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 遇袭的六尾人柱力
上了年纪后便很难再维持住过去曾拥有过的力量,人柱力也不例外,即便说被封印在人柱力体内的尾兽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有所变化。可他们的身体,却已经是无法承受爆发这一份力量所需要支付的代价了。“唉!”水蚰站在阳台上,眺望着远处灯火通明的街道,眼眸中满是惆怅和惘然。在成为人柱力后,他就彻底的远离了人群,这既是被迫的选择,也是他自己的决定,人柱力是不可控的,随时都有可能会爆炸的炸弹。放在人群中,无疑是极为危险的。好在,他并非是幼年就成为人柱力的,他是在成家并且有了孩子之后才接替成为雾隐村的第二任六尾人柱力。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就是他心中的支柱。这么些年来,就是这一根根支柱支撑着他没有被尾兽的力量吞没了心智,没有被这孤立于人群之外的生活而摧毁了信念。但可惜的是,这些支柱却无法阻挡岁月的流逝,也没办法抹消掉一次次动用尾兽的力量所带给他身体的伤害。说实话,要是没有尾兽的力量的侵蚀,以他的体格,兴许能活到八九十岁,而不是现在刚过七十就已经是嗅到了自身死亡的气息。当然,话也不能这么说,要是没有尾兽的力量,兴许他都活不到七十岁,早十几、几十年前就将自己的性命抛洒在战场上了。但这道理终究只是道理,人心却并不能始终都拿这道理说得通,还是会忍不住去想要是没有成为人柱力,自己会不会有更好的人生,不至于说是快死了子女儿孙都不能来到身边陪他说说话。“孤独······唉!真的是上了年纪才能体会到这东西的可怕!!”水蚰一声长叹。岂料,就在这时,身后却是有声音传来,“既然这么害怕孤独,那不如就由我来送你去人群中热闹热闹吧!”“什么人?”水蚰倏然一惊,回身看去,口中也是高声喝问。身后传来的声音是如此的陌生,而且他的住处可是有暗部时刻盯着的,他这样高声喝问,暗部都没有出现。大概率是暗部们已经出事了,来者不善,且来者极为危险!!!水蚰也是久经战阵的,上了年纪后身体大不如从前,可他的经验和阅历却是极为的丰富,立时就根据眼前的这一状况做出来了初步的判断。他的袖子里有苦无滑入掌中,摆出来了迎战的姿态。不得不说,这特么就是雾忍,内部竞争激烈到可以称之为惨烈地步的雾忍,只要是个忍者都会时刻做好战斗的准备,即便是睡觉,枕头下面也要压上苦无等忍具。不然睡觉都睡不安稳。并不会说因为在村子里就放松警惕。“反应够快,可惜你的身体太差了,根本支撑不了你进行一场高强度的战斗。”宇智波鸠羽朝着站在阳台上的水蚰一步步的走过去。倏忽间,双眸染上了一抹猩红。“你是······宇智波?”看到宇智波鸠羽的眼眸由黑转赤,水蚰心中顿时就是咯噔一下,暗叫不妙,下意识的就要垂下眼帘避开那恶名在外的写轮眼。但可惜的是,在看到宇智波鸠羽的眼眸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中招了。“魔幻·枷杭之术!”宇智波鸠羽施展出来了这一门金缚幻术。在精神意识的空间中,只见水蚰的精神意识赫然是被一根根粗壮的金属长钉贯穿了身体,让他立在原地一动不能动。而在水蚰那被禁锢住的精神意识的背后,赫然是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而在这铁笼当中,便是被关押着的六尾,是一只通体白色,长着六条尾巴的蛞蝓。此刻,这只蛞蝓正盯着站在牢笼外的宇智波鸠羽的精神意识体。看得出来,这蛞蝓模样的六尾很讨厌宇智波鸠羽,它的力量通过这已经不怎么稳固的封印开始往外泄露,尾兽的查克拉一股股的涌出牢笼外。倘若是平时的话,水蚰这个六尾人柱力会立刻放下来一切杂念,专心一意的压制六尾的力量,堵住封印的漏洞,不让自己落个失控暴走而亡的下场。但是现在,他被宇智波鸠羽的幻术所制,根本无力去压制六尾,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六尾的查克拉涌出,眼看着在封印所象征着的牢笼外都勾勒出来六尾的姿态······不料,下一瞬间,宇智波鸠羽的精神意识怒喝:“给我滚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闹事!”赤红色的双眸中勾玉急速的转动着,无形无质的瞳力爆发,那牢笼外所勾勒出来的六尾的姿态宛如是针扎到的泡沫一样瞬间冰消瓦解,从封印的缝隙中涌出来的尾兽查克拉被涓滴不剩的全数压制回去了封印具现化的牢笼当中。任凭六尾在牢笼中如何的嘶声咆哮,却也还是无可奈何,只能被困在这封印当中。水蚰眼角抽了抽。这一刻,七十岁的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年轻时候在战场上远远看到的木叶修罗,难怪都说尾兽在宇智波斑那个凶人的面前和狗一样乖巧听话。眼下这个不知名的宇智波就能如此轻易的压制住六尾的力量,那换做是宇智波斑,可不就是能将尾兽们当狗一样驱使。“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是木叶派来的人吗?来我们雾隐村究竟是想要做什么?”水蚰忍不住喝问道。即便说他清楚自己就算是问到了答案,也没有多大可能说是将他问到的情报给传递出去,可他还是忍不住的询问了起来。万一呢?万一水影大人及时的发现了他这里的异状,说不定就有机会将情报传递出去。“这些不是你需要知道的东西。”宇智波鸠羽冷冷答道。却是一点都不打算和水蚰浪费唇舌,他也不确定水影等人要多久才会发现六尾人柱力这里的异常,所以他需要尽快的做完他要做的事情。好在,六尾人柱力是真的年老体衰了,在被他先发制人的控制住后,已然是没有了反抗之力,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他随心所欲的去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