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吗?
弹指之间,百万灵兽丢盔弃甲,狼狈逃窜,十里之内樯橹灰飞烟灭!
牧天负手临立虚空,仿若天神一般。
野牛堡基地市内的修士们狂欢不止,人声鼎沸,绝境下重获新生,没有人能压抑的住心中的庆幸与激动。
牧天脚踏风尖,缓缓走向野牛堡基地市。
“拜见牧宗殿下!”
“牧宗万岁!”
“人族的骄傲!”
“拜见牧天宗师!”
几十万幸存的修士喊破喉咙,如同铁杆粉丝见到了偶像一般,狂热、激动,无法自抑。
“各位道友,在下刚刚出关,来晚了!”牧天一路在非洲大陆上疾驰,见到过太多废墟与血腥炼狱,看到了无数人类修士埋骨在这片广袤的大陆之上,即便是牧天的心境再强大,见到一幕幕凄惨的人间炼狱,他沉默了。
“牧宗大人高义!”
几十万修士感动的一塌糊涂,悲伤中带着欣喜,喜悦里充满了心酸,牧天最不愿意见到这种哭哭啼啼女儿态的场景。
“各位,别悲伤了!”
牧天神魂全体传音,每一个都听的清清楚楚,哭泣的人抹干净眼泪,沉默麻木的人也恢复神采,齐齐眼巴巴望着负手凌空而立的牧天,屏息凝神,静静聆听着无双大宗师的教诲。
牧天淡然地看着眼前的这群人,叹息一声道:“好好修行吧!事已至此,悲伤已然无用,我们能做的只有不让这悲剧再次发生。”
说完,牧天望了一眼自己的徒弟们,发现也没有什么大碍,立即转身离去。
原本哭泣的野牛堡基地市安静许多,虽然牧天没有说什么,可是牧天的话却让安住了所有人的心,迷茫的他们似乎找到了目标,废墟之下,一个个人都自顾忙碌起来。
灾难之后,人们坚强地振作起来,重建家园,不为别的,只为了明天更美好。
离开野牛堡,牧天没有选择去附近的基地市救火,整个非洲大陆广袤无垠,牧天即便脚力不差,但是他可没有分身之术,无法四处救火,所以他选择直接去拜~码头,会一会安玛神兽乐园的至尊们。
非洲大陆中央,一株参天猢狲神木矗立,牧天化虹而来。
轰隆隆!
猢狲神木抖了抖庞大的身躯,大地震颤。
“道友来自何处?造访我安玛神兽乐园可有事?”猢狲神木粗壮的树干上化成人脸,极其友好地向牧天打着招呼,和颜悦色,一副慈祥长者的身份。
牧天笑而不语:“木老化形之术倒是神奇!”
猢狲神木发出“呵呵呵”的惊悚笑声,庞大如空中花园的巨大树冠左右摇晃,惊的居住在树冠上的灵禽异兽抱头鼠窜,狼狈不堪。
猢狲神木笑过之后,谦虚道:“老木头这粗鄙的把戏倒是让道友笑话了,这化形之术上不得台面。”
猢狲神木虽然说得谦虚,但是内地里却是无比自豪,草木山石成灵不是少数,可是向他这样开启灵智的凤毛麟角,而创出化形之术的整个非洲大陆更是只有他一人。
草木灵物造化钟神秀,受天钟爱,可惜天生无九窍,终生难以成为大修为者,猢狲神木自创出化形之术,成九窍,得道有望,如此成就,猢狲神木如何不沾沾自喜。
要知道草木灵物化形之术可比灵兽难千倍,万倍!牧天一见面就点出了猢狲神木最得意的地方,顿时猢狲神木对牧天很是顺眼,觉得很是投缘。
牧天饶有兴趣地望着猢狲神木躯干上活灵活现的笑脸,听完猢狲神木的话,牧天点了点头,一副很是赞同的样子:
“道友说的没错,你这化形神通的确上不得台面,只得其形,而无神韵根本!”
刹那间,猢狲神木粗壮躯干上的笑脸僵住了,仿佛大能施展了时空凝滞大神通,场面陷入一片寂静,唯有高耸入云的树冠上传来鸟啼之声。
猢狲神木脸沉了下来,他刚要开口,四面八方有流光破空而来,他们正是安玛神兽乐园其余四位至尊,黄金狮子至尊,神象至尊、黑猩猩至尊和神犀至尊。
猢狲神木见到诸位兄弟到齐,脸色不善道:“臭小子,你是来我们安玛神兽乐园找茬的吗?”
牧天见到这位“和颜悦色”的神木转眼变脸,当即会心一笑:“不,木老误会了。在下我实话实说,并没有冒犯之意!”
黑猩猩至尊是一个暴脾气,事情经过他刚刚获知,顿时就破口大骂道:“混蛋,你当我安玛神兽乐园无人?神木大人岂是你能随便侮辱的,没有冒犯,如果这都没有冒犯,那你冒犯起来不是要我们的命吗?看打!”
黑猩猩至尊仰天咆哮,双拳垂胸,纵身一跃,浩瀚的天地之力席卷,绽放出璀璨神光。
“停手!”
猢狲神木一方和牧天齐齐拦住黑猩猩至尊。
可惜黑猩猩至尊怒火中烧,根本停不下来,牧天见此,心头一动,身形一晃,倒退到极远之地。
“混蛋!你有本事跟爷爷打一架,跑什么!”黑猩猩至尊愤怒大吼。
远处,牧天也大吼一声:“如你所愿!”
轰隆隆!
大地震颤,山崩地裂,一个庞大的身影出现在安玛神兽乐园面前。
顿时,安玛神兽乐园的至尊们都惊呆了,远处飞来的竟然是一头黑猩猩神兽,外貌与黑猩猩至尊并无二般,仿佛双胞胎一般。
黑猩猩至尊顿时有些惊慌,一拳打出,裹挟着庞大的天地之力,强横的劲力崩坏一切,恐怖无比。
牧天化形而成的黑猩猩至尊丝毫不虚,以硬碰硬,天地之力浩浩荡荡,力道惊人。
顿时两强对碰,空间为之震荡,大地离开,树倒山崩
安玛神兽乐园诸至尊为之一震,本来牧天化形成为黑猩猩至尊已经够让人不可思议的,本以为他只是虚有其表,但是这一交手,诸至尊震惊了,是真的,不是使用幻术变化出来的。
黑猩猩至尊傻眼了,凶相消散,变得有些急迫,紧张:“你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