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不能讲的秘密
睡梦中的程大凯只感觉被人踹了一脚，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踹自己的人正是柔柔。
“干嘛？我再睡一会儿。”
“猪，这都几点了？睡了整整一夜，难道你还没睡够吗？”
“睡够？大小姐，我可是睡的冷地板耶，前后加一起只睡了不到两个小时。你要不要试一试？”
柔柔道：“某人是不是出尔反尔，昨天夜里明明说好同意第二种方案，难道刚刚过去短短几个小时，某人就把昨天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可是，我并不知道第二种方案的内容啊！”
程大凯感觉自己又被踹了一脚，紧接着，他睡眼朦胧地看到柔柔拿出一张白纸，十分正规地读到：“‘合约夫妻’守则第五条，早睡早起，不能影响他人。如不遵守，守则解除……”
“好，大小姐，我不睡了还不行吗？”迷迷糊糊起床洗漱后，一照镜子，发现睡眠不好，整个人都有些憔悴，甚至眼圈都有些发黑。
柔柔把自己关进更衣室内，花费了好长时间才走出来，当身穿一袭白裙的她出现在程大凯面前是，后者顿时睡意皆无。
程大凯啧啧称奇道：“能将素雅的白裙衬托的高贵而又脱俗，真是美艳双眼。”
听到赞美之词，柔柔更是浅浅一笑，这一笑更叫人美不胜收，一时间，程大凯看得都有些醉了。
“傻瓜，你快点儿洗漱，我都饿死了。”
漱了漱口，程大凯道：“如果你实在着急，那里还有一碗昨晚剩下的参汤！”未等说完，又被踹了一脚，这时候，柔柔突然递过来一张白纸，“‘合约夫妻’守则我已经拟写完成，如果没有异议，就签了它！”
看了看其中的条款，程大凯更是一脸无奈。
柔柔幸灾乐祸道：“守则是不是很合理？”
程大凯道：“守则可不可以由我来写？”
柔柔笑了，笑得前仰后合，“当然不可以。”
尽管觉得有些条款对自己产生了约束，但程大凯觉得自己还能勉强接受，于是在柔柔的威逼利诱下，他很快签字按了手印。
见守则正式签署，柔柔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傻瓜，你要时时刻刻牢记守则！”
程大凯摸了摸肚子，一脸无奈道：“我的大小姐，你终于如愿以偿了，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吃饭了？”
……
来到宽敞而又明亮的餐厅时，程大凯看到那位喜欢推波助澜的妈妈正在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正一脸无辜时，那道和蔼而又叫人充满无尽想象的目光终于落到了柔柔身上，后者显然也愣了一下。
坐在餐桌前，程太太的目光再次落在程大凯脸上，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起来。
“宝贝儿子，昨晚睡得不好吗？”
“呃，只睡了几个小时而已。”此话一出，程大凯忽然感觉自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果然，他见柔柔朝自己挥了挥拳头。
将这些小动作看在眼中的程太太微微一笑道：“你们一定要多注意休息，有些事也不能急于一时。”听到这句话时，一张俏脸顿时闪过一抹绯红，程大凯却笑了，小声道：“活该，谁叫你早晨起来就踹我！”
柔柔忽然噘起了小嘴，手掌比划了一下守则。
见一对小夫妻眉来眼去，眉飞色舞，程太太与程大器也是相视一笑。就在这时候，小六子忽然走了进来。
“老爷，外面有个叫疯三的小混混叫嚣着要见少爷。”
程大凯一脸疑惑道：“疯三？”
小六子微微欠身，恭敬说道：“是啊，少爷，这个家伙也喜欢赛车、蹦极、攀岩，不过您总是嫌他流里流气，数次都拒绝见他，今天也不知为何，已经撵走他几次了，可他都折返回来，非说要见到您。”
“好，带我去见他。”
“是，少爷。”
坐着电瓶车，没多久便来到了别墅门口，两名保安连忙敬礼。
“少爷好！”
挥了挥手，便走出别墅，离别墅门口不远，正停着一辆跑车，半坐在车头前的是一个身形略显消瘦，染着满头金发的少年，看样子不足20岁。
见程大凯出来，疯三面脸堆笑，几步便跑了过来。
小六子警觉道：“少爷，这小子流里流气，本身的素质就不太高，而且不能确定他是否跟乌家有关系。”
“我知道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先回去吧！”
听到这句话，小六子微微皱了皱眉，因为他名为司机，实际上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贴身保镖。
“少爷，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微微点了点头，程大凯也向前跨出几步，这时候疯三已经跑至近前，“程大少，您能见我，就是我三生有幸，没想到亲自迎出来，我都不知说什么好。”
作为顶尖业务，程大凯阅人无数，其实他踏出别墅时，便已看出疯三来意，所以才叫小六子回避。
程大凯一笑，伸出手来道：“大家都是年轻人，还有着共同的爱好，理应团结起来，奈何前几次哥哥实在太忙，抽不出身亲自见你，还望弟弟海涵。”
疯三拉住程大凯的手道：“程大少爷，您就是我心中的太阳，指路的明灯，我一直仰慕您的风采，昨天在‘天上人间’，见您敢拿命做赌，而且面无俱色，这是何等的刺激？”
程大凯脸色一沉道：“不会那么多词，就别乱用，直接说，找我干嘛。”
疯三吃瘪一笑，大拇指一竖道：“郭大少您真牛，一听就知道这不是我能说出来的话，实不相瞒，为了见您，我没少翻字典，凑来凑去凑出这么几句像样的话，今天来找哥哥，就想请哥哥带着我玩，不然我没有方向感啊。”
程大凯微微摇了摇头，心道：“这群富二代可真有意思，找刺激都找到我头上来。再者一说，‘天上人间’拿命来赌，那也不是我有魄力，而是一个任务，任务做不成我一样活不成。”
见程大凯摇头，疯三顿时面露苦色，苦苦哀求道：“郭大少，您就带我一个，以后就算做牛做马，小弟也在所不辞。”
目光一扫，程大凯早已在疯三眼中看出了那种急迫和狂躁不安，心道：“这人绝不是乌家派来的奸细。”
“好吧！我就带你玩一玩，不过这次带你玩个高雅的。”
听到高雅二字，疯三舔了舔嘴唇道：“好，只要能带我玩，不管什么高雅的还是庸俗的，我都乐意。”
二人谈了甚久，疯三终于开着他的跑车扬长而去。程大凯也坐着电瓶车折返回来。
豪华的客厅内，程大器已看完了报纸，见程大凯归来，这才揉了揉太阳穴道：“疯三走了？”
“是的！”
微微点了点头，程大器道：“想不到十数年你靠着特殊的爱好竟能笼络到富二代，这种新式风格真可谓标新立异，不过乌家虎视眈眈，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老爸，你就放心吧，孩儿心里有数。”说话间，程大凯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却从程大器的眼中看出了一丝释然和自信。心道：“难怪程家能骑在乌家头顶上，这份坦然与豪迈便是常人所不具备的。”
喝了一口咖啡，程大器思考了一会，又道：“明早便是拍卖会，你有什么思路？”
程大凯微微一笑道：“现在我必须保密……”
程大器饶有兴致地问道：“难道对老爸都不能讲？”
喝了一口茶后，程大凯道：“还真不能讲，不过，明天我一定给你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