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找线索
这时,一个灰不溜秋的毛茸茸的东西忽然从锅里蹦了出来,还“叽”“叽”地叫了两声,然后窜到灶台下跑了。
“啊,耗子!”刘靓靓吓得魂不守舍,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子就扑到了我的怀里,紧紧的抱住我。
刘靓靓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东东正好对准了我的胸口,让我感到说不出的舒服,脸立即红了起来。
我只觉得刘靓靓身上的香气直扑我的鼻息,心里痒痒的难受,肚子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刘靓靓也觉得身体有些异样,面红耳赤地说:“你想干什么,还不把人家放开。”
我苦笑着说:“大姐你看一下,到底是咱们谁抱着谁。”
刘靓靓羞得抬手在我的胸口狠狠地锤了一下,咬着嘴唇,有几分娇羞地说:“你在城里学坏了。”
我扬起嘴角对她报以微笑,也不说话,继续装傻。
刘靓靓红着脸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身来,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那个,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家现在闹鬼。”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盒子巧克力,丢给她:“谢谢。”
“这还差不多。”说完,她转身就走了。
我望着刘靓靓正点的身段,直到刘靓靓走远了,我才意犹未尽地进了屋。
吃过晚饭,我洗了脚,正打算上炕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咳嗽声,听声音我就知道是放羊倌来了。
放羊倌其实并不放羊,就是因为在年轻的时候放过羊,所以就有了这个外号。
放羊倌一天嘴里絮絮叨叨地,见人就喜欢讲村里的历史和八卦,说起村里的姑娘小媳妇更是滔滔不绝。村里人都挺烦他,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村里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我,所以见我回来那肯定来一次口若悬河的故事会,我也喜欢听,毕竟我需要一些线索。
奇怪的是放羊倌今天并没有给我讲故事,上来就问我:“轩轩,你十七岁了吧?”
我想了想,说:“正好十七岁了,生日刚刚过。”
放羊倌点点头,说:“十七岁了,要在以前,都可以生娃了,别人都说你傻,可是谁都没有我明白,真正傻的是我们这些愚民,其实你不傻,你这叫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我抓了抓脑袋,这个老头上来就和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放羊倌笑着说:“当年瞎子婆婆把你带回村子,我就知道你不是个凡人,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放羊倌指了指我,意味深长地说:“因为你丫的,三岁就知道看女人尿尿。”
我笑着说:“大叔,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啊?”
他说:“村里变了,人还是那些人,但是魂儿不是那些魂儿了,人就是鬼,鬼就是人,是人是鬼全靠你自个分辨了。”
放羊倌在说完这番话后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放羊倌出殡时,我还去送他了,在送殡的人走后我还在放羊倌的坟前想了好久。
可是我怎么也没想明白,他最后留给我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通过这三天的观察,我只是知道,村里多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她是来鬼树村小学支教的女大学生苏慧慧,苏慧慧是师范大学毕业的,据说毕业后,拒绝了城里的工作,自愿来到山村。
所以,从坟地回来后,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桶林清殷给我送来的蜂蜜向王姑子家走去。
苏慧慧来鬼树村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王姑子的家里。
王姑子的男人在五年前就死了,这些年来她一直没有改嫁,独自生活,苏慧慧一个单身女大学生住到她家里她是十分乐意的。
我来到王姑子家门前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结果没有人应声。
好在王姑子家的院墙不太高,我一纵身就从墙头上跳了进去。
王姑子屋里的灯灭着,只有正房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隐隐有灯光透射出来。
我心里有些好奇就走了过去。这时从偏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偏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我慢慢的地走到门前,从房门的缝隙向房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看的我心跳加速。
偏房里,悠悠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一丝不挂的在洗澡。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王姑子,另一个是苏慧慧。
苏慧慧站在村里人洗澡用的水缸里,水缸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王姑子正在给她擦背。
这是我第一次同时见到两个女人一起洗澡,我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王姑子的一对大大的圆圆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圆圆尖端上红艳艳的凸起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苏慧慧的身子虽然没有王姑子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我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王姑子给苏慧慧擦完背后,在她完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我就怀疑你是狐狸精变的,人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身材。完美到了极致,完美到女人都忍不住想摸。”
苏慧慧轻轻地在王姑子高高耸起的圆圆上摸了一把,羡慕地说:“王姐,你的身子也不错,比起那些大明星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我说,你家姐夫死了多年了,你怎么不改嫁啊?”
“唉!”王姑子叹了口气,“姐姐我都老了,心早已经死了,再说我男人是横死的,谁能要我这个克夫的女人。”
苏慧慧说:“姐姐,你才三十多岁,长得又这么好看,哪个男人能不要你,再说,都什么年代了,你还这么迷信。”
王姑子抬腿跨到水缸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姐姐我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对象没有?”
苏慧慧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
王姑子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苏慧慧有些难为情地说:“我发现男人太色,没一个好东西,就想和我那个,而我又不想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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