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雷火丹
“好了,这法宝给你吧。”刘武业说着,随手又打出了一道紫绝剑指。只见那道剑指蜿蜿蜒蜒,居然绕着黑棍走了一圈。
黑棍上掉下来几点星星点点的黑色,顿时整个棍身都光洁优雅起来。像是可以做成了磨砂一般。再也不复烧火棍的模样。
丁桀看到了刘武业的紫绝剑指技巧,这种技巧说是妙至毫巅也不为过。控制着以穿透力爆发力著称的紫绝剑指,在法宝上铭刻出磨砂纹路。
刘武业看到丁桀神色一动,心下也达到了目的。他在丁桀眼前展露这一手,本来就是想要丁桀明白凡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想让丁桀少年得志,太过志得意满,以免之后犯下什么错误。
丁桀恭敬接下这把黑枪:“师父,这把枪叫什么名字?”
刘文轩沉吟一下:“就叫飞火流星枪吧。”
丁桀手中感觉这枪身的磨砂质感,十分满意。恨不得马上就回去好好实验一下这法宝的威能。要知道这可是法宝。内门弟子级别大多还使用着灵宝,能有个上品灵宝就很不错了。
而且这杆飞火流星枪在吸收了那块灵木之后,正好是丁桀觉得最舒服的重量。
看着丁桀心急的样子,二位刘老不禁都面带笑容:“着急什么?这还有东西。”
刘武业拿出一个黑色小木盒,木盒十分沉重,竟然是铁木所制。“嗒”的一声,轻轻打开了盒子的铁扣,盒子里面是一个个小格子。里面分别放着一个个鸽子蛋大小的红色小珠子。一共八个。
丁桀眉头一挑:这分明和当初那个巡逻队长用来炸自己的红色小球一模一样!
“这雷火丹,共有八颗,都是上品。一受到剧烈撞击就会爆炸!小子你可要小心点使用。”刘文轩笑着说道。
丁桀当时在队长那里看到的雷火丹,不过是桂圆大小。而且颜色也是没有这批弹丸红艳。
正在丁桀比较之时,刘文轩已经拿出了一个黑色小铁壶。笑呵呵的将一枚红色弹丸放了进去。
丁桀眼光一凝,发现小壶是玄铁做的。玄铁也算是一种制造灵宝的必要材料了。因为坚韧又结实,所以被广泛的应用。普通的兵刃加入了几钱,那即是削铁如泥的神兵。
刘文轩手中红光一闪,小铁壶瞬间就变红变软,眼见要融化。
“你疯了!”刘武业双目圆睁,须发皆张,一下将小铁壶抢来扔了出去。随后瞬间刘文轩就开启了洞府的阵法,将三人护住。
“嘭!”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在室内炸开!无数细小的铁屑飞射而出,却被阵法挡住。但是屋中的桌椅却全被炸的细碎。
丁桀耳膜随着爆炸瞬间一凹,又恢复原状,整个人烦闷欲呕。脑海里都是嗡鸣声。几乎要倒在地上。这还是有阵法削弱的缘故。
看着眼前狼藉的一幕。丁桀十分震撼。这不就是手雷吗?这等威力,在狭小空间内。恐怕能将全力防御的自己,炸个不轻不重的伤。若是自己没有防备,还有人等待着,伺机偷袭呢?
但是丁桀更恐惧的明显是自己的师父。
为了给自己看看雷火丹的威力,直接就在屋里给自己引爆了一个?
这真是太......大胆了。丁桀甚至不敢想象,要是刘武业长老手慢一点。自己会不会被炸死。
以后一定不能让刘文轩长老教导自己修炼。要不然,恐怕就不仅仅是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而是会死无全尸。丁桀心里暗暗告诫自己。
而两位师父风轻云淡,连衣角都没皱一丝。还在告诫丁桀一定要小心雷火丹,尤其是在修为不高的阶段,要不然很可能被阴死。
但是丁桀已经没有心思听了。有如惊弓之鸟,匆匆告辞离开。
看着丁桀的背影匆匆远去。刘武业看了看自己的哥哥:“哥,你说是不是太过火了?”
刘文轩还笑眯眯的看着丁桀的背影,闻言摇了摇头:“不过火。你忘了当年,沈笑那小子,没把我给炸死!”
“哥...”刘武业听到了沈笑这个名字,不禁皱了皱眉。
刘文轩摆了摆手,依旧笑眯眯的看着丁桀远去。
丁桀带着法宝和丹雷。脑海里还回荡着之前的爆炸,头皮依旧发麻。
......
“要开始秋猎了......”片刻之后,丁桀已经回到自己修炼的静室,也不点灯,隐在黑暗中,慢慢的思索。
“功法要修炼。还有一些法宝也要试一试了。”丁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肯定道。
尤其是那雷火丹,丁桀总觉得自己似曾相识,有办法再改进一二的样子。
“还是先将腾龙紫气和紫绝剑指好好修炼一下。”丁桀忽然想起,《紫气流岚》在最后阶段,可是能消耗凝练的紫气,永久提升功法威力的。
“别的咱都缺,可就不缺凝练的紫气啊!”丁桀想起了尝试白纸认主时,白纸给自己反馈的精纯至极的灵力。不禁感慨。
丁桀再一次拿出了白纸。自从知道白纸不到灵源期就没法解锁新的知识之后,丁桀就基本只是随身带着。
将数枚紫丹压在了舌下,又在手边放了不少补血生精的药物,丁桀才敢再一次尝试白纸认主。毕竟上几次差点被吸成人干的那种经历。丁桀绝对不想再经历一遍。
看着眼前的白纸,丁桀毫不犹豫将点开了小口的手指按上。果然,吸力如约而至,汹涌澎湃,又是将丁桀体内几乎所有紫气榨干还不说,还要去吸取丁桀的骨髓精血!
紫气流岚中期,紫气流岚初期,丁桀的紫气储备一路下降。紫气氤氲后期,紫气氤氲中期,紫气氤氲初期,紫气蕴体后期......
到了最后,丁桀全身的紫气甚至都被抽的一干二净!
但是丁桀早就准备好了固本培元的药物,以是这次十分顺利,根本没有动摇自身的精元。
“这也太顺利了吧?”丁桀心里总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总觉得这白纸不会如此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