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村长

算了,管她心里咋想的,管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知道她没事,我这心就放下了,剩下什么的都是闲扯淡,谁让咱是九品招魂使呢,而且莫邪跟我讲过,只要是破了那个‘九煞纸人’,这法必定会反噬其主,真正在背地里使坏的那个人,照理来说现在即使是生活还能自理,但是最次也得咯痰带血丝了。

估计不死也得被搞的脑残了,估计不是植物人,也得疯疯癫癫了,一想到那个幕后操控纸人的阴阳先生,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奶奶个嘴的,都是他害的,要是没有他也不可能有今天这局面。你说你一天天干点儿什么不好,为啥非要害人呢?难道是看电视看多了对那些反派们心存仰慕?一心一意想做个反面枭雄?可是你要做枭雄你明着来啊,在背地里你算啥鸟熊?

都奶奶个嘴的和谐社会了,竟然还有这种人。这还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苍蝇也不老老实实盯着无缝的蛋了。

好在轩轩我半人半鬼造化大,而那幕后的阴阳先生受到了报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再害人了。

只可怜我被搞的遍体鳞伤,老猪应该已经跟无路说了吧,唉,虽然老猪刚才已经跟我说把那周元宝剑从新修好了,但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威力了。要是这把剑坏了,那损失可真大了。

好在无路大大呵呵的只顾娃娃一般不碰这把宝剑,而且那盒子让我放的好好的,他一般不会打开,人不就是这样么,得到手的东西往往不珍惜。

殊不知,失去的并不一定是最珍贵的,包括小卓姐姐,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我真没把她当成什么菜,现在失去了才知道她是满汉全席。当然了,如果现在我跪在地上求她也许她还会回来,但是我却一点儿也不后悔我这么做,强扭的瓜不甜。

很矛盾是么?我其实自己也这么想。

算啦算啦,只要活着什么事情都会有希望,我就别去想了,感情上的事情越想越累,越想越揪心。她已经选择了她自己的生活,我就不要再去打扰了,不管怎样,以后还是不要再和她有联系的好,否则就是自寻烦恼。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明天的阳光依旧,至少我还有林清殷和李易欣,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尽快的康复,然后继续去找那个鬼贝贝。

我突然发现,压在我身上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本来以为在槐树集团的大楼能找到那个鬼贝贝的线索什么的呢,没想到没找到不说,还差点儿把命搭进去。

我越想越生气,老天爷你这是跟我玩罗圈悬疑呢,一会儿我一丝希望,一会儿给我绝望,你直接整死我得了。

去你奶奶个嘴的老天爷,去你奶奶个嘴的命运!

我恶狠狠的想着,忽然发现,不知何时起,我不再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时候了,做什么事都唯唯诺诺,这还是我的性格么?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老猪回来了,让我奇怪的是他身后村长也跟着回来了。

他要干啥?

老猪对我说:“那个,他想和你说几句话。”

我见死敌村长对我笑了笑,我没搭理他,开始拿出烟来抽。他见我完全没理他,也没生气,反而坐在了病床上对我说:“轩轩啊,我是看着你长大的,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叫小卓一声姐姐。”

我抬头望了望他,问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村长长叹一声,对我说:“给你讲一下,关于你的出生。”

村长讲的前半部分在故事的前几章咱们已经交代了,这是关于我娘怎么生我的故事。

村长说他打听出樱雪的生辰八字后,就到怪树下给烧了。本以为我娘就嫁给尚老三了,可是....

鬼树村属于鸟不拉屎的地方,村民需要一些生活用品,都要去邻县去买,不过,去邻县要经过一大片树林子,那片树林子方圆几十里还连着乱坟岗,阴森森冷飕飕的,透着异常的恐怖。任谁打林子里走过,吓的头发都会竖起来。

当年的谭莫是十里八乡公认的大美人,三十多了,也不嫁人。因为会引魂,谁家有红白喜事都会请她,所以每次去干活,都要一个人从树林子里过,话说一个大姑娘走在林子里挺危险的,可是她却从来没出过事,谭莫自嘲说,她是鬼见愁。

在村长烧樱雪生辰八字的那一晚,谭莫正给一家唱白戏,那家死主是个横死的人,不肯闭眼,老话说这种死人煞气重,会成厉鬼,所以必须想办法叫他把眼睛闭上,才能引魂去投胎。好多人试着想把他的眼皮摸下去,都没好使,就是强拉都没把这横死的人的眼皮拉下去。

可是谭莫在灵堂前就唱了一小段蛇仙引路,这死主就自己就把眼睛闭上了。

死主的家人很高兴,便留谭莫喝酒,谭莫推辞不过,坐下就喝。这一喝就喝到后半夜。死主的家人怕一个大姑娘家走夜路会出事,劝谭莫住一晚再走,谭莫说啥也不肯,拎着桃木剑就走。

这一走,还真就遇到了尚老三娶亲的队伍...

桃木剑三尺三,恶人见了恶人躲,小鬼见了小鬼怕。这桃木剑是谭莫钟爱的宝贝,也是她引魂的工具,走到哪儿拎到哪儿。

有一年,几个流·氓眼馋她的美色,就想在树林之中玷污她,几个流·氓连她的手都没摸到,硬是被她这把桃木剑给打跑了,跑得慢的流·氓还被她打瘸了腿。打那以后,桃木剑三尺三的美誉就流传了开来。

谭莫独自一人走在树林子里,冷风一吹,树叶沙沙的作响,月光映照的树枝,活像一只只抓人的鬼手。

谭莫也不害怕,走着走着,酒意就上了头,走的实在是累了,背靠这大树就坐在了地上。

闭着眼睛刚迷了一小会儿,迷迷糊糊中,耳边就传来了锣鼓唢呐声。

谭莫心想,真邪门了,谁家在大半夜娶媳妇?

大半夜接新娘多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