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五章 吞食!
“合作愉快!”
玛琳达说着,与亚瑟握了一下。
虽然马上就松开了,但是亚瑟确认,玛琳达真的对他有点脱敏了——那种肌肉紧绷的感觉没有出现,汗毛也没有竖起,肠胃更没有发出异响。
这……
算是好事吧?
亚瑟不太确定。
因为,他还没有看到玛琳达张嘴吐在别人身上的情形。
谁?
是谁说吐在南洛斯女伯爵身上的?
绝对不是他。
毕竟,按照身高,要是吐的话,肯定就吐在那位伯爵的头顶了。
噗!
亚瑟突然笑出了声。
面对玛琳达疑惑的目光,亚瑟连连摆手。
“抱歉、抱歉,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实在是没有忍住。”
亚瑟说着去端橘子茶。
他得整理一下情绪。
玛琳达狐疑地看着亚瑟。
这位女士总觉得亚瑟刚刚在想一些十分失礼的事情。
不过,现在的这位女士顾不上这么多了。
她必须要回去准备了。
要知道,面对那位西柏林侯爵,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随时联系。”
说完,这位女士吐出一个烟圈,直接钻入其中,消失不见。
而亚瑟却是将杯中的橘子茶喝完,确认了周围没有人时,才看向了那面令他心脏悸动,血液沸腾的‘圣蛇之盾’——
【名称:西提达尔的鳞片】
【类型:其他类物品】
【品质:传说】
【属性:吞服】
【备注:西提达尔是骄傲的,曾经品尝过‘黄金树’汁液的它,早已从一条普通的小蛇变为了令常人无法想象的存在,它可以肆意的翻江倒海。
事实上,它也是这么做的。
在‘内海’之中,它横冲直撞。
任何路过的船只都会被它当做玩具。
尤其是这些玩具时不时会将名为‘人类’的食物献祭给它时,它玩得更加开心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西提达尔厌倦了这种没有意思的游戏,它开始将自己的身躯沉在内海之中,将自己的头颅放在‘艾隆山’上,沐浴着阳光。
温暖的太阳,让它忍不住思考着一个问题:它希望再次品尝‘黄金树’的汁液。
它本能觉得,只要再次品尝,它一定可以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但是,现在的它根本靠近不了‘黄金树’。
于是它开始挑选能够靠近‘黄金树’的生物。
对此,西提达尔并不担心,它有着足够多的选择。
因为,在这段时间内,内海的岸边出现了它的庙宇,它被尊称为‘内海之神’,有着无数生物祭拜着它。
然后,它从诸多生物中选中了看起来较为可口的一份‘食物’,它将这份‘食物’送到了‘黄金树’下,这份‘食物’没有拿着它给予的小刀切割‘黄金树’,而是将‘黄金树’点燃了!
它愤怒了!
它竟然被食物戏耍了!
它惊恐了!
那个食物竟然瞬间变得如此强大,强大到不可思议,只是抬手就把它引以为傲的鳞片揪了下来。
它逃跑了!
但……
它一定会回来的!】
……
【吞服:拥有蛇类特殊血脉者,吞服这枚鳞片,将会一定程度提纯血脉,且在一定程度上补全血脉,但普通蛇类血脉接触这枚鳞片不会有任何作用,其他生物接触这枚鳞片时,会变得嗜血且狂暴】
……
亚瑟看着这枚【西提达尔的鳞片】,真的是喜上眉梢。
虽然【迅鸟剑术】一定程度上修补了他【死亡之蛇】的血脉,但是距离完全修复还是差得太远太远了。
原本,亚瑟还在思考着该如何真正意义上加快补全【死亡之蛇】的血脉。
对此,亚瑟并没有头绪。
与其他神秘侧知识不同。
有关血脉的部分,都是各个势力、家族最核心的机密。
亚瑟原本打算是想找個恰当的机会向苏珊奶奶请教的。
而现在看起来……
似乎不用了!
没有任何犹豫,亚瑟以【驱魔圣盐】、【辟邪砖粉】、【结界油】布置起来。
然后,吩咐着跟在身边的一猫一狗一鸟。
“虽然不像仪式那么重要,但是你们仨个依旧需要守好了。”
潘德拉贡:喵!
基利:汪!
福金:嘎!
都是准确无误的回答。
福金飞到了船舱顶部。
基利隐匿在阴影中。
潘德拉贡则是端坐在亚瑟身前,原本就蓬松的毛,此刻则是微微炸了起来,气流旋转间,雷霆微微奏鸣。
与基利、福金服从命令不同。
潘德拉贡是真的担心亚瑟会出现意外。
年轻的灵媒,立刻笑了,抬手摸了摸猫头。
“放心吧,就是一次餐后甜点罢了。”
亚瑟说完,将所有衣物脱下,也摘下了所有饰品,然后,整个人就开始膨胀起来,尤其是嘴部,更是张大到了一个极致。
原本传统‘鸢盾’大小,足以遮蔽半身的【西提达尔的鳞片】,被亚瑟轻而易举的塞进了嘴里。
那口感,有点像是果冻。
微微用力后,就化了。
滋味的话,和双皮奶极为类似。
亚瑟吧唧了一下嘴,还没有细细尝出味道,整个人就躺倒在甲板上,陷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亚瑟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觉得自己好像泡在了温水之中。
那种感觉舒服极了。
让他忍不住就想要再次睡去。
但是他的本能告诉他,不能再睡了。
再睡的话,就要面对死亡了。
对于死亡的恐惧,让他开始了剧烈的挣扎。
很快的,他就触碰到了坚硬之处。
撞破这里!
出去!
活着!
身体的本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着。
最终——
咔!
坚硬之处碎裂了。
光,一下子就照了进来。
他挣扎着爬了出去。
模糊的视线让他看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道周围有什么,他只知道他饿了。
没有犹豫,他把他的蛋壳、汁液全部吃下。
但,他还是饿。
因为,一股浓郁的香味从刚刚开始就弥漫在他身边。
没有犹豫,他径直地向着香味之处爬去。
与此同时——
一道又一道的视线投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