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三百一十六章 放开手脚

“你们怕是办不了。”

刘浪摇摇头,说道。

左昊隐藏身份,进到二长老府的事,基本上已经曝光了,失踪了那么长时间,突然回去的话,少不了被严加盘问。

至于左显,他绑了宋霜,程铠,宋菱君,碧凝一众人,再加上其不同寻常的外表,更加不适合留在羽城。

让这俩人帮忙,只能是帮倒忙。

左昊和左显,其实也明白这一点,可是,撇下刘浪,自己离开,心理上又实在过意不去。

“现在的核心星域,已经不是百万年前,万族争霸时的核心星域,各大强族势力范围相对稳定,瞳族总不可能横冲直撞地打回来吧?正好,我现在在羽族混出了一些名堂,好好经营的话,将来会为瞳族提供极大的助力。”

见左显和左昊不说话,刘浪开始摆事实讲道理。

“可是……”

左显和左显承认刘浪的筹划,意义重大,但让刘浪只身犯险,他们真的不放心。

“担心我的安全?”

刘浪叹了口气,抡起无天圣碑,照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下,脑浆迸裂的恐怖场面,旋即展现在左显和左昊的眼下,只是,脑浆还没落地,一个崭新的脑袋,又长了出来。

“你们不觉得自己的担心,有些多余吗?”

刘浪耸耸肩,说道。

“这个……”左显和左昊顿时尴尬了。

“把瞳族驻地的坐标给我,你们先走一步,我料理完羽族的事,稍后就到。”

刘浪收起笑容,正色说道。

“好吧!”

左显和左昊对视一眼,终于下定决心。

瞳族现如今的驻地,左显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空间坐标,由左昊给出。

“那几个人,我是现在放,还是……”

待刘浪将空间坐标记牢,左显问刘浪。

“人还是由我来放吧,你把放人的方法,告诉我就行。”刘浪想了想说道。

宋霜,程铠,宋菱君是肯定要放的,但碧凝,就得好好考虑考虑了。

“没问题。”

面对刘浪,左显用不着有任何保留,当即把禁锢和解除禁锢宋霜等人的方法,告知刘浪。

刘浪这才明白,先前那一双双透明之手,实际上,是以类似于魔气的中间态能量凝聚。

这种中间态能量介于气血之力和瞳力之间,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超越了星空规则,也难怪无天圣碑这样的地阶圣器,都无法与之抗衡。

“又学了一手。”

待左显讲完,刘浪依法尝试了一番,不由啧啧称奇。

这一刻,他也开始理解,魔族为什么能够称霸核心星域了,有魔气之身做支撑,魔族打其他强族,真心有一点降维打击的感觉。

而通过这中间态能量,刘浪对以气血之力为基础,炼化瞳力,有了一个更为清醒的认知。

不过,现阶段,他对于瞳力,并无需求,所以,暂时没有深入研究的必要。

“那我们就走了?”

将自己潜心研究多年的诀窍,毫无保留地交予刘浪,左显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但想到自己未来不用再费劲心思的炼化瞳力,他很快又抖擞精神。

“赶紧走吧,你们不走,我不方便行事,当然,走的时候,也要注意安全。”刘浪叮嘱左显和左昊。

“放心,羽族还没有谁,能拦住我。”

左显给刘浪吃了一颗定心丸,而后一拽左昊,两道身影,陡然消失在原地。

“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了。”

又等了大概一刻钟,确信左显和左昊都已经离开了羽城,刘浪挥动手指,刻画法诀,原本,挡在他和宋霜,程铠等人间的屏障,顷刻间,破碎开来。

“大人!”

看到突然出现的刘浪,宋霜,程铠大喜过望,宋菱君和碧凝,觉得刘浪狂言可以解救他们,是个笑话,但宋霜和程铠深信不疑。

事实证明,刘浪没让他们“失望”。

“让你们久等了。”

刘浪微微一笑,再次打出法诀,下一刻,禁锢着宋霜和程铠的无形绳索,应声而落。

重获自由的宋霜和程铠,立刻狂奔到刘浪跟前。

“您没事吧?”

宋霜和程铠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能有什么事?”刘浪一脸轻松地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

宋霜和程铠,悬着的心彻底落下。

他们两个都清楚,刘浪之于羽族的意义,刘浪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不单是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对羽族更是巨大损失。

“对了,那个怪物呢?”

心情逐渐平复下来后,宋霜和程铠放才注意到,左显已消失不见。

“被我打发走了。”刘浪轻描淡写道。

“打发走了?怎么打发走的?”

宋霜好奇道。

面对左显,即便是圣主后期的碧凝,都毫无还手之力,这意味着左显至少拥有圣主巅峰的实力。

圣主巅峰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你猜。”刘浪瞟了宋霜一眼,说道。

“猜?打跑的?”宋霜怀疑地问道。

刘浪摇摇手指,否认道:“我这个人向来是以理服人,不喜欢打打杀杀。”

“难不成被您说走了?”

旁边的程铠,咽着吐沫问道。

“正确。”

刘浪打了个响指,“我对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一番长谈后,终于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他觉得没有脸面,再面对你们,托我向你们道个歉。”

“这……”

饶是宋霜,程铠是刘浪的坚定拥有者,这一刻,也开始觉得,刘浪是满嘴跑火车。

那可是圣主巅峰强者,向他们这种层次的小透明道歉?怎么想,都有些梦幻。

不过,两个人都不傻,短暂的懵逼之后,很快,就意识到,他们的问题,触及核心,刘浪根本不想说,是以,跟他们扯起淡。

尽管,对刘浪如何搞定左显,充满好奇,但那只是过程。

在结果已定的情况下,问清过程,又有什么意义?更何况,他们的位置决定了不该刨根问底。

对视一眼,两人果断顺着刘浪的话茬,讲了下去。

“只要能认识到错误,道不道歉,其实也没什么。”

“说得对,以后同样的错误,别再犯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