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陈随便(19)

禄裕盛听了随便的话,明显的不相信,可是,随便根本就没有理由骗他啊!

而且,严谨也不会骗他吧?难道,这个人,真的不是随便?可是,她要是不是随便的话,为什么起一个跟随便一样的名字,跟随便长的还有几分的相像,看人的眼神跟随便都像。

李清见禄裕盛这么久都没回来,所以便下车看看情况,这才看见,随便,严谨,禄裕盛竟然站在超市的‘门’口。

这下子,李清的脑子瞬间就大了,他明白,这几个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虽然,他早就知道,随便跟禄裕盛肯定会撞上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是这么的快。

让他们都有些一些措手不及,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的面对。

“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下?”。

禄裕盛听了李清的提议,点了点头,他对这个随便,有很多的疑问,所以必须要证实一下。

严谨虽然是不想,但是却为了让禄裕盛死心,也只能点头。

只有随便,低着头,不说话,片刻后,随便这才开口道:“我不想跟你们谈,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谈的”。

严谨听了随便的话,自然是高兴地,他巴不得随便跟禄裕盛接触的越少才好。

禄裕盛现在找不到随便了,万一,他把这个陈随便当做随便的替身了怎么办?

到时候,他要怎么办?争还是不争?

所以,还是让他们少接触一点的好,这样,对谁都好。

禄裕盛眉头一挑,:“你不去,是怕了?”。

随便对着禄裕盛冷笑了一声,:“无聊”,说完了之后,随便就不打算理这人了。

她不傻,自然是明白,这人说这话,就是在跟她说要‘激’将法的意思,她才不会上当。

但是随便失误了,禄裕盛这个人,不达到目的绝对不会罢休。

他认定,这个人绝对就是他的随便,这个人,就是他的随便,他是知道的。

随便身上专属的味道,遇到了随便,心跳加速的感觉,全部都是,这是不可以否认的,这绝对就是随便。

至于随便的容貌为什么改变了,他想,只有那个陈宝贝可以给他们来做解释吧?

陈宝贝她是一个外星人,她要改变一个人的记忆,改变一个人的容貌,这不过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禄裕盛敢相信,这真的就是他的随便,他怎么可能让她再一次从他的面前消失呢?

禄裕盛眼见随便要走,立马伸出手,直接把随便给抗在了肩膀上,车子就停在了不远处,直接打开了车‘门’,把随便给扔进车子里面去了。

严谨先是一愣,随后就要上去帮忙,不过被李清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让裕盛确定一下,等他确定不是了,就好了,现在你要是上前,只会伤了和气”。

严谨听了李清的话,想了想也是,点了点头,跟着几个人上了车。

“你个王八蛋,你这是绑架,你懂不懂?”。

“我不懂,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你就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随便懊恼,这个人,怎么她怎么解释他都不听呢?她都说了,她不是他要找的人,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偏‘激’?真的是讨厌死了。

随便对着严谨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让严谨放她下车。

严谨也略带为难的说道:“随便,你就当帮我一个忙,让裕盛问你几个问题,你认真的回答一下行不行?”,严谨其实也是有些为难的。

他不想随便跟禄裕盛相处,可是现在都撞上了,他自然是不能装出来有哪里是心虚的感觉,这样,只会让禄裕盛更加觉得随便就是他要找的随便。

随便叹了口气,她跟严谨的关系还算是不错。

她也能相信,她回答完了这几个问题,确定了不是那个随便后,他们就不会在为难她了,但是随便就是不喜欢这种感觉,感觉到自己被强迫了一样,这感觉,是真的很难受啊。

她从来都不喜欢被强迫做任何的事情,很难过,很不舒服。

“行吧,快点问,我忙着呢”。

“你告诉我,你在国外的那所大学里面毕的业”。

禄裕盛是确认,这个陈随便,就是他要找的随便,但是,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让陈随便自己知道,她是随便,她是他的爱人,是他的老婆啊。

在这个前提下,他要做的,就是打破陈随便的存在。

就算是这个陈宝贝在厉害,她也不可能凭空给随便捏造出来一个事实吧?

所以,这肯定是有问题的,他只要了解到,陈随便之前生活在什么地方,认识的都是什么人,然后个个去击破就可以了。

随便把她大学的地址告诉了禄裕盛,连她在几班都说了出来。

“那你毕业后,做什么的?”。

“律师,做了几年律师”。

“为什么没做了”,问道这里的时候,禄裕盛真的敢确定了,这就是随便,严谨有些慌张的捏了捏了手。

怎么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陈随便以前也是做律师的,跟随便做的是一样的工作?他之前怎么就没多嘴问一下呢?

随便听见了禄裕盛的问题,挠了挠脑袋,:“我也不记得了,反正工作的不愉快,就忘掉了”。

“那你做律师几年了?”。

“从毕业就一直开始做律师了”。

禄裕盛点了点头,随即开始发问了,:“那么,我请问你,如果说,你是真的毕了业就做律师的话,你应该做了好几年了,你突然离开了律所,而你自己竟然没了印象?”。

随便动了动嘴,确实,有一点点的问题,但是,她却是可以保证,她不是那个他们要找的随便,她是陈随便,有妹妹,有哥哥的陈随便,才不是他们要找的人。

“你们想要找到随便,然后就强硬的压在我身上,告诉我,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随便,你们不觉得,‘挺’可恶的?我一个生生的大活人,现在你来告诉我,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自己是谁?难道你不觉得,有些太可恶,太过分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