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时间变异管理局
庭审现场，画面在托尼·斯塔克喷血这一刻静止。
静止的画面中突然出现一道长方形金色光门。
带着一丝虚幻感的光门中走出三个人。
为首者西装革履，头发花白，手里拿着一台看上去颇为老旧的电子掌机，机器屏幕上有两张头像，一张是伊凡·万科，一张是黑崎一护。
身后两名健壮的黑人穿着红色制服，制服上披着护甲、脑袋上戴着头盔，腰间别着一根黑色的短棒。
“莫比乌斯，这次任务为什么这么突然？”一名健壮的黑人纳闷道：“上一次任务都没有结束就直接让我们来到这里。”
“少说话，这是来自时间守护者的命令。”莫比乌斯盯着手上的老旧掌机露出疑惑表情。
“奇怪，明明没有检测到异常，但是却对这个人下达了直接抹除的命令。”
莫比乌斯指了指黑崎一护的照片，又点开伊凡·万科的照片，看到上面的备注，表情更加震惊。
“对这个人的处理意见也太奇怪了吧？”
“管他什么命令，尽快完成然后收工。”
刚才的健壮黑人上前，看完对伊凡·万科的备注后，直接穿过被静止的法庭，来到伊凡·万科面前。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某种机械，对着伊凡·万科一指，原本西装革履、发型精致的成功人士瞬间变成一头脏辫、满口钢牙，只穿一条兜裆布，身上遍布纹身的街头混混。
不止如此，他还拿着仪器对伊凡·万科的脑袋一点，篡改了对方的记忆。
完事后，这名时间卫士走向对面的托尼·斯塔克。
此时的托尼·斯塔克面如金纸，气息渐灭，已是死亡边缘。
可当时间卫士手持仪器对他一指，托尼·斯塔克却立刻恢复成刚进入法庭的状态，破裂的心脏复原，胸口的缝合处虽未愈合，但并无大碍。
不仅如此，时间卫士还从法院的储物柜中取出托尼·斯塔克刚才过安检时留下的手表，亲自给他重新戴上。
“搞定，接下来去抹除另一个目标。”
包括莫比乌斯在内的三个时间卫士都没有自身的记忆，他们就像机器一样不断重复执行着一次又一次任务。
只有经过时间法庭允许，莫比乌斯才能去翻看具体目标的过往经历，并且在某次任务完成后再次失去这些记忆。
他对伊凡·万科和托尼·斯塔克不存在爱与恨，只是麻木的完成任务。
三人走进长方形光门，离开审判现场。
当他们离开的那一刻，时间恢复，绝大多数人都在继续刚才的动作，唯独伊凡·万科和托尼·斯塔克例外。
已经大变样的伊凡·万科突然发出一声怒吼：“托尼·斯塔克，我要杀了你！”
法庭上所有人尽皆愕然：这人是谁？
眼下的伊凡·万科和刚才的社会精英完全是两個人。
浑身上下只有一条兜裆布，皮肤上全是纹身，脏辫和钢牙让人看上去就觉得恶心。
突然出现的这个家伙怒吼之后朝着托尼·斯塔克扑过去，台上的大法官惊愕过后立即怒斥：“住手！这里是法庭！”
“法警，法警！”
被篡改记忆的伊凡·万科满脑子只想杀死托尼·斯塔克，不等法警靠近便快步冲到对方面前。
托尼·斯塔克似乎有一丝疑惑，但下意识抬起佩戴了手表的右手，手表立即翻开，在手掌上组成一层薄薄装甲，掌心处的镜片发出淡蓝色的光。
“去死吧！”伊凡·万科面目狰狞，举起砂锅般大的拳头朝托尼·斯塔克砸来。
淡蓝色的光自托尼·斯塔克掌心而起，射出一道细长的光线，正中伊凡·万科脑门。
砰！
健壮的身体向后倒下，摔在地上。
法庭内死寂片刻，继而发出震天的喧哗。
“天呐！他是谁？发生了什么？”
“这个人从哪来的？他为什么要攻击托尼·斯塔克？”
“不对，伊凡·万科在哪？”
“刚才不是宣布了霍华德·斯塔克是九头蛇吗？”
……
同样惊骇莫名的契科夫秘书猛然起身，朝着地上的尸体发出一声悲嚎：“伊凡！”
其他人这才得知尸体的身份。
“偶买噶！他居然是伊凡·万科？”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为什么要杀托尼·斯塔克？”
有人还在惊疑不定，有人却已经开始带节奏。
“我看他不是变成这样，而是本来就是这样，这就是他原本的面目，之前都是伪装！”
“不会吧？难道他一直是个混混？”
“我就说嘛，大毛这样的国家怎么可能诞生比托尼·斯塔克还要天才的科学家？”
“我看之前所谓的先进战甲只是一场精妙的魔术，这就是大毛针对美利坚的一场骗局！”
“有道理！他刚才明明已经占尽上风，甚至把托尼·斯塔克气到吐血，完全没必要动手杀人。之所以杀人肯定是知道假的真不了。”
“所以说他提交的证据都是伪造的？”
“我看不止是刚才的证据，之前他们在使馆公布的证据肯定也是伪造的！”
……
听到这些议论，审判席上的首席大法官灵光一闪，断然开口：“原告伊凡·万科试图袭击被告托尼·斯塔克，这是对法庭的亵渎！”
“鉴于嫌疑人已死，不再追究其蔑视法庭之罪。”
“我宣布，此案延期审理，双方提交的证据将进行下一轮质证。”
说完，敲下法槌，带着另外四位大法官转身离去。
佩珀·波兹和哈皮连忙推着轮椅将托尼·斯塔克带走，法警竟无视他手里携带的武器，甚至没有将其拘留。
一案一审，法官没有当场发表“正当防卫”的定性很正常，庭审过程中发现其他刑事犯罪需先移交侦查部门，然后才是检方提起公诉，如果法官直接处理等于剥夺了侦查和审查起诉权。
但发现刑事犯罪后理应将嫌疑人控制住，因为是否属于正当防卫还需要走完流程后再去定性。
可是，现场的法警选择无视。
轮椅上的托尼·斯塔克回头看了一眼伊凡·万科的尸体，满脸都是茫然。
他的记忆没变，所以完全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明明刚才他已经被打成了九头蛇遗孤，结果眨眼间敌人却突然发疯，亲手毁掉了全部优势。
“我的手表不是在安检处吗？”
“伊凡·万科的装扮怎么会变成这样？”
“难道又是时间力量？”
带着许多困惑，托尼·斯塔克被女友和保镖带离现场。
无论如何，他好像成了最后的赢家。
也是在庭审现场恢复的那一瞬间，待在纽约新买别墅内的黑崎一护突然被一根顶端散发着金色光芒的短棒捅了一下。
随后，七色光芒自接触位置迅速扩散到全身，不消片刻，黑崎一护的身体便化作虚无。
“任务完成，回去吧！”
时间卫士收起他们特殊的武器，转身走进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