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羽翼渐丰_866:想得太复杂

862:晕车了

“阿姨,你感觉好点了吗?”万有才问道。

“嗯,好多了,谢谢你”。文丽桐以为他是想要松开自己的手了,于是她不在紧紧握着万有才的手,但是万有才不是这个意思。

所以万有才此时就很尴尬,到底是把手收回来还是继续在她的腿上放着,继续握着她的手呢?

这时候万有才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还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并且看向她,微笑了一下,这是一个危险的行为,万一时机不到,文丽桐很可能会翻脸,因为如果万有才一本正经的握着她的手,这样还可以理解,但是这微微一笑,代表着什么?总之这个微笑是一个危险的微笑。

暖风很足,加剧了佛陀项链的挥发,文丽桐的呼吸比平时加快了频率,也吸入了更多的味道,所以万有才在赌,赌谭国刚不会骗自己。

越是如此,文丽桐的手渐渐重新有了力道,好像是重新复活一样,对万有才的手也渐渐有了力道,从此,这样一路上都是如此。

进入到了江都市区,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文丽桐的忍受也到了极限,夜色总是容易给人可以隐藏所有东西的感觉,尤其是不好的东西,都可以在夜晚出现了。

万有才和文丽桐也是一样,这一路上,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任何人都不相信这是因为文丽桐晕车了。

他们两个人也不相信,更何况此时的文丽桐已经逐渐失去了矜持,被握着的万有才的手已经被她拉到了自己的两腿中间,试探着,万有才在自己的手上加大了力道,不是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而是加大了下压的力道,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背所压的位置是哪个位置了。

开始时,她是拒绝的,因为此时她明白了万有才知道了自己所谓的晕车是咋回事了,所以,她感觉到很羞愧,但是那种可以屏蔽上万只蚂蚁对自己攻击的感觉已经让她无法拒绝。

汽车稳稳的停在了停车场里,但是俩个人都没下车,就在这里坐着,万有才在等文丽桐缓过劲来,因为就在刚刚转弯时,文丽桐浑身战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万有才和她都清楚,只是谁都不会说出来罢了,可以默默的做,但是不能说,这是很多事的共性,一旦挑破了这层纸,也就没意思了,还可能会翻脸,其实想想也挺没意思的,人的脸就是这张薄纸而已,但是有个词可以很好的解释这种状况,叫做心照不宣。

万有才抽回了自己的手,文丽桐倚在座位上,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大酒店,问道:“到了吗?”

“嗯,到了,文洁和郎总都在这家酒店住着呢,我去帮你开一间房,您先住下,如果你不想见他,那就在订婚仪式上见,反正这事,你还是听文洁安排吧,阿姨,我是真的很喜欢文洁,你还是多劝劝她和郎总,如果我娶了文洁,我以后也会很好的照顾你”。万有才说的真情实意,但是说到最后‘照顾’时,却加重了语气,这让文丽桐感觉很难为情,瞪了万有才一眼,没说别的。

万有才开了间房,把文丽桐送到了房间里。

“你先休息吧,我去找文洁来,不知道她在酒店里还是去了我师父那里”。万有才说道。

他知道,此时文丽桐身上肯定很难受,所以及时的出去了。

果然,在万有才出去之后,文丽桐长出了一口气,想想这一路上的事情,简直是羞愧难当,恨不得自己打自己一耳光,这算是什么事啊,自己居然干出了这种事,要说是万有才捣的鬼,可是自己也没吃他的东西喝任何的饮料,他能对自己捣鬼吗?

想来想去,还是自己的问题,自己早已是佛祖的人了,怎么还能做出这种事呢,佛祖知道了是要怪罪自己的。

郎文洁进门时,文丽桐正在酒店的浴缸里泡着呢,万有才走的时候拿走了一张房卡,交给了郎文洁,但是他没有再来,而是在楼下的房间里休息。

“妈,你还挺会享受的嘛,来了就泡上了,你们怎么没坐高铁来,开车来多慢啊”。郎文洁问道。

“我不知道啊,有才说开车方便一些,就开车来了,他去接我,我还能挑三拣四的?”文丽桐说道。

“嗯,我爸就在楼上呢,你去见见他吗?还是我让他下来见你,看你这样,我就该带他一起来就好了”。郎文洁看着浴缸里的文丽桐,开玩笑道。

“滚,你这个死丫头,没大没小的,我就不见他了,明天再说吧,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我累了,想睡了”。文丽桐还说道。

“那好吧,随你,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洗完了赶紧睡,明天一早我带你去见一下师父”。郎文洁说道。

郎文洁从文丽桐的房间里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此时万有才早已洗好上了床,看着进来的郎文洁,说道:“你-妈都安排好了?”

“嗯,你们怎么不坐高铁来,开车多慢啊,还危险”。郎文洁又问道。

“是你-妈要求的,说要嫁闺女了,有些事想要和我单独说说,我也不能说不行啊,她说火车上人太多了,说话不方便”。万有才把这账算在了文丽桐的头上了。

“那你们说什么了?”郎文洁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说的都是你小时候的事,还有就是让我们赶快要个孩子,她想帮你看孩子了”。万有才说道。

“胡说八道,我妈才不会这么说呢,要说也是和我说,怎么会和你说这种事?”郎文洁不信的说道。

“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哪,真是的,你以为我会编造这些事吗?”万有才厚着脸皮说道。

万有才不管郎文洁怎么说,他现在就是哄着她高兴,目的是赶快上-床睡觉,因为他憋了一路了,早已忍不住了。

“为什么今晚这么疯狂?”郎文洁躺在床上,问俯视着自己的万有才道。

“我哪天不疯狂,再不疯狂就没有机会了”。万有才说道。

“什么意思?”郎文洁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