹭到现在，此时却来怪我，明明只是自己猪脑袋而已。

不过，也可能他是想先解决容易的，再去对付困难的，但那样明显也不可能，只是因为第一个目标容易，就浪费那么多时间？看来他的智商还是硬伤这个原因啊！

“可惜你的实力太差，你这种杂鱼也只能用些不见光的方法，一旦身边没有人帮你挡着，你便毫无建树。仔细想来，你们死神便是这样的混蛋，除了靠那些诡异的能力外，根本不是我们虚的对手。”说到这，已经双目通红的汉密顿再度嘶吼道：“所以，这次你死定了。”

话刚说完，他便以极快的速度冲了过来，这倒是让我为之一惊，原本我还以为他会接着废话下去呢！难得遇到比我还能说的还真是不容易啊！记得在印象里，这家伙好像不怎么说话，是个闷声葫芦来着，估计是这几十年为了找到我，一直憋着没有和人聊过天什么的，这次可是大爆发啊！

对此，我只想说，还真是委屈他了。

不过，不得不说，他的气势还是很足的，可惜他的级别提升后，更像是人类了，不像以前那样，完全是个气势十足的怪物，不然那副样子像现在这样犹如炮弹一般冲过来，绝对吓死一批敌人啊！

可惜。。。。。。

尽管这家伙的速度是快，但比起伊利娅来说，就慢了一些，而且只是靠自身的速度冲了，完全是给我用瞬步逃离啊！

还未等我从另一侧出现，这家伙已经一头钻进了山上一块大石头上，顿时那堪比一栋楼房的石头瞬间被撞得碎裂了开来。毕竟是现世，在尸魂界或虚圈能炸出几十米的大坑的力量，在现世能将大山四分之一的体积弄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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