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七百五十八章 佳迪窥视
第五殿的士兵领命,立即跑了出去。很快,来自第七神殿的使者便进入了第五神殿,这是一名神王境后期的暗星族武者,神态毕恭毕敬,完全是低着头走入了第五神殿,甚至是连抬头看一眼剑尘的勇气都没有。“小人参见第五殿主!”来自第七殿的使者恭声说道。剑尘半躺在殿主宝座上,目光淡淡的从第七殿使者身上扫过,漫不经心的说道:“说吧,佳迪派你过来,究竟有什么事情。”第七殿使者定了定神,然后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尊敬的第五殿殿主大人,小人此次前来打搅大人,是为了给主人带一句话,我们主人说,他可以给殿主寻找大量殿主所需要的一切天材地宝,希望殿主能放弃百圣城。”“回去转告佳迪,本殿主需要的东西,只有百圣城才有能力提供,送客!”剑尘根本就不愿多说,透露出自己的决心之后,便直接下了逐客令。第七殿的使者一脸的为难,开口:“尊敬的第五殿主大人......”“退下!”剑尘眉头一皱,当即一声低喝,下的第七殿的使者浑身一个啰嗦,当即不敢再多说半个字,恭敬的拜了拜之后,便摄手摄脚的离开了第五殿。第七殿使者离去之后,剑尘躺在殿主宝座上陷入了沉思,心中暗道:“看来这佳迪,还是不想放过百圣城,莫非他和百圣城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沉吟了片刻,剑尘突然开口:“兵原!”“殿主,属下在!”“百圣城你给我多盯着点,如今本殿主还需要他们,切勿让佳迪对百圣城做了什么手脚,从而坏了本殿主的疗伤进程。”“殿主,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时刻注意第七神殿那边,保证让他们没有机会对百圣城动手。”兵原抱拳道,他目光看了眼剑尘手中的那枚空间戒指,继续说道:“殿主,您还是先看看这些天材地宝,能否对您的元神起到帮助吧,我们也盼望着殿主能够早点恢复记忆。”“也好!”带着空间戒指,剑尘来到了坤天的修炼密室之中,然后将空间戒指里的东西一样样的取了出来,很快,足足有超过百份针对元神的各类天材地宝的丹药就犹如一座小山似得堆在剑尘面前。“这是蕴神珠?关于这蕴神珠的信息,我还是在收揽了当年云州上覆灭的几个顶尖家族中的典籍,方才从典籍中知晓了此物的存在......”“还有这个,这好像是虚化分魂草,这在圣界中可是极为罕见之物,价值连城,只是可惜,品级实在是低了一些......”“还有这九重劫火莲,也是能够凝练元神的极品天材地宝,在圣界通常都是属于那种可遇不可求之物.......”“还有这些......”看着眼前的这些各类天材地宝,饶是以剑尘的心态都是禁不住一阵感叹。实在是因为这些天材地宝的品种,实在是太过罕见,太过于稀有了,即便是放在圣界中都是能够令无数人为之眼红之物,若非品级实在是低了一些,恐怕这些东西足以引起始境强者挣得头破血流了。“这些可全部都是针对元神方面的天材地宝了,不是疗伤所用,就是能够增强元神,甚至是洗涤元神杂质的稀有之物,天元家族获得了云州几个大势力留下的海量资源,但也拿不出如此之多对元神有益的东西,真想把这些天材地宝都带回天元家族去。”剑尘心中暗道,对于手中之物,他并没有垂涎之心,因为他如今不仅是始境强者,并且元神融入了一缕混沌之力,更是异于常人,这些天材地宝和丹药无论对元神能起到何种的效果,都无法给他这种始境强者带来丝毫的益处。虽然明白这一点,但剑尘也明白,这些天材地宝他必须要服用一些,这样才符合他收集天材地宝疗伤的行为。最终,剑尘有选择性的将大部分天材地宝和丹药都给吞服了下去,而一些较为稀有的则被他留了下来,准备日后回到圣界时交给天元家族。剑尘足足在密室内呆了三天时间方才出去,重新回到第五殿那座气势恢宏的大殿之中,发现兵原,塔罗和斗无尽三人都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他们显然在这里已经等待多时了,一见剑尘出现,三人的目光中立即是露出希翼之色,斗无尽开口:“殿主,你元神上的伤势是否已经恢复,还有以前的记忆,是否记忆起了一些?”斗无尽,塔罗和兵原三人都目光炯炯的盯着剑尘,一脸的期待之色。剑尘步伐悠悠,不急不缓的走到宝座上坐了下来,长长的出了口气。这一口气吐出,顿时有一股浓浓的药香味弥漫而出,充斥于整个大殿。剑尘刚要开口说话,忽然他神情一动,原本平淡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了起来,一股强大的神识铺天盖地的散发而出,冷声道:“佳迪,你要看便亲自过来,这样以神识偷偷摸摸的窥察我第五殿,可是一种极不礼貌的事情,莫非,你这是在挑衅我第五殿不成?”随着话音,剑尘的神识骤然凝聚,化为一柄无形的利剑骤然刺向佳迪蔓延过来的神识。两股神识力量相撞,虚空中就仿佛是产生了一道闷雷似得,尽管没有能量溢散出来,在虚空明显震颤了一下。“哼,坤天,本殿主只是来看一看你的记忆恢复了没有而已,没想到区区小事,你竟然还要发一次疯,看来,你的记忆仍然没有恢复过来。”大殿中,佳迪以元神凝聚一道虚幻身影出现在那里,他脸色有些难看,目光冷冷的看了眼坐在宝座上的剑尘,冷声一声后,身影便凭空消散。兵原,塔罗,斗无尽三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太好看,虽说第五殿没有什么强大的阵法隔绝,任何强者的神识都可以蔓延到这里来,但是这种行为对于任何一个神殿来说,都是一种极不尊重的事情,同时也可以视为是一种莫大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