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死途
上条当麻在昨天下午的时候遇到了“哔哩哔哩国中妹”，随后又碰到了她的妹妹，那个戴军用护目镜的，不过马上妹妹就被姐姐略微粗暴地拉走了，甚至没和自己道别。
然后，自己在从便利店买东西的时候，又看到了对方，甚至被强行“收养”了一只名为“犬”的黑色流浪猫。
“就算有事情，这么久还没回来的话也太不正常了吧？”上条当麻这么嘟哝着，抱着猫走进了漆黑的小巷。
然后，看到的是支离破碎的尸体和满地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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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32次实验即将开始，请确认，接受实验者一方通行，请前往指定位置，Do，御坂传达道。”例行公事地，御坂妹妹10032号这样说道，“时间是晚上8点30分0秒。”
一方通行面无表情，同样的事情已经经过了10000次以上，他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10032号利用周围全是金属的环境，配合自己仅有level2等级的能力，勉强躲避着一方通行的追赶，同时不断地朝对方释放电流。
这种程度是不够的——一方通行内心对自己说着，仅仅是利用电解氧气产生臭氧，以此让自己进入缺氧状态是不够的。即使对这样的屠杀早就厌倦了，但这种事情也不是想要停止就能停止的——并不是自己有意识地放水，让克隆人赢得胜利就可以了，高层的理事会成员和中间的研究人员不会认可这样的结果。
那么，结束了，在成功接触到不断逃避的御坂妹妹后，一方通行内心这样说。他蹲下身子，一只手抚上刚才因为左蹦右跳而导致两脚扭伤瘫倒在地的御坂妹妹的后背，这宛如**之间的温柔动作却是宣判死亡的丧钟。
“喂，怎么又是这种情况啊？难道这样的普通人也能搞到实验地点吗？”突然，一方通行说道，御坂妹妹睁开本来已经闭上的双眼，一身狼狈的上条当麻气喘吁吁地站在一方通行身后20米左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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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乐不思蜀不打算回来了呢！”冥土追魂在电话里这么对玄雾说道。
“这样的玩笑是很无聊的，医生。”
“嘛，身为年轻人，一天到晚板着个脸做什么？不过，你的失踪多少还是让那两个小姑娘着实着急了一番，想好怎么和她们交待了吗？”
“……这个请不要操心。”
“对了，你的上司有通知她们两个你身上发生的事情，所以她们才没有满世界去寻找你，记得好好感谢一下那个人。”
上司？是电话中的那个人吗？玄雾想了想，好像和自己联系的称得上上司的，也只有那个“电话中的声音”了吧？
“好的，我知道了。”
“另外，计划已经进行到编号10032了，这次的计划地点是第九学区的第21号港运仓库，具体地点你可以通过手机查询，记得要量力而行。”
玄雾一副无语的表情，虽然对方看不到。“我已经在那件事上面失去了一只胳膊了，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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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个人告诉我们玄雾没有危险，但已经过去超过72小时了，他也没有和我们联系。”食蜂操祈一边研究着一方通行的能力，一边对正在看《绝对能力者计划》的布束砥信说道。
“据我所知，那个人是玄雾的直属上司，她的话还是有很大的可信度的。”
“不过连脸都不露一下，就通过一个电话和我们交流，这也太小心了吧？”
“毕竟是暗部的中高阶层，可以理解吧。哦，这里，‘《绝对能力者计划》现在由第四、第九、第二十三学区的共计223家研究所共同负责’，看来第三位的行动造成了完全相反的效果。”
“她干什么去了？”
“没说呢，不会是去和一方通行决斗了吧？”
虽然食蜂想说，在3个人面对一方通行没有抵抗力地被打败后，御坂美琴应该学会了冷静；但考虑到对方的性格，去和一方通行决斗的事情，那个人好像还真做得出来。
布束砥信没有听到下文，她疑惑地抬头，然后从食蜂操祈的脸上读懂了其内心的想法。
“今天的实验地点是第九学区第21号港运仓库。”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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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人类，还真是各种各样的都有，竟然相信像网络游戏一样杀死20000个‘怪物’就可以升级吗？简直太荒谬了。”Alicia评价道。在从进入学园都市开始，她就听玄雾把关于《绝对能力者计划》的事情说了一遍。
“那么，陛下，我们的目的是打败那个白发的吗？”她问到，“不过，你们的目的，与其说是阻止那个计划，实际上说是拯救那些克隆人更合适吧？我们这样子把计划破坏掉，多达近10000个克隆人的安置问题，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呢？”
“当时想的也只是让理事会把这些克隆人安置好而已，没有具体的安排。因为人数实在太多了，根本不是我们几个人可以解决的。”
“于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这……”
突然，仓库那里出现了剧烈的爆炸，然后就是冲天的火光。
“……太乱来了，即使他是level5的第一位，这样子也会被上面的人责备吧？”玄雾说道，“来吧，听从我的命令，流水之灵。”
积雨云从天上迅速聚集，在火焰出现的上空，阻止着大火的蔓延。
“嗯？”一方通行有些疑惑，仅仅在这片区域的大雨，明显是能力者的力量，就是不知道是控水者还是能控制天气的能力者了。
不过，马上，他就被上条当麻揍飞了出去，万能的右手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脸上，让从没受过伤害的一方通行直接飞了出去。
“大家！大家也在很努力地活下去啊！为什么就要被你这种人杀死？”上条当麻一边攻击一边怒吼。
“切，你知道些什么……”一方通行语气平稳，即使被打出去，也没有表现得歇斯底里，“为了达成那个目标，让那些家伙恐惧我的力量，我需要更强的力量，绝对的力量！仅仅是想一想，根本不会出现妄图挑战我这样想法的力量！”
他还在躺在地上，右手伸直，旋风以他的右手为中心聚集着，很快，天空中就形成了世界末日一样的景象，炽白的电浆体聚集在正上方，那种东西拥有不可思议的高温，是经过空气不断压缩形成的等离子体。
“那种东西如果砸下来的话……”玄雾看着这一幕，不寒而栗，这种力量是人类可以拥有的吗？
“那个刺猬头的人类已经重伤了，需要妾身将他带离战场吗？另外，东边的出口位置，出现了一个和那个克隆人相同长相的穿校服的女生。”Alicia冷静地分析局势，“如果您不出手的话，很快那位超能力者就要毁灭这里了。”
“我知道了。”玄雾回答，既然是利用空气压缩而成，那么，再把压缩的空气释放就可以了。“大气之灵，狂风，吹散它们吧！”
狂风从下方冲向高空，虽然力量不强，但已经干扰了一方通行完美的计算，电浆体很快就消散了。
“原来如此，是那个家伙啊。”一方通行马上得出了结论，这完全不像是自然风，再加上之前的雨云，与其说是多个能力者在共同工作，不如说那个“伪神之书”在利用所谓的催眠能力比较好。“那么，那家伙来了的话，小喽啰还是赶紧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