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苏醒后的异常
男人拿起杯子到眼前,静静的看着杯子上的手指印,脑中拟想出一幅情景画面。
一少年昏迷醒来。端起不锈钢杯子喝水,不经意间将不锈钢杯子捏出指印。
又害怕暴露自己神秘之处,后面用保温壶喝水之时小心翼翼的控制力道,又在别人不注意之时将杯子藏入被褥。
男子心中冷冷笑到:“呵,神秘,你再怎么隐藏,也在不经意之间暴露出了蛛丝马迹。”
这时旁边和他一起来的人员声音传来打断了男人心中的构想。
“冷队,资料调出来了。”
冷静男人人如其名,是东县特别行动队领队冷鸣。
队员不等冷鸣开口又继续说道。
“陈浮生,男,两天前刚满18,家中三人,系父母王雅芝、陈山与陈浮生。”
“从小体弱,14岁起多方求医,患有失眠、睡眠轻等症状。”
“家庭条件较差,靠倒卖废品赚差价为生,在这之前一切正常,并未有神秘之处。”
听完队员的资料概述,冷鸣将不锈钢杯子递到队员面前。
“一切正常?也许是善于隐藏。”
看着冷鸣递到自己面前的不锈钢杯子上的指印,队员想了想,回答到。
“人的潜能未知且无限,或许是他在昏迷期间医院注射的药物中含有激素类或者胰岛素,刺激了他的潜能,醒来时短暂爆发,力量大于平平常人。”
冷鸣听到解释,看向旁边站着的医生,医生急忙说道。
“有这可能,因为来时昏迷不醒,各项指标偏弱,医院有注射有胰岛素之类的激素类药品。”
冷鸣听到医生所说,又看向队员。
”检查报告又怎么说?”
“来时因为陷入昏迷,可能导致检查的报告弱于平时。”
“领队,我们不能单纯因为这些不严谨的信息,就去怀疑一个人,人不同于事物,我们要严谨一些。”
冷鸣没有理会队员后面的话,仍就冷冷的看着医生,等待医生的解释。
“有可能,他说的是完全有可能的。”
在冷鸣冷冷的目光中医生讪讪的回答。
刚这两人来医院时,院长亲自找到自己,给自己的说的话还在医生心头环绕。
“你一会儿配合两位调查,实话实说,切不可编造和猜测,如若调查有偏差,连我都会有大麻烦!”
想着院长郑重的表情与语气,医生不敢随意表达自己的猜测,只能顺着队员的话做出最实际的回答。
冷鸣听完两人的描述,冷冷的语气对队员做出安排。
“不管是人还是异人,既然有可能,那就不能草率放过,给我监视住他。”
冷鸣接过队员手中的调查档案,准备为这次的调查签字作出批注。
可是在看到档案上陈浮生的头像时,心中回想起了他与陈浮生竟然在几天前就在河边碰过面。
当时自己在抓住将要入境的青蛇时,陈浮生最后的那句话在自己脑海中响起。
“这条奇异的蛇,估计世界上就这么一条了,说不定很珍贵啊。”
心中不由猜测冷笑:“兔死狐悲吗?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同情心泛滥,还是深有感触。”
“不,我亲自来监视他。”
听到冷鸣要亲自去监视调查陈浮生,队员心中微惊,冷队这是怎么了?一下子认真起来了。
陈浮生和陈母办理了出院手续,出了院在路边找了一家饭店,点了一大一小两份黄焖鸡米饭。
昏迷了两天,也饿了两天的陈浮生自然要了个大份。
而平时陈浮山因为身体瘦弱,只会点小份。
还有另一个原因是陈浮生平时比较节省,点大份的要多不少钱,他舍不得,小份的勉强够他吃了。
不知为何,从这次昏迷中醒来的陈浮生,只感觉肚子前所未有的饿。
在医院醒来时,因为还要做检查,已经将病房里的水果吃了个精光。
但是仍然感觉只是九牛一毛,勉强让自己不会饿得那么难受。
做完检查后肚子咕咕作响,他感觉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黄焖鸡做好上桌之后,陈浮生便控制不住了自己,狂吃起来。
不管刚上桌的汤的烫以及里面加的辣,三下五除二就把面前一份大份的黄焖鸡吃的精光。
陈母看陈浮生吃的这么快,以为他饿坏了,连忙把自己的小份黄焖鸡也推到陈浮生面前,关心的嘱咐他。
“浮生你吃慢点,没事,这还有,不够吃我们再点。”
饿昏了头的陈浮生没有回答陈母,只是低着头像只饕餮一般,快速的往嘴里塞着食物,没两下陈母的小份黄焖鸡也被他吃光。
陈母见状,连忙又向老板点了两份黄焖鸡。
因为黄焖鸡米饭一般配有小菜和汤水,陈浮生在等待等过程中感觉饥饿难耐,还吃了不少小菜和喝了一大碗汤。
终于在四份黄焖鸡以及八大碗米饭下肚后,陈浮生才心满意足,虽然没有吃撑的感觉,但是这吃饱的感觉还真是舒服啊!
没吃多少的陈母,看见陈浮生吃完之后露出满足的样子,这才将剩下的小菜合着半碗米饭吃下。
吃饱付完账便在门口打了的,开始回家。
在做检查时,虽然给陈父打了电话说了情况,但是陈父肯定也在家等急了吧!
上了的士不久,在陈浮生昏迷这两天一直没睡好觉的陈母,靠在座椅上沉沉睡去。
陈浮生回思自己昏迷醒来后的异常。
力气变大能把医院厚厚的不锈钢杯子捏变形,胃口变得犹如饭桶,还有自己昏迷前以及昏迷中做的梦。
看着自己的手,陈浮生一脸深思。
因为的士驾驶位都用不锈钢的架子隔开,在后座的陈浮生伸出食指和拇指轻轻捏住的士的不锈钢管子。
陈浮生想测试一下自己是否力气真的变得特别大,便使劲儿开始捏,没想到不锈钢管子还真在自己使劲儿下开始慢慢变形。
陈浮生顿时惊住了,连忙松开手指。
现在的士上隔开驾驶位的不锈钢架子,可是特定的不锈钢管子啊!
“我的个乖乖,我这力气是变大了多少啊?”陈浮生心中惊叹!
可是那河边冷峻男人的话语,却像是警钟在他心中敲响,陈浮生暗暗告诉自己一定不要让人知晓,不然恐怕要生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