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要我老命

宁洛昔奔去的地方正是那间地下室,此时四个队员已经在等在门口。

雷狼,什么情况?宁洛昔皱眉问道。

呃,怎么说,教官自己进去看看便知道。雷狼犹豫了一下,不知如何解释。

宁洛昔没问下去,带着四个队员走了进去,来到地下室,她也看到整个地下室的狼藉情况。

教官,你说我们处理神秘事件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个地下室是怎么回事?雷狼疑惑地问。

宁洛昔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绕着地下室走了一圈,最终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她弯腰摸了一下地面,皱眉说道:这里曾经死了一个人?就在我脚下这个地方。

死人?可是尸首呢,我刚才勘察过了,地下室没有转移尸体的痕迹,难道雷狼疑惑地说着,最后似乎猜到了什么。

宁洛昔看了他一眼,说道:你猜得不错,死的这个人是死无全尸,一点渣都没有剩下。

靠,谁这么狠,杀人不过一刀的事,何必毁尸灭迹呢。雷狼不解地摇头道。

很难说得上毁尸灭迹,这种情况和我上次在神社见过的非常类似,一个人如果陷入虫海之中,瞬间会被蛊虫吃个干净,渣都不少。

你再看地下室的四周地面墙壁甚至天花板,都有奇怪的液体痕迹,根据经验,这应该是蛊虫爬过留下的痕迹,也就是说,地下室发生战斗时,整个地下室就是虫子的海洋。宁洛昔冷静地分析道。

如果林天在这里,肯定要惊叹于宁洛昔的分析推理能力,简直如自己亲临,居然分析得几乎接近真实情况。

那这些碎片呢?雷狼指着地下的碎玻璃和破瓦罐,问道。

碎片呈同心圆向四周散射,非常像炸弹爆炸过后留下的场景,但是地下室没有任何炸药的气味和残留物,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个给普通人下巫术的秘师,释放了一个大范围扩散型巫术,导致地下室的东西破碎。宁洛昔分析道。

雷狼点点头,说道:如果说战斗的一方是那个秘师,那秘师的对手是谁?死在地上的人又是谁?秘师究竟死了没有?

这个地方几年前就属于规划改造区,住户早就搬走,秘师之所以把灵修班开在这种地方,就是看中了它的偏僻,整个战斗过程,肯定没人看到,秘师和他的对手是死是活,只有天知地知。宁洛昔摇头说道。

呵呵,教官也会开玩笑了。一个队员笑道,天知地知这种话,以前可不是教官会说出来的。

教官从西口市回来之后,好像有些不同了,变得有女人味了。另一个队员也开玩笑道。

两个兔崽子,教官的玩笑都敢开,你们活腻了,是不是?雷狼横了他们一眼,教训道。

宁洛昔淡淡地看了雷狼一眼,吓得他马上又闭嘴了,表情肃正了一下,然后才一本正经地说:教官,你说是谁有这个本事,竟然在我们前面和秘师先交上手了?

宁洛昔眉头一皱,似乎思考起来,雷狼见成功地转移教官的注意力,心里大大地松了口气。

教官,雷狼,发现了些东西,呃,你们还是来看一下吧几人的耳麦中同时响起队员的声音,说话的声音有些古怪。

宁洛昔立刻转身,向地下室外走去,等走远了,雷狼又瞪了队员一眼,说道:你们两个兔崽子,教官的玩笑也敢开吗?你们是不是想挨罚啊。

雷狼,你没发现吗?教官这次竟然没有罚我们,要是搁以前,铁定挨罚了。一个队员不解地说道。

对啊,自从教官去过西口市,变了不少,变得有女人味了,是不是在西口市遇到生命里的真命天子,谈恋爱了?另一各队员八卦地说。

你们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雷狼也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你们四个,回去之后,罚抄一千遍天师教你们画的符箓,如果一天内完不成,惩罚翻倍。宁洛昔的声音突然从外面远远传来,雷狼四人表情一下就垮了。

一千遍,完了,那些鬼画符一样的符箓,我看见都头晕,一千遍不是要我老命吗?一个队员苦着脸说。

对啊,我画小鸡啄米图还差不多。另一个队员哀嚎道。

我宁愿跑操场一百圈。最后一个队员表情崩溃道。

雷狼横了他们一眼,教训道:一个个别苦着个脸了,画个符跟要你们命似的,教官都是为了我们好,你们想想,教官罚我们的东西,哪样不是在战斗中保命的。别埋怨了,快点过去,不然一千遍变两千遍,你们才该哭。

说完,雷狼转身出去,刚转身,一本正经的表情马上就垮了,心里哀嚎一声,一千遍啊,真是要我老命。

等雷狼去到静心斋前,宁洛昔正在摆弄一个笔记本电脑。

小狼,这笔记本电脑哪里来的?雷狼问一个队员。

刚才我审问这几个人,他们是灵修班的导师助理,知道教室有监控摄像头,监控画面就保存在这台电脑里面。小狼回答道。

雷狼点点头,也向电脑屏幕看去,此时宁洛昔正把监控视频打开。

画面先是一个空旷的大教室,接着陆续有人进来,随着时间的推移,进来的人越来越多。

视频中,又有两个人进来,一男一女,这两个男女被拍到的是侧面,而且视频画质也不够清晰,但雷狼对那男子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前不久刚见过。

一男一女走进教室,转身坐下,这下两人终于正对教室的镜头,宁洛昔和雷狼几人也终于看清了那个男子的正面相貌。

看到视频中男子的相貌,雷狼几人都呆住了,他也终于知道队员的声音为什么那么奇怪,肯定是他们看到了这个人。

宁洛昔看着视频中的男子,一动不动,表情也没有变化,但是眼眸却闪过莫名之意。

雷狼小心翼翼地说:教官,这是不是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