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莾牯风霜熟美妇
一个和上宗弟子接触的机会,那能带着她逃离泥泽和充满了穷苦、饥饿、难以医疗的底层。
所以……
她三天前就开始沐浴更衣,买来熏香点燃,洗去身上的鱼腥味和底层的穷苦汗味,特意打扮了一番,到了这里。
她本以为,这个弟子就像她的很多闺蜜亲身体验后告诉她的那样。
“这些大派弟子,年纪轻轻,潜力无限,但是接触人少,未经摔打,天性单纯,血气方刚,一番诱惑自然手到擒来。”
但是没有想到叶洋毅力惊人,竟然拒绝了她。
叶洋几番劝阻,但是这名叫做修雅的女子,怎么也不出去。
她看叶洋不似恶人,所以再三坚持。
无奈之下,叶洋苦笑一声,换了一套说辞:“你留一个联系方式,等过段时间,我就去找你。”
说完之后,叶洋抬起修雅丰满的美腿,褪去她鱼嘴露趾的黑色绑带鞋,露出了白袜下的纤纤玉足,优美的足弓高高拱起,脚趾纤长,涂了红色蔻丹的脚趾在白色的长袜下若隐若现。
白袜下有脚掌踩踏形成的少许的黑印,反倒是更添诱惑,叶洋深深的嗅了一口,一股淡淡的香味夹杂着酸涩的脚味,更能引起燃烧的荷尔蒙,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遍布全身。
但是下一刻,叶洋猛地睁开双眼,大脑一下子清灵了起来。
他将美女的白袜玉足放下,重新又为她穿上鱼嘴露趾的黑色绑带鞋。
修雅看到叶洋这样,似乎是得到了什么消息一样,连忙给叶洋留了一个纸条,退了出去。
等到修雅走后,叶洋想也没有多想,便将那纸条随手扔在了一个角落里。
躺在床上,叶洋内心火热,睡不着觉,便趁着夜色重新起床,挥舞起了风霜刀法。
月光下,刀影凌厉,寒光乍现,一道道银色的残影不断涌现,好似要将他心中的邪火给斩杀殆尽。
......
次日,叶洋一早起来,拿着刀走出张家,找了一处无人且清净的湖边,将半身淹没水中,在水中挥舞刀光,以待提前备战,寻找状态以便晚上水中作战。
他的风霜刀法刀劲凶猛,暗合时节变化,俗话说凉月生白露,霜林凋清秋。风霜刀法七杀中的白露横江、凉月美景、霜林争渡几招,正适合水战。
而且在秋冬之时更显杀戮,莽牯气本来就是仿照水陆两栖的上古莽蛤宝骨、筋脉而创造出来的运气功夫,极擅水战。
风霜刀与莽牯气相合,在水中风霜借水汽,水汽激风霜,亦能发挥出百分之一百二的战力。
这恐怕也是白子真会选择他前来帮助张家的原因之一。
远方,初阳渐渐升起,水泊中叶洋挥舞刀气,激起阵阵水浪,时不时的传出阵阵似牛似蟾的咕咕声,声音庞大好似闷雷炸响。
……
辽阔的湖面上,一艘巨大的渔船从远处驶来,划出一条白色的水浪,将整個湖面一分为二。
这艘渔船浑身黝黑,好似铁甲,不类木质,在阳光下闪烁着黝黑的光泽,船身外面涂着巨大的蓝色飞鱼叉。
尤其是船头,竖立着一架巨大的床弩,正有一群赤裸着上身的壮汉不停的吆喝着,调拨弩弦,极有顺序的拿出一杆杆一米多长的标枪,不停的调试着方向。
“张家家主”张辽远和“张家火剑”张锋站在船上。
张辽远目露寒光:“这次定然要将那巨鳄一举歼灭,避免再有族人受害。”
那巨鳄不仅抢占了张家新发现的水灵田,而且还吞吃了张家在水灵田中培育的不少水生灵药、灵物。
近些日子来似乎是发现了张家奈何不得它,胆子越发大了,几次三番的趁夜间吞吃张家族人,不久前,才刚有一名优秀子弟被偷袭至死。
看着船上众人拨弄着三牛弩,张辽远不由得露出几丝满意的神情。
这三牛弩乃是张家花了重金打造的,专门对付水中巨兽,只是拉力大的惊人,往往要十几位壮汉一起绞力才能发射。
“对了张锋,你去族中清点一下,将通气五重以上能调拨的人手全部集合起来,准备好标枪、鱼叉,另外向族老说明情况,借族中的飞法鱼叉一用,我亲自下湖会那凶獠!”
若是换了个察言观色、八面玲珑之人,此刻听到家主这般冒险,自然会开口劝导什么千金之躯,不坐危堂。
家族中没有了家主怎可?
家主放心,我自可下水一搏等话,来表表忠心,博得好感。
但是张锋却是个闷头葫芦,只是道了一声“好”,让听惯了吹捧的张辽远颇有点不太适应和舒服。
紧接着张锋又道:“不过动用飞法鱼叉,是不是代价有点大了。”
飞法鱼叉乃是中品法器,只有武人才能运用自如,自从初祖当年在江中搭救百年老鼋,被赐下千锻精兵‘飞鱼叉’的传承法门后。
历经数代,张家已经推陈出新,在千锻精兵‘飞鱼叉’的基础上,琢磨出了法器的锻造图谱,取名“飞法鱼叉”。
法器珍贵,往往需要炼器师使用几十种珍贵精材配合,打磨制成,就连寻常的武人高手,使用的也往往是千锻精兵,远远用不起法器。
张家数代积攒,也不过只是打造出来了三柄飞法鱼叉,合计两柄中品,一把上品。
其中上品的飞法鱼叉由武人三重的大族老保管,其余两柄则是供奉在张家祠堂,若要动用,必须由一半以上的张家族老同意方可。
张家的飞法鱼叉法器图录,合计十八个步骤,只是后三个步骤不太完善,锻造出来的法器往往需要巨大的气血催发。
这些气血,对于武人镜的高手而言,倒是无伤大雅。但是通气境界强行动用,往往容易遭到反噬,反噬后卧床半年,也是常事。
“不大,那飞天门的叶洋年纪轻轻,只有通气七重的实力,纵然是上宗弟子,但没经历多少生死厮杀,恐怕远不是那巨鳄的对手。”
顿了顿,张辽元面色有点凝重的道:“更何况冬季,巨鳄蛰伏,身体沉眠,正是诛杀的最好时机,一旦等到开春,天气回暖,只怕那巨鳄更加肆无忌惮。”
……
整个上午,叶洋都在水中炼刀,将自己的状态逐步调整到最佳。
此刻正值冬时,湖水料峭,风冷刺骨,尤其是江边还有许多未化的冰面,脚一踩上去便嘎吱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