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董车夫
名扬深吸一口气:“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让他为犯下的错,来赎罪。”
“我也不知道,学姐从来都不会对人提起那个男人的任何事情。”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人搭理推开,林欢、登徒千浪、柴英俊三人大步流星的跑了进来。
当看到病房中搀扶名扬的曲婉婧后,登徒千浪连忙捂上眼睛。
“我啥都没看到,你们继续……”
“继续你妹,你们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望你,沈阿姨给我们打的电话,说你受伤了,但好在没有生命危险。
她知道你不想见她,所以让我们来照顾你。”
听到林欢的话,名扬知道他口中说的‘沈姨’就是沈沛慈。
提起沈沛慈,名扬整个脑袋都乱糟糟的。
起身,微微活动一下:“不需要照顾,只不过是小伤,过两天就好了,出院吧。”
“名扬,你还是不要出院的好,你现在刚刚手术完,还需要住院观察两天。”
名扬微微摇头:“不需要,我对我身体的了解,远远超过医院的那些仪器。”
名扬说完,满坏心思的走出病房。
“求求你们发发善心救救我儿子,你不救他,我儿子可就真的死了。”
一阵哭闹声音传来,在不远处一名衣衫朴素,蓬头垢面的老妇,跪在一名浓妆艳抹,衣衫暴露的女人面前,不停的哭喊哀求。
在老妇身旁,一名浑身缠腰着纱布,大概三十左右岁的男子坐在轮椅上。
见到此人,名扬微微一愣神:“是他!”
柴英俊疑惑的看向名扬:“认识?”
“不算认识,但他这身伤都是因为我。”
名扬摇了摇头,看向林欢:“记得我们在江城去找千叶玉仁时,载我们的出租车司机吗?”
林欢恍然大悟:“就是说离婚不怕死的那个?对!对!就是他,我说刚才怎么眼熟……”
名扬疑惑的盯着坐在轮椅上青年,记得当时自己可是亲眼见到,此人被千叶玉仁的炸弹吞灭。
那么问题来了,那天的炸弹威力十分强大,如果名扬不是有铜炉护体。
那么他肯定死在这次爆炸之下,但这普通的出租车司机是怎么活下来的?
另一边那名衣衫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猛的推开老妇。
“别在这大喊大叫的,当年我是看在小夫面上叫你一声妈,现在我已经和他离婚了,没有一点关系。
看在你们千里迢迢来燕京找我,对我跪地恳求的份上,我就把婚戒还给你们,免得说我郝美丽占你们便宜。”
老妇一把抱住郝美丽的腿,哭喊道:“江城那小地方的医疗设施,治不了我儿子。
燕京虽然能治,可没有钱医院不给做手术。
现在都拖了怎么多天,在拖下去我儿子腿就要被切除了。
你现在身上穿金戴银,那可都是我们家祖宅动迁款换的,那是我们的……”
没等老妇说完,郝美丽一脚揣在老妇的肩膀上。
“老不死的,你别把我丝袜撕坏了,当初协议离婚的时候,是你儿子自己傻,要那个一文不值的传家宝,所以房产和存款都是是我的,现在你来找我要钱,告诉你一毛钱都没有。”
啪!
“郝美丽我董车夫别说没了双腿,就算这条命没了,也不会找你要钱。”
浑身缠满纱布的董车夫,用力一拍轮椅把手,拉起老妇:“妈,我们走,回家,不治了,腿没了就没了,但一个男人尊严必须要有。”
“儿子,你怎么这样糊涂,当初妈都帮你找律师了,人家说了,这个女人是在婚内出轨,所以你有权利不给她财产。”
“还不是你儿子傻,那破传家宝就是一个破烂,我都找人鉴过,人家说在潘家园一百块钱能买一堆。”
郝美丽轻藐的看向董车夫母子。
“董车夫啊董车夫,你真不愧对你这个名字,天生就是个戴绿帽子的命,除了当车夫开出租赚钱以外,其他什么都不会。
就这样的废物,还想指望我遵守妇道?真是笑话,他把钱都给我怎么了?老娘当初眼瞎,大好的青春都毁在他的手里,要点赔偿过分吗?”
“郝美丽,我并不傻,你和那个男人的开房记录我都有。
可在离婚的时候我并没有拿出来,你我毕竟夫妻一场,虽然你对不起我,但我也不想让你无家可归,风餐露宿。”
“少在那装情圣,你就是窝囊,废物,傻-逼。”
郝美丽丝毫没有领情,忽然把目光看向医院门口。
只见一名衣衫华丽,手里拎着奔驰车钥匙的青年,顿时眉开眼笑,跑过去,声音贱的要死:“达令,你是不是来接宝贝我回家的。”
“当然了,回家我在教宝贝几个姿势,上次那几个你领悟的很好哦。”
“你坏!”
郝美丽轻锤青年胸口一下,撒娇道:“人家以后不理你了。”
名扬等人看到郝美丽这个摸样,下意识的吐出‘贱货’二字。
“妈,我们走!”
董车夫气的浑身发抖,把头转过去。
青年摇晃着车钥匙,一把搂住张小玲,走到董车夫的身前:“诶呦,这是我宝贝的前夫吧?作为前任,不给我传授一点经验?”
董车夫推着轮椅,不接下茬,就要离开这里。
但却被青年伸手拦住:“对了,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美丽说了,我身材比你好,长相比你强,比你有钱,比你有家世,可笑的是就连那方面都比你长,比你更有坚持。
当初在你们家想用你前妻的时候我就想说,你家虽然不大,床也小,但你的前期真的好用……”
“我要杀了你!”
董车夫挥拳朝向青年打去,但他现在的摸样怎么能是青年的对手,青年抬腿就是一脚,把董车夫连带着轮椅全部踹倒。
“妈的,竟然敢对我出手,也不照镜子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青年大骂一句,上前就要继续出手,可眼睛一花,只见眼前多出一个人。
准确点说是一名二十多岁,身穿病号服,长相阳光帅气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