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忘了今晚(求订阅!)

说回去补一觉是假,但午夜凌晨逛街却是真。

当他再一次坐进车里、迈过凌晨一点的钟声时,卢安感慨说:

“你这排解孤单的方式可真特别。”

朝前开了会,俞莞之问:“是不是有点像午夜幽灵车?”

卢安摇头:“大晚上咱不兴提这个,不吉利。”

俞莞之用眼角余光瞥他眼,“怎么?你还信鬼神?”

卢安说:“毕竟是流传了几千年。这东西挺邪乎,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该敬畏的还是要敬畏。”

没想到俞莞之罕见地说:“我虽然对这个半信半疑,但认可你的话。”

卢安意外,偏头看她。

车子又继续朝前开了一段,俞莞之解释道:“当初在美国出事之前的头一个晚上,有俩个同学做梦梦到了水鬼。”

卢安诧异:“这么巧?两个人同时做梦梦到?”

俞莞之缓缓点头:“对,其中一个男生伱应该能猜到是谁。第二天早上吃早餐说到这事时,大家都没太放在心上,把这梦当一乐呵。

毕竟我们这伙人里面,有几个人非常爱看恐怖惊悚电影,那几天刚好大学毕业,他们都呆一块放松,其中就包括看恐怖电影。”

见他眼神落在自己身上,一脸沉思,她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卢安问:“两个做梦的都走了?”

俞莞之说:“都走了。”

卢安道:“我在思索,既然发生了这事,你就应该吸取教训,不管这梦有几分可信度,晚上你都不应该再出来。”

俞莞之沉默,过了好会才说:“出事后的前几年我非常恐惧,经常大半夜被惊醒,后面不知道怎么的,每到晚上就十分精神,可这种时候大家都在睡觉休息,我连找个说话的人都难。”

卢安接话:“所以就越来越孤单了,导致晚上想出来逛逛?”

俞莞之默认。

卢安想了想,提建议:“我觉得你这是心里原因造成的,你应该找个好点的心理医生看看,说不定能排解心中忧郁。”

俞莞之点头又摇头:“没用,有看过几个。”

得,一句“没用”,卢安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了,两人的谈话一下子断了,一时间车内只有电台的声音。

车子仍旧漫无目的在街上遛弯,卢安并不觉着无聊,毕竟是沪市,就算是这年头,午夜的街头也称得上热闹。

只是虎头奔开着开着就偏离了市中心,等他猛然发现时,周边的人烟越来越少了,一眼望去,就零星几盏灯孤零零挂在夜幕中。

卢安下意识瞄眼后视镜,见到有辆奥迪始终在后面吊着后,才松了一口气。

转头问:“今天怎么一改风格,来郊区了?”

俞莞之回答:“过去一个人开车,不敢来郊区,现在趁你陪着,忽然来了兴致。”

卢安说:“那你把车速降一降,也不要再往外开了,大半夜的免得”

俞莞之饶有意味地问:“免得什么?你是担心怕碰到不干净的东西?”

卢安有心说是。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今人在这样的环境里,总不能自己吓唬自己。

俞莞之似乎猜到了他的想法,温笑着一如既往地往前开,车速别说减速了,还有挑逗味儿地加快了些。

望着路边的树木在不断倒退,卢安服了,没想到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人骨子里还有这一面。

果然人都是有俩面的啊,看起来越漂亮的人越凶残。

不知道是不是应景,中间车载电台也断了,断得突兀,不论卢安怎么调试都没找到原因。

气得他碎碎念:“这什么破车,还虎头奔,关键时刻掉链子。”

俞莞之说:“可能这边信号不好。”

卢安环顾一圈四周,发现变成了泥土路,“这是哪里?”

俞莞之说:“不知道,我也没来过。”

卢安无语:“没来过你还敢开?”

俞莞之说:“探索新的地方,这样才有意思。”

话到这,两人又没说话了,只因路的左边突然冒出好几座坟。其中有一座坟似乎在长个,好高好大,比旁边的高出一截,把两人的注意力全吸引了过去,车里顿时凉飕飕的。

俞莞之没有表面看起来平静,好像有点忌讳这东西,理智提醒她不要看,却本能地一直看向坟头,也不敢踩油门,生怕踩油门露了怯让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追上来似的。

卢安特能理解她的心情。

就像小时候从学校里走夜路回家拿菜,路过山村那种荒郊野外的大型坟场时,他从不敢大喊大叫跑,越跑越害怕,只得麻着心思走。

不一会,视野里那几座坟见不到了,卢安问:“这不是沪市吗,怎么还有这种东西?”

俞莞之没吭声。

卢安又问:“你以前在沪市周边见过类似的场景没?”

俞莞之没出声。

察觉到不对劲,卢安侧过头:“你怎么了?”

俞莞之还是没回话,只是猛地一脚油门,虎头奔应声撞在了路旁的荒土墙,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卢安有点懵逼,等到反应过来看向驾驶座的俞莞之时,后者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黑黑的瞳孔都跟着放大了一圈,明显是吓得。

估计还吓得不轻!

卢安赶紧解开安全带,探身过去察看她的具体情况,发现还好,身体没大碍,就是人处于惊慌中。

卢安右手搭在她肩头,轻轻拍着缓解她的惊惧情绪:“没事,没事,我在这。”

俞莞之仍然没说话,身体软绵绵地瘫在座椅上,定定地凝望着眼前这男人。

虎头奔出了事故,后面的奥迪立即加速冲了过来,接着从里面火速下来两个女人,打头的正是陆青。

另一个卢安不认识,也是第一次见面。

陆青欲要打开奔驰驾驶门,但里面锁了,打不开,本想喊话让俞小姐开门,可透过玻璃窗户细致地看了看俞小姐的状态后,果断退后一步,挥手示意另外两个女人检查车辆,接着回了奥迪车内。

陆青问:“车子没太大问题?”

副驾驶的女人回答:“没有,撞的是土墙,前段时间连着下雨土墙比较松软,除了车头盖突起一些外,对车况没有太大影响。”

简单地一问一答,两女面面相觑,都有些后怕,还好撞的是软土墙,要是撞在树上和石头上,就不敢心存侥幸了。

副驾驶的女人视线停留在虎头奔上,担忧问:“俞小姐”

陆青说:“俞小姐人没事,不过精神状态不太好。”

精神状态不太好,这些年两女见怪不怪了,爱莫能助,没任何办法。

反而车内的那男人可能更有效果,这也是陆青果断退后、腾出空间的原因所在。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惊魂未定的俞莞之把眼前这男人的关心举动都收在眼里,心绪回暖不少。

闻着近在咫尺的呼吸,她忽然问:“卢安,你接过吻吗?”

卢安愣了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她默默地盯着自己眼睛,半晌才说:“接过。”

俞莞之问:“吻过几个女人?”

卢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坦诚回答:“两个。”

俞莞之问:“黄婷和孟清池?”

卢安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满足了她的好奇心:“黄婷是,还一个你不认识。”

俞莞之说:“同两个女人吻过,那吻技应该很好了。”

卢安呐呐无言,吻技当然很好,可心想此时此景也不是炫耀的时候啊。

俞莞之似乎有些享受他探身过来拍自己肩膀,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化身成为了一个小女人,不再是那个人前个个敬重自己三分的大家族女儿。

她闭上眼睛感受了会他的温度和气息,感受着他右手拍打肩膀的节奏,良久过后,冷不丁睁开眼睛,糯糯地说:

“我马上30了,还没接过吻,你吻技好,让我体会一次。”

如果前面卢安还是懵逼,那现在的卢安是彻彻底底傻眼了。

听着这离谱的要求,他安慰人的手都不自禁停了下来。

俞莞之轻轻说:“别停。”

卢安右手又落在她肩头,一次一次,很有节奏。

只不过,随着两人四目相视,车内的氛围在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由之前的惊悚变成了现在的莫可名状。

俞莞之仿佛邪祟入体,邪念一生就不再收回,依旧静静地凝视着他。

越来越暧昧了,女人这张绝美的脸让他有些控制不住,暗暗咽了咽口水说:“哎,我可不是一个好人,别再诱惑我了。”

俞莞之无视这话。

卢安露出一幅快哭不得的表情:“别这样,我不敢碰你。”

俞莞之眼帘下垂,低声叹口气:“是我高估了你的胆子。”

“欸,你别激我。”卢安蹙眉,头却凑过去了几分。

俞莞之眼皮复睁开些许,无声无息地同他对视,黢黑的眸子好似一个无底深渊,徐徐转动着,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搅碎了一样。

卢安意动,头再次往前了送了几公分,停在她嘴角说:“我有些担心,过了今晚我们就不纯粹了。”

“忘了今晚。”俞莞之的声音很低很低,好看的嘴唇几乎没动,声音犹如从腹中发出来一般。

一句“忘了今晚”,两人如同得到了特赦,欲望之门彻底占了上风。

四目相对的眼神印证一番后,下一秒卢安头一歪,精准无比地含住了这张诱人无比的樱桃小嘴。

初次同异性亲密接触,俞莞之一开始极其不自在,整个人如同僵尸一样紧贴在驾驶座上。

唯一能做的,就是全视角看着他,看着这个小男人一步一步地变化:从最初的谨慎到试探,再从试探到探索欲极强,再到无比贪婪.

中间她的目光偏离了几秒,跟着他的大手移到自己腰腹、直到大手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静了静,女人最后放弃了要阻止的心思,视线又回到他脸上,既然是自己让他吻的,就由他尽兴。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外面的奥迪车灯熄了,周边传来无穷无尽的蝉鸣和蛙叫,很是热闹,又很是寂静。

随着老道经验的卢安出色发挥,俞莞之身体慢慢放松了,越来越放松。

当最初的不安和不适应被这男人安抚后,她整个人好像剥离了黑暗、剥离了车内,来到了一处无边无际的旷野,忧郁的心情好似一下子没了,驱逐殆尽,嘴唇被人撩拨地一咬,一种前所未有的玄妙感迅速蔓延全身。

这就是接吻地乐趣?

难怪伍丹经常和丁超在沙发上忘乎所以地拥吻,门总是忘记关。

这种异样的美妙体验让她见识到了一个崭新世界,无法用语言描述,在卢安的娴熟技巧和调情下,俞莞之舒服地闭上了眼睛。

几分钟后,两人嘴唇分开了一条间隙,深呼吸几口后卢安贴着她呢喃:“不要表现地像块木头,跟我学。”

俞莞之没任何反应,由着他再次亲昵。

只是到了后面,她一直下垂的双手在不经意间有了动作,紧紧攥着他腰腹的衣摆,身子在他的怀抱下缩了缩,头微微上扬,偶尔回应他。

又是几分钟过去,两人又分了开来。

这次不同过去,你看我,我看你,彼此的眼神里被一种情绪填满。

当卢安第三次亲昵她时,俞莞之第一时间就阖上了眼皮,左手还在紧紧攥着他的腰间衣服,右手却情动地反抱住了他。

此回合两人最投入、最忘我、最配合、最激烈、最贪婪,也是最过瘾。

还有一个最,时间最长。

两人难舍难分,直到快要窒息时才不得已抽离,俞莞之右手从他身上移开,捋了捋耳迹发丝,喃喃地说:

“刚才我在坟头看到了一个人。”

卢安惊愕,“是谁?”

俞莞之说:“是他。”

卢安明白她嘴里说得是谁了,难怪她那么大的反应,“是什么样子的?”

俞莞之说:“浑身湿漉漉的,从头到脚沾着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立在坟头目不转睛盯着我。”

“看来你这是心有所想,出现了幻觉。”

卢安安慰她:“你想想,他曾经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在死后出来吓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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