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回,火烧长毛兵
白钰询问三番五次,彭东海装聋作哑,一副痴呆模样,他大为光火,寻思对策。
白花花处一寸黑,彭东海胯下那丑陋话儿引起白钰注意,他心念一动:“男根人之要害所在,我且拿它做文章。”撇下一小节红烛,两指一曲一伸,弹出去。
红烛正中彭东海那话儿,痛的他嗷叫一嗓子,几乎背过气去。
白钰笑嘻嘻道:“很疼吧?招不招?不招的话,我红烛头多得很,离天明还早,可以慢慢玩。”
身处房梁中,彭东海无处可逃,要害连续三次击打,疼痛难当,开口说实话。
白钰听了事情原委,气的火冒三丈:“我听乡亲们和爹爹说起过,此贼原系一**恶棍,常年流窜乡间糟蹋姑娘妇人,众多贞妇烈女败坏名声后羞愧难当,寻了短路,百姓们对他恨之入骨,依仗赃官恶吏庇护,逍遥法外。我正要训他晦气,他倒好,自动送上门来。上门的好买卖机不可失,我一不做二不休,需得替可怜的女流之辈讨回公道。”
万恶之源在于彭东海的男根,必须废掉。
“火烧长毛兵。”白钰左思右想,寻一个周全之策,既不伤彭东海性命,又能了断他的淫心。
彭东海哀求道:“好汉,放我走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白钰冷冷一笑:“你先前说身子冷,烤烤火吧。”他吹口仙气。
“呼”的一下,半寸的火苗腾起半丈,燃起半丈浓浓黑烟,包裹住彭东海。
彭东海雪白身子被黑烟熏得漆黑,咳嗽不断,叫道:“好热,好呛。求好汉息了神通。”
白钰笑道:“彭公子,你是烧窑的还是卖炭的?身子怎么这般黝黑?天气寒冷,我请你好好烤热和,免得你半夜你冷的到处跑。”他用手指醮碗大一点火焰,扔到彭东海裆部。
彭东海痛的嗷嗷叫,滚落房梁,落到黑烟中。
白钰扔出“五鼓迷魂香”烟雾,罩住彭东海头部,逼得他昏死过去。
片刻功夫过后,彭东海肉根烧熟,满屋子焦臭味。
“咔嚓”,玉佩传出脆响,白钰慌忙凝视,发觉上面多出一条新的裂缝。
白钰叹口气,打开房门通气,带走房中异味。他本欲叫醒爹娘来抓住彭东海,转念一想,“不行,那样做,既坏了二姐名声,又伤了二老的心。”
白钰提起彭东海,扔到庭院走,大叫一声:“抓贼啊!”转回偏房中装睡。
白家老少听到叫喊声,齐齐出门观望;灯火下,他们发现一个漆黑的人躺在院子地上,吃惊非小。