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章 拯救
原来爱情总是这么无声无息的到来,叫你在不知不觉之中才知道。
人,只要是活着,就得对得起自己的爱情。
我还没有死,我不会让我所爱的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
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有那张同归于尽的符。
坐在出租车上,我好像睡着了,仿佛进入了中的境界一般,那里是冰与火的交融,火在燃烧着冰,冰在冷却着火,相互碰撞,然后各自迷失在自己的能量之中。
如果永远停留在这个境界中也不错,远离了现实中的一切烦恼,能暂时的躲避死亡,是个人,还有谁不会怕死的吗。
“玛玛够门萨门达,只要见到解脱咒轮,不管是否有所期望,都肯定能够立即获得解脱。萨玛亚,甲甲甲。”
忽然一阵火供解脱咒轮的声音传来,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已经到了槐树集团了,出租车司机正满眼恐惧的望着我,原来到达目的地之后,他见我闭着眼睛不说话,又不敢叫我,也许是怕说错话我杀了他吧,于是就打开了车上的音响。祈求佛祖保佑,幻想着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听着那佛经,我恢复了一些精神,心中苦笑:大哥,就算你把我当成了劫匪,想点化我,但是我求求你,你别放这种带音乐的行不行?这像歌不是歌像经不是经的东西,搞的我头疼,佛经怎么会个流行歌曲挂上钩呢?
由于市场商业化,所有的东西都和经济挂钩,用老话说就是包装,信佛的人多了,有的人就开始倒卖经文,原本几元钱的东西,经过这么一包装,至少卖你二十,哎,这就是所谓的消费经济吧。
殊不知,现在有些庙宇为了包装,就连和尚尼姑都是假的,所有的事物都已经接近商业化,当然,这里不乏真的存在,不过都在偏远山区,但是起码旅游景点和城市里的庙宇都这样了,现在你想遁入空门的话,没人介绍都进不去,什么救苦救难那是扯淡,和尚在庙里念完经,去桑拿房的又都是,表面上对女施主说男女有别,背后里花着女施主的钱,摸着女施主的脸。
某些地方的和尚至少进入中产阶级了,出门开车,带着一群女居士到处吃喝,守着菩萨显灵这个金子招牌,剃个秃子就当是佛家三宝了,更有甚者女施主一个接一个的睡。闹的女施主们如后宫嫔妃一样大玩宫斗。逼的女施主们的丈夫做了真正的和尚。
本来这些事我是不相信的,但是有一次我去一个温泉山庄洗澡,发现山庄里有个庙,发现几个女人在庙前撕扯,看上去像老婆抓小三,我心里还纳闷怎么抓到这种地方了,难道偷都偷到庙里了?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两个女居士为了一个和尚打起来了。从此我就明白了,原来出家人也是可以做大仲马的,于是我就想,既然他们都这样,我轩轩多搞几个女朋友能咋滴。
从那时,我就萌生了一种把我身边所有女人都收了的冲动,既然和尚都可以三妻四妾,我一个假道士差啥,有妞才是王道,没妞你就是浪费尿道。但是我这种顿悟有点晚了,现在我的女人大多数都死了,就剩下这么几个,小卓姐姐还成了祭品。
书回正传,我听着出租车司机放的佛家神曲,心里不由得好笑,同时面心里的压力也减轻了一些,人啊,还得积极面对生活才是,不要管你下一步是生是死,都要保持微笑。
我从兜里掏出二百元钱。虽然表上显示的价格才十几元,但是我的血却弄脏了人家的车座,我得给人家出清洗费是不是,反正也许今后我再也花不了人民币了,就当是给老哥受到惊吓后的一点精神损失费吧。
我把钱丢在了后座,然后有气无力的对他说:“你想叫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得先问问佛祖收我不?”
他见我说的如此的严肃,可能是怕我要杀人灭口,吓的全身不停的颤抖,不住的点着头,却说不出话来。
我苦笑了一下,然后打开车门,此时的大腿疼的要命,裤子竟然和车座都黏在一起了,起来的时候,就感觉自己的大腿上如同被扯下去一块皮一般。
下了车后,一阵冷风袭来,把我吹的摇摇晃晃,眼前一片模糊,但是我必须咬紧牙关挺着,因为我知道,为了我的爱人,我不能倒下去,哪怕是去三岔口找柳如是。我也得一直走下去。
眼见着槐树集团的大楼就在眼前,我又摸出了根烟叼在嘴里,顺手又拿出了手机,发现竟然十多个未接电话,全是朱绫彼打来的,可能他已经现我在骗他了吧。
对不住了,老猪,咱们两个之间必须有一个活着,你不活着我去三岔口哪里有钱花,如果我今天灭不掉那个小怪物的话,就一定会和小卓姐姐一起死去,那么,以后就靠你保护苏贝贝了。
处理掉了那些未接电话,看了下时间,我竟然愣住了。
手机上的时间,清清楚楚的显示着已经四点五十分了。
我擦了擦眼睛,然后再仔细的看去。
手机上的时间,四点五十一分。
奶奶个嘴的!!!!我竟然已经浪费了一个多小时??我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这不可能啊!大半夜的路上的车非常少,从无上门到这里最快二十分钟就到了,为什么竟然已经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
我到底在出租车上睡了多久?
冷风继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一个激灵就站不稳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难道说?难道说小卓姐姐大概现在有可能已经被害死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睡在该死的出租车里!!为什么出租车司机不叫醒我!!!
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大耳光,不,小卓姐姐还活着,我说过要保护她的,她绝对不能死!!我疯了一样的向槐树集团大楼跑去,根本就不在乎伤口撕裂出了多少血,不理会疼痛,不理会双眼已经渐渐模糊,不理会冰冷的风如刀一样,把我的眼泪冻成冰那种刺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