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九十七回 彩凤的醋意
屈彩凤冷冷地密道:“听到了吧,沧行,这些正道伪君子就是如此,明明自己想当盟主想得发疯,嘴上却还是这样滴水不漏,我就是不喜欢他们的这种虚伪。”
李沧行微微一笑,回密道:“正道门派嘛,总要拘泥于各种规矩,面子,凡事不能随心所欲,有时候太露骨了,即使争到了,也会影响门派间的关系,若是大家离心离德,那即使当上了盟主,又有何用呢?”
屈彩凤的嘴角勾了勾,密道:“沧行,这个盟主,你真的不想要吗?现在我已经是洞庭帮的帮主,形势完全扭转了,林瑶仙看起来也会继续支持你,为什么还要把这个盟主之位,让给少林和武当呢?”
李沧行叹了口气:“彩凤,这不是简单用武功能决定的事情,洞庭帮虽然因为楚天舒的遗命而让我当帮主,我又把帮主转给了你,但是人心未附,刚才你也看到了,他们多数人还是把你当成仇人,不肯接受,现在也只是勉强承认了这个现实罢了,你刚才的表现很不错,可是要想真正地让他们象巫山派旧众那样对你听命,还有很多的事要做。”
屈彩凤的秀眉一蹙:“我既然接手了洞庭帮,那就会象当年管理巫山派一样,负责到底,不会再把他们当成我的仇人,这点你放心吧,我也能做到公平对人。不过你说得不错,确实是需要时间来掌握人心。可是支持你这件事,是不需要什么人心吧,洞庭帮众可能恨我,但对你却是很尊敬和服气的。”
李沧行摇了摇头:“他们也只是因为敬畏我的武功,而谈不上有多从心底里服气,因为我胜过了楚天舒,胜过了他们心中如天神一样的帮主,加上黑龙会这些年的发展他们都能看在眼里,所以才不会反对我来接任帮主,如果没有楚天舒的遗命,他们是不会接受我这个外人来领导他们的。”
屈彩凤的眼睛眨了眨:“是么?可是我看李沉香可是巴不得你过去啊。”
李沧行哈哈一笑:“彩凤,你这是怎么了,还在吃醋吗?我跟沉香妹子清清白白的,你可不要乱说啊。”
沐兰湘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有点犹豫:“大师兄,你,你和李姑娘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李沧行先是一愣,转而笑道:“师妹,我和李姑娘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跟她结拜了兄妹而已,上次在大报国寺,我求李姑娘助我引出宗主,把人家置于危险之中,差点害了她的性命呢。”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沧行,李沉香对你的好感,是个女人都能看出来,她可是不仅仅想跟你当兄妹,我劝你最好还是离她远点的好。”说到这里,屈彩凤看了一眼屈彩凤,勾了勾嘴角,“沐妹妹,我劝你还是跟沧行把事情说清楚的好,以后我们三个人要在一起,我不希望有什么事情藏着掩着。”
沐兰湘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声调也不禁提高了一些:“屈姐姐,我跟沧行的事情,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要这么关心做什么?你和沧行成了夫妻我都没说什么,现在搞得反倒象是我成了插在你们中间的外人,这就是你回报我的好心和大度的方式吗?”
屈彩凤的粉脸上闪过一丝愠意,正待开口,李沧行连忙密道:“好了,刚停下来你们就又吵起来,有什么事情,等今天的事结束了再说不行吗?非要乱了我的心神你们才高兴?”
屈彩凤叹了口气,收住了嘴:“是的,你大敌当前,我不应该打扰你的,沧行,对不起,是我不好。”她密完之后,转身就向洞庭帮人众那里走去。
李沧行摇了摇头,走到了沐兰湘的身边,只见她的那双美目之中,泪光闪闪,满脸尽是委屈之色,任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意,李沧行伸出手,想要去帮她拭去泪珠,可沐兰湘猛地一扭头,拒绝了他的这个动作。
李沧行心中诧异,自从与小师妹重逢以来,她这还是第一次如此对待自己,他勾了勾嘴角,收回了手,也不去看正在场中已经开始交手的徐林宗和智嗔,对着沐兰湘柔声说道:“师妹,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多月不见,跟我仿佛成了路人一样?”
沐兰湘抬起了头,看着李沧行的眼神里,一脸的幽怨:“大师兄,你跟屈姐姐成了夫妻,我并不妒忌,甚至为你们很高兴,可是,可是你又把我放在了何处?我让你去找她,可并不是想把你完全地推给她,只是,只是不想让你有遗憾,伤心难过!”
李沧行连忙说道:“不,师妹,你怎么会这么想?我对你的爱,对你的心,你还不了解吗?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在这个世上,我最爱的只有你一人!”
沐兰湘的眼中泪光闪闪:“是吗?你若是真的只爱我一人,为什么不向屈姐姐说清楚我们的事情,为什么她会对我有误解?”
李沧行一下子丈夫和尚摸不着头脑,皱了皱眉头:“你们究竟是怎么了,说话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的,我怎么什么也听不懂呢?”
沐兰湘咬了咬牙,直勾勾地盯着李沧行,声音在微微地发着抖:“大师兄,你,你说什么,你真的不明白,听不懂?”
李沧行摇了摇头,神情严肃:“我是真的不明白,是不是你还记恨着我和彩凤背着你成了夫妻的事情?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怪彩凤,是我的古墓里一时情不自禁,所以才。。。。”
沐兰湘突然尖声大叫:“够了,不要再说了!”她的声音很大,甚至引得边上一直在看着徐林宗和智嗔两大绝世高世对决的各派弟子们,都纷纷看了过来。
李沧行的眉头一皱,他突然发现自己和沐兰湘现在所站的地方,周围五丈之内已经没人了,智嗔和徐林宗激烈打斗时所散发出的罡风劲气,如滔滔大浪,一阵阵地冲击着二人所站的位置,掀起二人的衣角腰带,阵阵飘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