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何为自由

“所有的人都是我,也都不是我!”

小兔迷惑的看着地脉之灵!他不明白地脉之灵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在迷茫!”

“是的!”

“每个人的角度不同,所看到的东西不同,不仅仅是看到的东西不同,甚至连自我的感觉也不一样……”

听到地脉之灵的话,小兔若有所思,他想到了一个故事,

在平安京发生了一件轰动社会的新闻,武士金泽武弘被人杀害在丛林里。作为证人,樵夫、强盗多襄丸、死者的妻子真砂、借死者的魂来做证的女巫都曾被招到纠察使署,但他们都怀着利己的目的,竭力维护自己,提供了美化自己、使得事实真相各不相同的证词。

这一天,大雨倾盆,烟雾迷蒙,在平安京的正南门--罗生门下,行脚僧、樵夫、杂工3人一起在这里躲雨,樵夫告诉杂工一件一直困扰他的怪罗生门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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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就是在纠察使署所见所闻的怪事。樵夫说,3天前他上山砍柴,在一片树丛里发现了一具男人的尸体,他就近报了官,被传到了纠察使署实际上,他掩盖了自己因贪图小便宜而抽走了尸体胸口上的短刀的行为。

樵夫说,被认为是凶手的多襄丸是个有名的大盗,但他在事后很快就被抓到了。因为他恰巧喝了山沟里染了毒的泉水,所以抓来不费吹灰之力。在审问中,多襄丸对自己的作案经过,是这样述说的:他在山路边息凉,一个武士牵着马,马上骑着一个女人,经过路边。突然一阵风吹过,吹起了女人帽子挂的薄纱,让他看到了女人的面容,便起了邪念。他将武士骗离山路,突然袭击,绊倒武士,将其捆绑在树上;又跑去骗那女人,说她丈夫突发急病,拉着她跑近武士身边。女人发现丈夫被绑后,拿匕首要杀强盗。但刺来刺去追来追去都无法杀死强盗。看到女人绝望地坐在地上,强盗多襄丸趁机过去强吻女人。女人放弃抵抗,二人发生了性关系。强盗既遂所欲,想要离开,女子拉住他说:“等等。要么你死要么我丈夫死。你们中

间必须有一个死。““我会跟那个活下来的人在一起。“强盗用长剑挑断捆绑武士的绳子,武士立即跳起,拔刀应战,经过20多个回合,强盗终于取胜,杀死了武士。等他再寻找真砂时,她已经吓得逃之夭夭了。但是,他的心理需要表现在把当时的怯懦怕死说成勇敢威猛,为此他还不惜夸赞武士的勇敢威猛来陪衬自己:“能和我斗到20回合以上的,只有他一人。“他当然不肯承认“决斗“中曾失手丢剑,所以刺死武士的只能是一直在手的长剑。且强盗省略了其强暴过武士的妻子后请求原谅的这一段。

行脚僧却补充说,当时在纠察使署里,真砂是这样说的:强盗****了她之后就溜之大吉,她跪伏在丈夫面前失声痛哭,丈夫却一言不发,她看到的既不是悲伤,也不是愤怒,而是冰冷的目光,憎恶的表情。女人苦苦哀求,请丈夫原谅,那武士始终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冷酷的眼光直诛女人之心。她从草间拾回反抗强盗时掉落的护身匕首,割断绳子,递匕首要给丈夫,请他杀电影罗生门海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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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丈夫仍旧不言不动,眼光冰冷。她绝望之下拿着匕首走向丈夫,匕尖对着丈夫。又说自己后来一定是昏过去了,醒来后看到丈夫胸口插着那把短刀。后来她想自杀,但终于怎么也没有死得成。她的心理需要是强调自己的行为另有原因,即丈夫那冷酷鄙视的眼光,以稍稍减轻一点自己并没有的罪责。

行脚僧又向杂工和樵夫说出死了的武弘借女巫之口说出来的话:那强盗完事后,又花言巧语引诱女人随他去,做他的妻子,那女人意肯言从。强盗拉着女人要走,女人停住,竟指着被绑的丈夫要求强盗:“请把他杀掉。“闻言连强盗都大惊失色,将她推倒在地,一脚踩在她身上,反问武士如何处置这个女人:“你想让我这么处置她是杀了她。还是放了她。“因为这些话,武士从心底宽恕了强盗;女人逃走,强盗追之不及,回来用长剑割断武士身上的绳索,转身走了。

妻子的“背叛“和“狠毒“,使武士痛不欲生。起身后因匕首反射日光,引起他的注意。他拾起短刀,毅然自尽。且武士说到了“我死了,一个人的脚步轻轻地走来,从我的胸口拔去匕首“,这遭到了樵夫的反对。武士说是自杀,其实想怪罪女人杀了他,女人割断绳子,要他与强盗决斗,确是他的间接死因。同时,他不肯承认输给强盗,说为自杀,也出于这种心理需要。至于死者的话是借女巫之口说出的,这是艺术手法,可以认为是死者本人想说的话,不必横生枝节。

樵夫其实躲在树丛后面,目睹了案情的全过程,只因事后从案发现场偷走了那把嵌螺钿、颇值些钱的匕首,心中有愧,所以开始不说,漏出的一句两句被那敏感的汉子抓住,追问不休,才说出他的版本:强盗强暴过武士的妻子后,请求原谅,还请求女人跟他走,他愿意金盆洗手,改恶从善,用劳动来养活她。女人二话没说,拾起匕首,跑近丈夫,割断绳索,又跑回原处倒在地上。强盗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要他们二人用决斗来决定她的命运。但武士怯懦怕死,不想战斗。武士说:“等等。我才不愿意为这样的女人拼命呢。“还骂女人:“你已经和两个男人搞过了,干嘛不自杀算了。““别哭了,哭也不会管用了。“强盗说:“别那样,不要吓她。女人天生就是软弱的。“女人气极,破口大骂,“软弱的是你们。“对她丈夫说:“你要是我丈夫,干嘛不把这个男人杀了然后你就可以让我自杀,那样才是真正的男人。“对强盗说:“你也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又编造谎言说希望多襄丸来解救她,挑唆二人决斗。两人不得已才出手,且都本事平平,刀法不准,多襄丸把剑插进地里,武弘把刀砍进树里,刀来不及拔出来,决斗成了毫无章法的扭打。强盗终于碰巧从地上拔出长剑,刺死了武士,之后自己瑟瑟发抖。樵夫到底还是说了谎,因为扭打中强盗幸而到手的不是长剑,而是短刀。他的偷,不是从草间顺手牵羊地拾取,而是从死人血淋淋的伤口拔取,性质要严重得多。樵夫心理上不肯承认,自己竟会这么忍心,所以他对和尚说:“有时候,我连自己的心思都摸不清。“这也就是为什么他大声反对武士的话了。三个人就这样争争吵吵,纷纷慨叹人心叵测,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正在这时,隐约传来婴儿的哭声。他们循声找去,看到了一个被遗弃的婴儿。那个以“人人都在作恶,我也不妨作恶“为人生哲理的汉子上去把婴儿的衣服剥了下来,樵夫骂他是恶鬼,杂工申辩说,生了孩子又把他丢掉的人那才是恶鬼呢。又揭露了樵夫偷拿了武弘尸体上的短刀的行为,说得樵夫哑口无言。杂工走了,樵夫则抱起婴儿,准备带回家养,他对和尚说:“我已经有6个孩子,再添一个也不过一样的辛苦。“行脚僧感动地说:“多亏了你,我可以继续相信人了。“

这就是世界!每个人的观点不同,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不同!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地脉之灵的力量太过庞大,没有人能只管的看到地脉之灵的样貌!更没有人能说清楚地脉之灵到底是什么!

“我创造了人类,我创造了这个世界上的一切,这个世界是我,我就是这个世界!”

“只要是这个世界上的任何生物,任何物体,任何东西都是受我支配,任我百步,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而我可以改变这个世界的一切!”

“但是,我既然创造了他们,给他们了智慧同样也给他们力量,那么我也要给给他们自由!”

“这世界一切都是自由的!”

自由?小兔一想到这个词语就有些想笑,这个世界上,自由这个词语最让人难以懂得!

小兔还记得一个叫萨特说,人是生而要受自由之苦。自由是选择的自由,这种自由实质上是一种不“自由”,因为人无法逃避选择的宿命。人是社会的动物,因而人无可逃避地会去选择了解,选择去爱周围的人,这是生而为人的天性。但是,每个人生来又都是不同的,就像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一样,况且,人的心灵比树叶上的脉络更复杂,阴暗,所以,这就注定人和人之间永远无法去真正的理解,我就是我,我注定不能用我的思维去理解别人。如果两个人真的硬要了解对方,因为爱或是别的原因,那么当我越是努力去理解,就会发现其实两个人的距离只有越来越遥远。因为越是了解,就越能明白我们之间的距离,心的距离,思维的距离,心的形状是多么的不同,爱会淡去,了解的**将会变成疏离的渴望,因而人注定是孤独的。我们渴望一个大同的世界,可是如果世界真的只有了一个思想,那又将是一个怎样可怕又阴冷的世界,就像EVA里人类补完计划所展示的那样。从1789年至今,全人类都在为自由,为了选择的自由而奋斗,在那样的时代,拥有了自由的人高呼“everymanwillbeaking“。可是现代,我们却发现我们从不自由到自由,从孤独无助到无助孤独,从一个怪圈进到又一个怪圈,哪里才是出路,或者我们根本无法逃避我们生而为人的宿命?我不要自由,谁要自由!“在知识经济时代,财富不过是在自由价值观普及的社会里,无数个人活动的副产品。在个人自由得到最大保障的社会,民众的智慧空前活跃,创新的东西也会不断被提出,财富作为副产品也会像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管理则没有这样的功能,管理可以聚拢现有的智慧和力量,会创造一时的强盛,但会使智慧之源枯竭,为强盛的土崩瓦解埋下伏笔,而且无一例外地都导向死亡www.shukeba.com。”

只瞩目科技与财富的繁花,却忽略了它赖以生存的自由土壤,甚至鄙视仇视自由,这是其他文化模仿西方文化屡败屡犯的通病。

自由这个空间包括社会的、政治的、经济的、文化及传统的等外部条件,同时也包括个人体质、**、财富、世界观价值观及理想观的表达**等个人因素和内在因素。

自由是人类在获得基本生存保障的前提下,渴求实现人生价值,提高生活质量进而提高生命质量的行为取向和行为方式。由于存在自然条件和内在条件的局限性,这种取向有时是盲目的,甚至是非理性的。自由还是一个非常具有时限性和相对性的概念,因此不同的群体、不同的个体对自由的看法是不同的。

从********来讲,自由分为感性的自由和理性的自由,理性的选择和感性的选择往往存在差异和冲突,因此可以说不存在绝对意义上的自由。

从一般意义上来讲,人们更看重感性意义上的自由,而感性的自由更容易和外部世界发生冲突。

而理性意义上的自由和对这种自由的尊重,是人类个体、群体,以至民族和国家走向文明和发展的必然的先决条件。

所谓自由,不应该想要寻求谁的施舍,即使被束缚,只要心不被压制,对于自己而言随时都可称之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