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医治白
世界仿佛都沉静下来,幸存的村民也没管那么多了,他们知道风魂所住的地方是一位隐居的“大户人家”包下来的,相当有势力和钱财,哪怕再恨血继限界者,他们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要那位“大户”把白交出来,想想还是算了,所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此罢了。
“这就是人性?”
依在走廊柱子上的风魂渐渐地睁开了眼睛,刚才他正全神贯注地使用一个窃听绝招——风暴术·顺风耳!外面的人吵吵了一下之后,觉得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便作鸟兽散了,有的被白杀死了亲人的人也是咬了咬牙,恨恨作罢!
可悲的人性!
风魂站起身来,脑中似乎又想起原著中鸣人在十二岁以前受到的伤害,白的遭遇和那相比,真的是小巫见大巫了吧。
“因为亲人的死恨一个人很正常,觉得自己没能力报仇便教唆后代一起怨恨他,把仇恨代代相传,这就叫人性吗?!连我这个狂王都不禁唏嘘了~~~~黑暗的人性,黑暗的村民,黑暗的世界!正确的黑暗又在何方呢?”
远望,是啊,正确的黑暗,不过是自己好像就是被那拥有“正确的黑暗”的人给整了吧。
嘛,算了。
缓缓走入客厅,重吾和佐井已经手忙脚乱了——鸣人和白被放到了一起,中间留了一米左右的长道以供兜在两者只见穿梭治疗,“重吾,给鸣人盖上被子!佐井,给白再来一张湿毛巾!还有风魂,你也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帮忙,打盆水来!”
刚来就被使唤,这叫什么呢?悲催啊!风魂无奈地把盆子带上到院子里打水。
看着院子里水缸里面还有满满的水,风魂自言自语起来,“还好水之国向来不缺水,额~~~~~这个倒影是什么?要说我是那个看自己倒影看得入迷的纳西索斯吗?我也知道自恋也要有个程度的!恶灵退散!”
连忙用盆子舀了一盆水的风魂急速地跑回了房间,他看到一个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随即,水缸之中一个戴面具的家伙缓缓地浮了起来,旁边的地上一棵猪笼草缓缓地爬了上来,张开他那宽厚的叶子。
“阿飞,他在故意无视你。”
旁便戴面具的便是阿飞,此刻阿飞正在沉思,虽然他一方面控制着四代水影,但是他在进入风魂进入水之国后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派【绝】监视风魂!
“不着急,我们有的是时间。”
“另外,还有一件事!”
正准备潜入地下的绝愣了一下,阿飞换成了那种欠扁的声音,“纳西索斯是什么?”
绝满头黑线,“我怎么知道!好像是一个看自己倒影入迷的家伙吧!应该是中了幻术!”然后自顾自地沉了下去,阿飞也觉得无趣一个空间的扭曲,消失了。
如果风魂听到刚才的对话的话,一定会大叫!“绝大哥!您真相了!”众所周知的水仙花的故事,就是纳西索斯这个想要寻找“完美的女性”的自恋狂,拒绝了一个纯真的精灵之后,被复仇女神施以诅咒,让他看到自己的倒影以为就是自己心中那个“完美的女性”,然后越来越憔悴,最后在不断地“我爱你~~~”中跳入了一个大湖,而湖畔也经常盛开一种名叫水仙的花朵!
当然,这是题外话,现在回归正文。
风魂五步并作三步地跑了进来,还好没有把水弄撒,不过却惹到了周围人的一致白眼,“你小子(大哥你)遇见鬼了吗?跑那么快!”
老实说,仅凭刚刚的一见,阿飞在风魂的心里的地位就是等同于翼神龙的存在,看见他的面具就让人有一种臣服的感觉,以前以为没什么结果一看见就自灵魂到身体都有种颤抖!
“没,没有!”
想想之后,风魂还是决定不说了,虽然他紧张的神情一度让在场所有人质疑,不过他们相信风魂是不会害他们的,虽然平时有点脱线!
“对了,鸣人和白的情况如何?”
恢复到负责人的大哥形象,连忙接住佐井飞过来的白布,用水浸湿之后再度飞出去,没洒一点,精准地落到白的额头上。
“应该没什么事情了?鸣人只是受寒,需要静养而已。而白,本身水无月的体质就决定了她的体温会下降,所以她的表现反而好一点!再过不久,应该就可以醒过来了吧!重吾!去按照这个药方抓一点药,OK?”
兜的反光眼镜一反,重吾立马露出了惊恐的脸色,二话不说拿起药方就去抓药。那速度,不知道比刚才风魂逃命的速度快了多少。
啊啊,终于见识到兜的可怕了,“额~~兜大哥,你是怎么搞定他的?我都很难才把他驯服的!”
兜只是阴险地笑了笑,转身拿起了一个东西——针管!
“无论如何这个东西对于小孩子来说,震慑力还是相当大的!你要不要来一点?”
打针啊,打针呢!
“绝对不要!!”
速度和重吾不相上下,笑话,他上上辈子打针的阴影可是永远不会被抹去!
佐井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兜大哥,至于这样吓他吗?”兜可没说话,拿起针管就在鸣人的胳膊上来了一下,待把所有的药液都打进去之后,“一点心理阴影而已,长大之后自然就会没了的!过来搭把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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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白醒了过来,她惊奇地发现她的面前不是那吓人的冰柱,而是一个整齐而不失典雅的客厅。
此刻,她正躺在客厅里面,她的旁边似乎还有一个人。
“额~~~我这是在哪里?我记得好像是······”记忆之门打开,在记忆的最后一瞬间他看到了一个金色的身影,和旁边的那个人很像!
“你····你是?”
白把手轻轻地放在鸣人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虽然那胡须有点奇怪,但丝毫也掩盖不了这个小孩的稚气。
“咦,这是什么?”
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似乎是泪,“妈妈,妈妈,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鸣人呼吸急促起来,眼泪也是不要命地留着,额头上也渐渐出现了汗水。
“鸣···鸣人?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虽然有点医护经验,不过对于鸣人这种情况白是没有遇到过的。此刻正是半夜,所有人都睡着了,似乎谁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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