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嘴炮加上拳炮

足够聪明、利用自己具备的条件。

无论是环境、言语、大脑、道具，甚至连自己都能利用。

那便是，忍者战中最压抑，最为紧绷，最为喘不过气的厮杀。

佐助双眼从未位移过视线，周遭的环境，或多或少限制了写轮眼。

「选定这个环境，加上蛇具有体温感知、嗅觉感知、甚至可以将气味藉由舌头传自口中、具有仙人模式的你甚至搭配上了白眼……」

机会是给有准备的人，药师兜准备万全。

「我惧怕漩涡鸣人，我羡慕那挺着背脊走下去的背影，我坚持自己的研究能够创造自己──以第七班作为假想敌，铸造出现在的我。」

这个忍界，已经被改变许多。

原本药师兜的自我迷失，在此宛如笑话。

鸣人改变剧情、鸣人改变很多人的遭遇。

除了自己人、也包括了敌人。

是的。

药师兜坚定把研究持续下去，为了杀掉鸣人和针对他们第七班。

完美的补足创造了崭新的自己，失去寻找可能存在的本心机会。

有得总会有失，一个人哪里可能拿走所有的好处。

自然的，对上的药师兜也少了些许弯弯绕绕，何必去理解反派的太多心理？

──只有胜利者。

才能继续站在台面上。

「那么。」

率先，变化的是宇智波鼬。

那双三勾玉的写轮眼，三勾玉衔接成类似风车的太太刀图样。

「作为你的弱点……就是独立在第七班之外，我这个存在。」

张口，鼓颊。

随之跟上的。

是来自增加燃烧的辅助忍术。

──来自佐助储藏累积的灰烬烧、虾蟆油。

「组合火遁，灰烬大油烧！」

兄弟的默契，佐助身披火鼠裘那不怕火的特性。

何况宇智波自身就是玩火的行家，鼬更是自身觉醒为天照的万花筒。

蛇，是变温动物，对于温度的自我调节差劲无比。

若是遇上高温，有一定机率让化为蛇仙人的药师兜，体内产生些许的僵直。

在佐助有如第七班共通的碎嘴下，做为头脑的鼬哥。

更是看准了这一点。

「按照鸣人的话就是……掀开这张环境卡，结束这回合。」

迎着火光，佐助将眼为瞇，开始捕捉。

环境，湿冷的钟乳石洞。

在两名宇智波全力以赴的火遁之下化作宛如鬼之国般的熔岩洞窟。

高温、火光。

烧响了决定战争走向的决定之战。

这场战斗超乎想象的持续了很久。

时间大概是──从忍刀，刀与刀的轮舞开始。

死后再见了的小南与长门、春野樱与铃仙强弩狙击、蕾米莉亚与咲夜和美铃的三华崩山彩极，甚至是宇智波斑的登场。

以上的种种为中续。

尚未分出胜负的这段时间内。

战争是一种持续的进行式。

乃至现在。

直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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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

有一处已然化为忍者联军无法触摸之处，忍者联军以肉眼观看、以忍术转映，只能以内心的念头为己方声援。

那是无法介入的战局，那是一场──心有余，力不逮的战局。

一个男人战六个人。

「不是秽土转生而且还跟其他的尸体不同……啊，木由人的脸我打不下去。」

不，应当是说，一人酣战六具尸体。

二尾的由木人、三尾的矢仓、四尾的老紫、五尾的樊、六尾的羽高、七尾的芙。

率领六具尸体的是另一名面具男。

──宇智波带土，他所摆出的阵容，对上的敌人。

仅仅是一个男人。

那是经历个各个平行忍界，自认为最难对付、最难以交战的男人。

所有的平行忍界里头，有的光用嘴把敌人说叛变、有的甚至丸子搓得飞起。

与那些平行忍界全然截然尽然不同的男人。

──这男人，幻想忍界的漩涡鸣人。

「……能强制关闭尸体的听觉，莫名的庆幸。」

方才结印关闭了共通的尸体听觉。

宇智波带土结印的手，缓缓颤抖。

那是从耳朵透到周身上下，都在痒跟烦躁的不舒适！

来自人柱力化成的尸体六道，五感共通并没有取得想象中的优势。

除了漩涡鸣人层出不穷的应对手段以外。

是的，漩涡鸣人。

有一张，超越以往各个世界的碎嘴！

轮回眼具有的效果可以是感官共通，六具尸体加上一个活人听觉共享。

这酸爽──7.1声道，环绕音响的卓越效果。

这酸爽无以伦比。

「你这张嘴……消停点，药师兜会一直叮咛我要注意你这混蛋。」

宇智波带土，作为经历丰富的他。

打得首次憋屈。

曾设想对方会来一记什么风遁螺旋手里剑、尾兽玉螺旋手里剑，那样的嘎滋摩擦声音的喧闹声。

带土，直接吸取了忍术，再来帅气回击，说出装逼台词的方案。

事与愿违。

万万没想到。

这个混蛋，这个忍界的鸣人混蛋，同样秉持出乎意料的原则设定。

一见面，来上飒爽的一拳。

加上停歇不下的狂风暴雨的那张……嘴。

「不是秽土转生，又怎样？」

「──讲到眼镜男秽土转生之流，真的是不用担心佐助。」

「我不想听这个，求放过～」

对于带土那不冷不热的回嘴。

鸣人乳燕穿林般的闪躲了各个六道的尸体。

先前与六道交手的经验，疾风忍界的经历。

赋予了，鸣人对六道尸体各种忍术的熟悉。

不过他知道、带土也知道。

每个人都有底牌，绝对不只是如此。

因此。

鸣人在拖时间，怎么自大也不会自大到能一对七。

「他那支黑棒别以为包起来像是可以封锁查克拉的黑棒，实际上那卑鄙的黑棒里头藏匿的是神奈子大人的御柱，不堪回想的系统流获得的道具……对一些怪异来讲，具有压制且杀伤的力量，眼镜男这次悲剧了。」

稍微拉开距离。

顿顿，拍拍华丽黄绿和服上的灰尘。

鸣人一本正经，眨着湛蓝色的眼瞳。

虽然拉下的狐狸面具见不到其表情。

面具男带土。

面具男鸣人。

「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佐助。」

「你念了十分钟都是宇智波佐助之名……」

带土站在不远处如此张望六道尸体与鸣人的搏斗。

那是一种威吓，那是一种随时加入战斗，给予一击必杀的姿势。

「你家的博丽巫女跟日向之女呢？」

同时间，带土提出了跟药师兜同样的疑问。

鸣人最不擅长应付──这种脑袋聪明的敌人。

「经历这么多世界你还不明白？男性角色搞基为什么这么受欢迎？」

对于带土的试探，果断转移话题。

「生死关头只把后背交给你保护、你冲锋陷阵、我远程狙击的如此默契感，比男主角们拯救公主最后来上一发床戏要带感的多！」

鸣人辛辣的是吐槽，顺势吐槽宇智波带土跟旗木卡卡西去救野原琳的那个桥段。

藉此想引起对方的情绪变化。

虽然下作了点……

不过，鸣人在大家的口碑里头，往往都不是个会顾及周遭的好人。

「卡卡西跟你是经典的CP不是吗？」

「你跟宇智波佐助还不是一样CP？」

你来我往。

观察不出来，便是该结束。

忍者、武士、武道家。

双方都在试探。

经过交手可以明悟对方心底的想法、出乎鸣人意料的、出乎带土意料的。

十分钟的交手，十分钟的嘴遁。

身负读心观察情绪变化的鸣人。

身经多个世界熟悉人心的带土。

两人、双方、相互──什么都读不到。

那么，除却了六道尸体的碰撞，如此间接的手段相互试探不出来。

那么，剩下真正的亲手对决才能明白。

不用言语。

剎那间、霎时间、眨眼间、一瞬间、那白驹过隙，转瞬即逝之间。

须臾间、顷刻间、转瞬间、片刻间、迅雷不及掩耳，弹指一挥间。

「宇智波──带土！」声音从狐狸面具底下传递出。

「漩涡──鸣人！」声音从同心圆的勾玉面具低鸣。

双方都抓准了时机。

不约而同的，两人脚掌抓地的土面地面，爆碎。

在此处。

虽然交战前，有那些情情爱爱的煽情。

有那些各行神通的伙伴，来推动剧情。

现在。

没有耍帅、没有扮酷、没有装逼、没有回忆杀。

只有通篇的鸣人、带土，废话嘴炮与试探回嘴。

嘴炮加上拳炮。

鸣人的右拳、带土的右拳。

「既然什么都读不出来。」

「既然什么都试探不出。」

拳、拳拳、拳拳拳的拳头、单单纯纯、纯纯粹粹对上。

远处观看的忍者联军都下意识摀起耳朵。

连空气都因此晃动、连大地都因此震动。

龟裂的土地碎岩、振起的尘埃走石。

营造出玻璃摩擦的怪响魔音。

狐狸面具、同心圆勾玉面具，从面具孔透出的眼神精光。

双方的气势交错下。

双方的决心，下定。

「那就──先打爆你的面具为主！」

「那就──包含面具都击毁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